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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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想帮你抹药膏。难道你这里不痛?”他不提醒还好,被他这么一摸,就觉得那里火烧似的刺痛,连腰部也跟着酸痛起来。
“痛吧,肛裂不好好处理,以后会很麻烦的。”说罢,他又要脱我的底裤,但这次遭到了我的顽强抵抗。谁知道他会不会又……
“你不用怕,我保证今天不做,反正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又怎么会急于眼前。况且,如果现在就把你弄坏了,我以后不好用了怎么办。乖。”
禽兽!你把我当什么啊?!什么好用不好用的。不过我还是按他说的做松了手,免得他说不准又会兽性大发。
底裤被脱的同时,左腿被提起,两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脆弱的私|处,那里顿感一丝凉意。
“小北的这里都是那么可爱。”
“你要抹什么药就快抹!叫……”什么叫啊……唔,吼到一半,不意外地看到他又眯起了眼,我不得不熄火了。
“你想说什么?”啊,别捏的那么用力,我的脚好痛。
“没,没有。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快一点,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我放软态度总行了吧。
“只要你听话,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会让你很舒服的。”我知道他意有所指。
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异物侵入感。这次很明显,手指在转动,还沾上了某种液体。但与前几次不同,不是很用力地将内壁撑开,而是稍使力地抹几下。很快抽出,又很快插入。反反复复了几次,他就停下了,但却没有将我的腿放下的意思。
“小北,你这里就像要开放的花蕾一样,我一将手指抽走,它就一张一合,还露出粉嫩的内壁,真是让人忍不住……”
身体没来由地一震,连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
顾不了身体的疼痛,待他一帮我穿上裤子,我就迅速地拉起被子,将整个人裹了起来。
“都说不跟你闹了。把头也塞在棉被里,当心憋坏了。”
好安静,他大概走了吧。把头伸出来透透气。
“忘了跟你说了,”哇!“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呜……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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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了,但离约定出院的日子还有半个多月。
自第一次发生关系以来,他只有那天放过了我,其余的日子则从来不会缺勤。
我越来越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一个月,他精力旺盛的程度真是让人毛骨悚然。要不是以前有听说过,一个妇人向电台抱怨他的丈夫一定要每天做两次,让她很是烦恼。否则,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
在做的时候,他经常会要求我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我最怕的体位就是骑乘位,还有Kou交我也很怕,因为要是做的不好,他就会用软管绑住我的分身,不让我解放。
唉,其他就算了,最受不了的还是他的阴晴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每次有同学来看我,他的心情就明显很不好,总会刁难我,还会说一些很难听的话。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说我伤得不重,可是前天却因为一罐可乐,罚了我一晚。
我看我还是祈祷剩下的半个月快点过去,天啊,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一北,我们真羡慕你,可以名正言顺的逃掉这次的学年升级考耶。”大概是考试考完了,这几天陆续有同学来看我。每次都是唧唧喳喳一群人。
“是啊,这次考试好难哦,我看我又要被我爸暴K一顿了。”那还不是因为你笨。
唉,我不是故意数落别人,只是心情实在不好的缘故。
说实话,即使倚着两只枕头,我还是有点坐不住。拜前天那个有兽性没人性所赐,我的腰像要折断似的,下半身已经痛到麻木,时不时还会明显的抽痛。
所以我是拜天求地的希望不要有人来打扰我修养了。因为只要有人来,至少得起身,总不能躺着接待人家吧。
“一北,你闪什么神啊?”哇啊啊,不要摇我,那里痛耶!
“没,没有啦。”我尽量掩饰着痛的呲牙咧嘴的面部表情。
“一北,你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呃,再过两个星期吧。”如果还能活着等到那一天。
“还要那么久啊。我们本来还打算放假了,找你一起到我家来看好东西呢!”看到他们那种垂涎的样子,我也心照不宣了。“从我哥那儿弄来的,绝对刺激的哟。”
“那个啊,还是算了,我现在也没那个兴趣。”开玩笑,我又不像你们那样欲求不满,我可是都快满出来了。再说,看那个,不就正好想起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嗯嗯啊啊的悲惨经历吗,那我还不被刺激死啊。
“没那个兴趣?!”惨了惨了,看看他们相视又打量我的眼神。“一北,难不成……你真的在这里泡上热情的护士小姐了?”
“什么呀!没那回事。”是倒好了,可惜是我被泡上了,还是个男医生。
“信你才怪!我们要验证一下。”说罢,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就要掀我的被子。
其实一开始大家根本就是闹着玩,只是闹着闹着,都有些失了本意。几个男生就这样倒在床上推推搡搡的。只可怜我现在哪里经得起他们这样压在我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低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医院是容你们吵吵闹闹的地方吗?”
用猜的也知道是谁,这个男人沉着脸的时候还真是吓人。果然把一干人等都遣走了。
不过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室内的温度就不断地往下跌。
听到门落锁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感到一丝寒意,将被子往身上裹得更紧一些。但是很快就被掀走了。
他勾起我始终低垂着的头,捏着我的下巴手使力也重了点,都有些痛了。“怎么老是有人来打扰你。你就不能让他们别来吗?!”
“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也是关心我才来探望我的。”我小声地嘟哝着。
“关心就要这样揉揉抱抱吗?”
