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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卧龙生铁剑玉佩-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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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而,柳南江未去追赶也已逸去的公孙红云,他也自知追不上对方。
  秦羽烈已然放平了肖云鹏的身子,让他四平八稳地躺在地上,然后去探察他的鼻息和心脉。
  柳南江趋前问道:“怎么了?”
  秦羽烈道:“死了,心脉也已震断。”
  柳南江道:“是公孙红云杀害他的吗?”
  秦羽烈道:“是的。那老家伙出手极快,秦某想躲闪已来不及。”
  纪缃绫道:“这分明是杀人灭口。”
  古寒秋走过来,瞧了肖云鹏一眼道:“亡夫真是被他谋害的吗?”
  纪缃绫道:“是的,那丑老前辈绝不会信开河,无的放矢。”
  古寒秋喃喃道:“是与不是,如今也是死无对证了,我古寒秋等了多年,却是一场空。”
  纪缃绫道:“古娘子,元凶还在。”
  古寒秋道:“是那凌震霄吗?”
  纪缃绫道:“据丑老前辈说,凌震霄曾与肖三先生虽因玉佩起了争执,倒不会杀害肖三先生。是那二先生竺道台曾在暗中出手将肖三先生击落万丈深渊的。”
  古寒秋惊道:“是谁所见?”
  纪缃绫道:“是二先生自己对丑老前辈招认的。”
  古寒秋喃喃道:“强盗会承认自己是贼吗?”
  柳南江接道:“娘子有所不知,丑老前辈曾去南海,向家师要来了‘澄心令’的口诀。”
  古寒秋一愕,道:“澄心令。”
  柳南江接道:“是的,‘澄心令’具有无比之力,口诀一念,就会让人说出心中暗藏之话。”
  古寒秋道:“那么,二先生现在在那位天涯奇丐丑老前辈的掌握了?”
  柳南江道:“不错。最近长安曾出现一个名叫祝永岚的人,那就是终南二老的化身。”
  古寒秋又是一愣,道:“原来是他?”
  语气一顿,接道:“何处可以见到那位丑老前辈?”
  柳南江道:“古娘子不必找他,就在这客栈中坐着等他就可以。武林混沌之局,这一两天就要澄清了。”
  古寒秋来再说话,神色无比平静地向东厢上房走去。
  天色已将放晓,看来这一个群雄搏斗的混乱之夜已经过去。
  在七柳斋后院的一间上房内,九指魔杖冷如霜正和情至柳啸吟展开了密谈。连冷老魔最为亲近的心腹也都被摒于房外。
  只听冷如霜说道:“据老朽所知,那柳南江娃儿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柳啸吟摇摇头道:“不是。尊驾一定误信了道听途说。”
  冷如霜冷笑了一声,道:“那天涯奇丐丑中原会说假话吗?”
  柳啸吟道:“他可能是在妄猜。有如此一个成器的儿子,在下早就心满意足了。”
  冷如霜双目一抡道:“老朽要问你一句话,难道尊夫人的性命就不顾了吗?”
  柳啸吟双眉倏地挑起,面上也呈现了明显的怒容,目光如利刃般盯在冷如霜的脸上。
  冷如霜见状倒是一骇,身不由己地向后退了一步,手中魔杖也握得更紧。
  在一瞬间,柳啸吟脸上的怒容突又消逝,语气沉缓地说道:“在下也许能在三招之内置尊驾于死地,尊驾可曾想到否?”
  冷如霜道:“你也许没有夸大其辞,然而老夫却料定你未必会那样作。”
  柳啸吟道:“如尊驾逼人太甚,在下或被迫铤而走险。”
  冷如霜道:“老朽并未逼你,只是求你助我一臂,以雪当年被逐出中原之耻。”
  柳啸吟道:“如今尊驾已入中原,并无人提起当年尊驾被逐旧事。”
  冷如霜道:“眼中钉未拔,积很难消,而且我儿山红之命,也须抵偿。”
  柳啸吟道:“你儿山红为秦茹慧所杀,你该找她索命。”
  冷如霜倏地目光一亮,低声道:“柳啸吟,你不承认柳南江是你的亲生儿子,自然是不愿他因救母而听老朽的指使。老朽也不再逼你。你若为老朽办好另一件事,老朽就为尊夫人祛除体内毒性。”
  柳啸吟道:“这话尊驾已说过无数次了!”
  冷如霜道:“这回一定算数。”
  柳啸吟微一沉吟,道:“说说看。”
  冷如霜道:“有劳你去杀死秦茹慧那丫头为我儿山红抵命。”
  柳啸吟猛吸了一口气,道:“要在下去杀死一个纤弱女子?”
