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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兄弟] 螺旋之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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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要飞走了,大哥。 
你还要伤我多深,大哥。 



 




我不爱你。 
大哥。 



 



 



 




第四章 



 



 



 




我又请了三天假…… 
哎呀!干什么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嘛!我堂堂青少年,有点什么小病小灾的不可以吗!? 



 



又来到了学校,班主任兼语文老头握着我的手哽咽了许久。 
“好同志……好同学啊!”他感动得连鼻涕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我又没死!这么激动干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大哥他为了我这三天假,竟然给语文老头写了一封长达三页,声情 
并茂(有声吗?)的请假条。 
条子云: 
敬爱的老师,吾弟因前段时间成绩下降而感非常之内疚,食难安,寝难枕,精神压力直线上 
升,身体状况直线下降,(以下省略1942字)……我们全家人都教导他,为学习,不怕远征难 
,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身体就没有最后的胜利,(以下省略1349字)……故于此月第二 
次入院治疗,呜呼哀哉…… 
我说大哥,我知道你语文学得只是凑合,可也不能凑合到这个地步啊,你老弟我还在世哪! 
呜呼什么啊! 
我是不太想鸟视那个,不过语文老头却当它是宝,天天都拿着它到他教的所有班级表扬为了 
国家兴亡学习到死的傻冒儿青年,害得我整整一个星期过别的班门前的时候都捂着脸,生怕让 
谁认出我就是那个傻冒儿来。 
至于之前用板擦为我敷脸还有痛心地大吼“朽木学说”的事情呢?他老早忘记了吧。 
从我又上课开始,一直到那个星期过完,我旁边的位置都是空的。 
龙大没有来。 
连我请假的那三天,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上课了。 
你被看平时龙大那吊儿郎当的死样子,实际上他是很好学的——虽然有时候上课也跑跑神做 
做梦什么的。 
他当然也有请假的时候,可再怎么生病,像这样完全无声无息跟我连信儿都不通就一个星期 
不来的情况也是绝无仅有的。 
出事了吗?我不由往最坏处想。 
莫不是那天晚上大姐大怒得太过火,硬是上天入地抓他出来把他给SM死了? 
或是他和美哥的事还被他性子火烈到你死我活的老爹发现,为了家门清誉,他老爹已经把他 
给灭口了? 
再么……反正都不是好结果。 
龙大,你安息吧,阿门。我合掌祈愿。 
祈愿归祈愿,人这最后一面是一定要见的——当然,也并不是说他现在就一定正打算和阎王 
爷喝茶——我够义气吧? 
话是这么说,但…… 
呜……我不想去他家…… 
万一碰到大姐大怎么办? 
万一她发现美哥是我兄弟怎么办? 
万一她发飙要SM我怎么办? 
万一…… 
越想越害怕…… 
我~好~怕~哦——————————————!! 



 



不管怎么说,我银悠远终究是个即重情,又重义的好汉!再怎么害怕,我也还是决定去龙大 
家了! 
我头戴贝雷帽,脸戴大口罩,身穿夏威夷椰树图案花衬衫。哼哼哼哼……这下看谁还能认出 
我! 
奇怪的是,我这身打扮在街上怎么走都不对劲,街上人人都看我哪,能对劲吗? 
看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地下工作者吗! 
少见多怪! 
(蝙蝠:可是悠远……你这一身怎么看都是作奸犯科的,地下工作者的话……差得远点儿吧 
?我要是警察的话,肯定先逮住你好好审问一番!) 
我得意洋洋地遵循不醒目原则,晃晃荡荡地到了龙大家门口。 



 




我很有礼貌地按电铃。 
“滴里哒拉滴里哒拉滴里哒拉……”不管来多少次,他们家那个门铃的声音我始终不习惯。 



 



“来了来了!” 
龙爸爸的声音始终是那么中气十足,喊这么一嗓子怕是连房子也能抖三抖。 
吱哇~~~~~~ 
门开了,龙爸爸看见我,比我更有礼貌地说一声:“对不起,我们家不缺任何东西。”然后 
就准备甩门。 
我忙扯下口罩叫:“龙叔叔!是我!” 
龙爸爸讶异地看了好一会,大笑起来:“原来是悠远啊你打扮这个样子,我还以为是推销员 
呢。” 
他边大笑边猛拍我的肩膀,我觉得我脚下的地面都下降了至少一公分。 
“是找晓清的吧?他在他在!晓清————————…!!” 
“悠远~~~~我在这里~~~~~~~”龙大半死不活的声音从他房间里飘悠出来。 
原来还在苟延残喘吗?真太令我吃惊了。 
我跟龙爸爸道声别,往他房间走去。 



 



“我现在才发现,我爱的人原来是你,美子!” 
“啊!熊男……” 
历尽千辛万苦的有对恋人终于拥抱在一起,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抱着门框大吐特吐。 
龙大四仰八叉地挺尸在床上,一双帅哥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床头14英寸小彩电屏幕,里面 
放的正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日本爱情肥皂剧。 
他是看得不亦乐乎,我却快吐死了。 
“拜托……关掉好吗……?” 
龙大一动不动:“拜托,要吐到卫生间去。” 
“好无情……喂,一个星期没有去上课,难道就是在看这些吗?真是不怕死。” 
我大刺刺坐到他床边,伸手将那个毒草给关掉了。 
“来啦。”龙大有气无力地说,“有没有礼物啊?” 
“本来给你买了一束黄|色的美丽菊花,后来想送你太浪费,就又退回去了。” (注:黄|色菊 
花是送死人的……) 
“干吗要扔了呢?聊胜于无嘛……还有别的吗?” 
“还有一幅黑袖章,要不要我为你而戴?” 
“不必了……” 
是我幻觉吗?我好心探望一下他,他好象更有气无力了。 