“哪有,他们只是开玩笑的,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像我怎么样?”完了完了,一激动,又说错话了。
“没,没什么。”我急忙将视线移开,不敢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然顶撞我。”言语间,他慢慢地解开我的衣扣。很快我就再次全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将我的双腿打开,一条腿支在他的腿上,侧身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不听话的小孩,是要受罚的。你一定还不知道,当我真正要惩罚你时,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吧?”
怎么,以前的还不算是啊?
“如果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嗯?”他的手指来到我的洞口,轻情地摩挲着。
“我,我什么时候做错事了?”
“哼,看来你真的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嗯,一根手指要伸进来了。我本能地向后缩,一下子就被捉住腰,一把提起。
没有滋润的菊洞,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很难承受,干涩的内壁牢牢吸附着,使它不容易进入。腰部腾空,他大力地抽插,才使只完全进没。
好难受!“我哪里做错了?根本就是你无理取闹!”
“那今天就只有等到你知道哪里错了,我才会停下来了。”
“嗯……嗯……”我极力地忍住不适的呻吟,以前就算是被强力地贯穿,也会在爱抚下产生快感。但是现在却一点也没有。
这个人的脑子一定是有问题,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随着手指数的增加,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原本以为他会稍做开拓就肛茭的,但现在已经可以容得下三根手指的自由进出了,他却似乎没有那个意思。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神,好象要把我盯穿一样。
“啊……哈……哈……”感觉到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我的心一阵慌乱。已经四根了,他到底想干嘛?后庭不自然地扩张,因异物的进入而分泌出的液体,使他的动作还是那么顺畅。
真的难受极了,也害怕极了。从深入的感觉来看,一定连大半个手掌都进来。洞口在每次进出是都像要裂开似的,好痛,好痛,痛极了。
“不要!不要啊!”当我发现,他试图将拇指也伸进来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怎么,知道错了?”还好他停下来了。可是见我没有作声,又继续将拇指探入。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怎么进来了。
“哦?真的?那你说你哪里做错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就在他又要动作的时候,医生配备的呼机响了。
他无奈放下我的腰臀,用那只空闲的手按动机器。“真麻烦。”
“哇啊啊啊……”毫无预警地,插入身体里的手掌突然抽了出来。我疼得绷直了身体,不停颤抖了许久,才脱力地倒在床上。后庭极力地收缩着。
“等我办完事回来再继续。”他拉上被子盖住我的身体,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在我而言,就像丢下个炸弹一样。
我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因为那里的抽痛让我都不敢动,也动不了。但大脑却还不停地在转动。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能了,那个男人好可怕,说不定真的会死掉。可是,照片怎么办?怎么办?不管了,告诉爸妈,让他们来解决,他们一定会保护我的。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啊。对,就这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忍着痛撑起身体,看到全身上下连腿上、手臂上都还留着吻痕和齿痕。看来得找件长袖的衣服才行。
因为拄着拐杖,下半身的力分担掉了不少,才能一路躲躲闪闪撑到现在。我尽量避开医生护士,低着头,直到到了医院门口,拦了车、坐上去,才松了一口气。
近傍晚了,回到久别的家,仆人们都很惊讶。我就随便敷衍了他们一下。
“我妈回来了吗?”
“夫人回来了,跟先生在书房里呢。”
哦?总是晚归的两人都回来了。
我走向二楼的书房,心情很是复杂。怎么说都是件很见不得光的事,即使是告诉自己的父母,我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更何况从小到大,我和他们交流的机会都很少。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在外面养女人……”刚走到书房门口,房内就传出争执的声音。房门只是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敲门的手。“现在孩子都有了,竟然翻我的旧帐。”
“旧帐?你的新帐就多得数不完,旧帐我哪还敢算啊。”
“我不跟你说了,一句话——离婚。孩子归你,其他的我会找律师跟你谈。”
“孩子?你还有脸提啊。你说他那点像我?说不准还不是我的呢!我要和她结婚了,你的孩子我和她都不要。”
“开什么玩笑?我也要和约瑟夫结婚,还要移民到加拿大去。约瑟夫不喜欢小孩,我不会带着他的。”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多么戏剧化的场面,竟然让我碰到了,还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或许还是留在那个病房里会比较好。
有些意识恍惚地往前走,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不适使动作有些迟钝,当我注意到自己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已经一脚踩空滚了下去。
“啊!”这不是我的叫声,我只是倒地时闷哼了一声而已。那些大呼小叫的都是下人们,像我的父母就没那样。
从离开到再次回到这所医院,相隔只不过一个半小时。
从上一次到这一次见到他,相隔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虽然他坐在那里,就好象是意料到我会来才等着一样。但我还是很庆幸自己又落在了他的手里。否则,我就要被另一个人脱掉衣服裤子了,即使,那只是为了查看伤势。看到一个孩子——就算是高中生了——身上满是吻痕,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从头至尾,我只是低着头,而他竟然也只是问我这里痛不痛什么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医生,怎么样?”等检查完了,我的父母被叫进了房间。
“原先的伤没问题,也没有其他什么新的创伤。不过,他还要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毕竟他还没有到应该可以出院的时候。”
“这就好。呃,那我们先把他带去病房了。”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话跟我谈。“为什么自己出院”送我来的路上已经问过,当然我又编了谎。那再要说什么,也只有那件事了。
“你们放心,我不想成为你们离婚后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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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一个下午还是过去了,房间里好静,直到那个人进来。
“要怎么惩罚我都行,随你。但是今天就放过我吧。”因为我好累,真的好累。“这一天,可以以后补给你。”
他们走后,我就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就算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我依旧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