  冷如霜道:“这是一命换一命,非常公平。他杀我儿,如今她就要被你杀,而你唯有杀她才能救得尊夫人了。”
  柳啸吟垂首默然,良久,才喃喃道:“也许那丫头该死了!”
  冷如霜冷哼道:“以老朽看来,这武林中人,个个该死。”
  柳啸吟猛地扬首,沉声道:“难道连尊驾也算在内吗?”
  冷如霜嘿嘿笑道:“只可惜当今武林之中还没有人能够置老朽于死地。”
  柳啸吟道:“眼前就有一个。”
  冷如霜道:“是指你而言吗?”
  柳啸吟道:“不错。那个九指魔杖还不曾放在我的眼中。”
  冷如霜岔开话题道:“五毒之虫,与那百毒之药,你也能够抵制吗?”
  柳啸吟道:“在下说出一句话来,望尊驾最好不要吃惊。”
  冷如霜道:“何惊之有?”
  柳啸吟道:“与那些五毒之虫厮混多年,在下已摸熟毒虫之性,不会受其侵袭。”
  冷如霜道:“这话倒不算夸口,那百毒之药呢,其中最少也有五十种以上之毒药,除老朽外,再无别人知道如何解除。”
  柳啸吟道:“休说百毒,即使千毒、万毒,也奈何我不了。”
  冷如霜白眉连掀,嘿嘿一笑,道:“这倒是件奇事。”
  柳啸吟道:“说出来尊驾就会明白。”
  语气微顿,接道:“就以最普通的毒药砒霜来说,多少分量才能致人于死?”
  冷如霜道:“若是常人,一钱就可致命,武林中人,内力深厚者,最多也不过五钱。必定穿肠裂肚,七孔流血而亡。”
  柳啸吟道:“若是砒霜如糖般甜蜜可口,在下可一次吃下五十斤。”
  冷如霜道:“你在吹牛。”
  柳啸吟道:“一个蓄养十年以上蟾蜍,其唾液不过数滴。”
  冷如霜道:“你很内行。”
  柳啸吟道:“如是在下捏住鼻子,不畏腥臭,一次可以饮下蟾蜍液三大碗。”
  冷如霜嘿嘿笑道:“你越吹越离谱了。你在毒王之前大谈毒物,岂不是班门弄斧?”
  柳啸吟道:“鱼藤之浆,一点半滴,就能使人筋骨抽搐,如果尊驾敢打赌,在下马上就可当即吃下鱼藤十斤,是否愿意一试?”
  冷如霜双眼圆睁,冷哼道:“柳啸吟,休要胡乱大放狂辞。”
  柳啸吟声色平静地说道:“在下说的是句句实话,尊驾不信,可命仆徒送鱼藤酱进来,在下当面连喝三大碗,以证所言不虚。”
  冷如霜道:“老朽不信你已经练到了百毒不侵的境地。”
  柳啸吟道:“确有其事。”
  冷如霜道:“老朽倒想知道:你这不畏剧毒的工夫是如何练出来的?”
  柳啸吟道:“常年来,在下无日不在服食毒药,起初只食砒霜三分。”
  冷如霜道:“你每天都在服食毒药?”
  柳啸吟道:“在下逐日将毒药的分量增加,使五脏六腑与诸穴脉以及四肢百骸都已产生了抗毒的性能,尊驾想不到吧?”
  冷如霜吁了一口长气,道:“原来是出此下策。可惜你虽能抗毒,却不能解毒,眼看尊夫人被毒性所制,也无可奈何。”
  柳啸吟道:“这就是在下事事对尊驾伏首帖耳的原因。”
  冷如霜面露得意之色,喃喃说道:“你总算是一个联盟。”
  柳啸吟说道:“那是为抱着一个希望,如果希望幻灭,在下就没有这样驯服了。”
  冷如霜道:“你拐弯抹角地说了那么多话,只不过想威胁老朽而已。”
  柳啸吟道:“尊驾明白就好。”
  冷如霜道:“你说了半天闲话,尚未答应老朽,是否愿杀害秦茹慧那丫头,为我儿山红抵命?”
  柳啸吟道:“尊驾不必得到在下口头上的答应,只要记住方才的许诺就行。若是食言,三尺青锋削下尊驾六阳魁首。”
  一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冷如霜面上流露出一股阴笑,待那柳啸吟的步履之声沉寂之后,才低喝道:“来人!”
  立刻有一个面色惨白的大汉应声而进。
  冷如霜以手掌圈住嘴巴,向那大汉密授机宜,只见那大汉连连点头称是。
  日上三竿。
  虽是大好天气,眺望终南山的三老峰头,仍是皑皑白雪,柳南江负手窗前,目光一直凝注在那三老峰顶,心中似有所思。
  突然,房门呀然推开,进来的是福儿。
  柳南江转身问道:“福儿,仙仙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
  福儿趋前轻声回道:“仙仙姑娘的伤势不重,经我将她周身百穴推捏一阵之后,已经是无穴不通,百骸皆畅。”
  柳南江道:“仙仙姑娘醒过来了吗?”
  福儿道:“不瞒师兄说,小弟一时还不敢解除她昏穴上的禁制。”
  柳南江秀盾一皱,道:“那是何故呢?”
  福儿道:“她是个急性子,又好颜面,醒来之后,一定会叫嚷着要去找那公孙红云拼死拼活,岂不是为师兄添惹麻烦。”
  柳南江一笑,道:“福儿,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小精灵。”
  一挥手,接道:“让她睡睡也好,不过,你得小心照顾她。”
  福儿道:“师兄放心。”
  说罢,行礼告退。
  柳南江和衣躺在床上,他打算合眼养一养神。孰料他甫一落枕,房门又是呀然而开,这回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大汉。
  那大汉谨慎地闩上房门,来到床前,扑通一声跪倒,连连磕头,嘴里低叫着说道:“柳相公务必要救小人一命。”
  柳南江坐起身来,大为纳罕,疾声道:“有话站起来说。”
  大汉仍是继续磕头,道:“不、不!柳相公如不答应,小人绝不起来。”
  柳南江不禁秀眉深锁,想了一想,道:“你是从那儿来的?”
  大汉道:“来自南观七柳斋中,小的乃冷如霜手下一名武土。”
  柳南江道:“因何要我柳某人救你一命?快些说出详情来。”
  大汉道:“小人无意听到一件机密之事,老主人唯恐小人泄密,所以要杀小人灭口。小人素知规矩,于是先一步逃离了七柳斋。”
  柳南江道:“山河壮丽,大地辽阔,因何要来找柳某人?”
  大汉道:“柳相公一向仁心宅厚,小人也曾风闻。再说,目下长安城中,也只有柳相公能与我的老主人抗衡。”
  柳南江说“你听到了什么机密大事?”
  大汉道:“柳相公可曾听说过一位与相公同宗的武林中人?”
  柳南江道:“武林中姓柳的很多。”
  大汉道:“小人是说那情圣柳啸吟。”
  柳南江道:“怎么样?”
  大汉道:“老主人要他杀死秦堡主的女儿秦茹慧。”
  柳南江接口问道:“那柳啸吟答应了吗?”
  大汉道:“姓柳的答应了。”
  柳南江道:“你是如何听到的?”
  大汉道:“小人适巧有事要禀报老主人,一时忽略了房门上严禁擅入的标帜。”
  柳南江沉吟了一阵,抬起头来又将那大汉看了又看,才又问道:“你可知道,那柳啸吟因何肯听信冷老魔的指使?”
  大汉道:“他有苦衷。”
  柳南江道:“什么苦衷。”
  大汉道:“他的结发妻白玉香在我老主人手里,并且身中剧毒,每日靠老主人赐以药丸延命。是以姓柳的不得不听我老主人的使唤。”
  柳南江霍地自床上跃下,大喝道:“你说柳啸吟的发妻叫何名字?”
  大汉道:“白玉香。”
  柳南江翻起眼皮,喃喃道:“白玉香?”
  顿了顿足,自言自语接道:“她会是我的母亲吗?那么情圣柳啸吟……?”
  大汉道:“柳相公说些什么啊!”
  柳南江沉叱道:“你方才所说,是否实情?”
  大汉道:“小人句句实话。”
  柳南江道:“若没说谎,你这条性命保在我身上。如是胡说八道,就要你的命。现在先委屈你一下。”
  话声未落,一出手就点了对方的昏穴。
  那大汉正待躺下,柳南江已伸脚一勾,让他躺在床底下去了。
  柳南江飞快地将寒星宝剑系在腰间,来到了隔壁柳仙仙所住的房间。
  福儿看他神情凝重,不禁为之一愕,方待发问,柳南江已直趋榻前,解除了柳仙仙昏穴的禁制。
  柳仙仙一骨碌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皮,问道:“什么时候了?”
  福儿答道:“此刻约莫是辰、巳相交光景,姑娘已睡了二个时辰哩。”
  柳仙仙道:“就这点小伤竟然睡了二个时辰之久,真是羞死人了。”
  柳南江道:“是我点了姑娘的昏穴。”
  柳仙仙道:“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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