 



我并没有忘记我的任务,又跟他胡盖了一会儿,就开始一点一点套取他这一个星期没有来的 
原因了。 
当然啦,刚开始的时候那是死活不或,大有“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气节不能丢”的气势。 



 



可他忘记了,我是何许人也? 
……没人知道?好,让我再正式介绍一下,本人就是—— 
“有了热闹追着玩,没事也要三八三”的“八公”(意对八婆),银悠远是也!凭他也想跟 
我斗? 
我摆出了我这辈子所知道的最为“八公”的姿势,对不停哭泣“交友不慎”的龙大进行循循 
善诱,频频勾引,疲劳轰炸……皇天不负苦心人,终究是让我给勾……不,套出来了。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不想笑的,我真的想笑的,即使是为了兄弟道义我也不该笑的,可是……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抱着肚子开在他的床上猛劲打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为了…………哈哈哈哈……………………” 
让我笑死吧…… 
相信吗?那小子居然是因为那种原因!?就为那个…… 
“哈哈哈哈哈哈………肚子好痛……我喘不上气了………………………” 
“别笑了!”龙大扑上来掐我的脖子,“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带着被女人打黑的眼圈去上课 
吗?!要那样不如去死算了!” 
我大笑挣扎。 
他的左眼眶真的是青的,不过因为时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很淡了,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的话, 
我几乎要看不出来了。 
“那天晚上,真的被大姐大发现啦?”在他即将杀我灭口的前一刻,我说。 
龙大一怔,放开我,颓然倒回床上。 
“好想去死哦……” 
龙大的父母可算是当今中国最为开明的父母“之二”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听说要考大学 
的儿子居然跟一个大他六岁的女性谈恋爱,就是不抓狂也要棒打鸳鸯,演绎出一幕藕断丝连的 
爱情悲剧…… 
他们不同,在龙大带着大姐大跟他们老实交代后,他们只提出了两点:不许松懈学习和不许 
始乱终弃,即“双不”原则就放行了。 
可今次大姐大闹到那样,始乱终弃的罪名他是逃也逃不掉,“双不”原则违反其一,他这以 
后的日子恐怕就会比我想的还要难过咯~~~~~~ 
“你不用再装做悲天悯人了,想笑的话就笑出来吧!”龙大悲伤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啜泣。 
我是很想笑没错,可是刚才那阵狂笑已经把我的力气都用光了,等会儿他再扑上来杀我的话 
我连躲都没办法了。 
“其实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我带着慈悲的表情说,“以后如果再出这种事的话就跟 
我倾诉吧,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知心哥哥……哇哈哈哈哈哈哈………………”还是忍不住了… 
… 
“我让你给我幸灾乐祸!”龙大毫不怜香惜玉地翻身压了上来,“你给我去死!去死!” 
我困苦地在地狱的边缘上大声惨叫:“救……救命啊!龙大!你听我说……我要死了……至 
少在我死之前,给你留下最后的遗言吧!可怜可怜我吧!龙大!” 
龙大总算放开了我。 
“有话快说,别耽误了给你送终的时辰!” 
“呼……呼……呼……”我喘息,喘息,喘息…… 
“关于秀美哥……” 
龙大静下来,古怪地看着我。 
“喜欢他们的话……没有好结果的……以后,别接近他们了。”我说。 
是哥们儿;所以我给你忠告。别对他们认真。 
真的。 
“是吗?我知道了。”龙大笑。 
这就是他唯一的回答。 
我们开始打屁兼胡说八道,关于那个,我知道他不想听,也就没有再提。 
其实我应该给他提的,不管他怎么不愿意听不愿意面对我都应该劝戒他的,可是我没有,等 
错误都铸成就太晚了可我没有意识到! 
——那恐怖的结局,如果我能预见的话,该有多好! 
本来我去的时候刚好是晚餐时间,龙妈妈做的饭超好吃的,我打算蹭一顿,但饭刚一端上来 
,就来了个不速之客——大姐大,文彩。 
我一听见她的声音就吓得戴上口罩从他家后门溜走了,白闻一顿香味,干馋! 
我好失落…… 
咦?我为什么敢晚回家?我为什么不敢?我银悠远有什么不敢!有什么我不敢做……好吧, 
我承认,今天晚上,我大哥他——不回家! 
据说是完成了一件大CASE,公司里办庆功宴,不闹个通宵他是回不来的。 
他不在的夜晚,我不敢在那栋房子里呆,空旷的,黑暗的房子,会让我有恐怖的错觉,我觉 
得我会被吃掉,连灵魂都被咬碎,被不知名的东西吞进肚子里去。我宁可在街道上游荡,也不 
要回到那里去。 
我在街上愣了一会儿。 
我不想回家,那么,我能回哪儿呢? 
依我的美貌,在这街道上游荡当然是不合适的,万一被某个不识货的家伙辣手催花那多划不 
来! 
…………回家吧。 
不是“我和大哥的家”,而是那个我住了十几年,在某天把我踢给大哥就不闻不问的家。 
到大哥家住的第二天,大哥就收去了我身上所有的钥匙,我现在在腰上别着的,是只有“我 
和大哥”才有的钥匙。我没有我家的钥匙。 
有时候,我觉得我也是大哥手中的某一个钥匙……是吧? 
是这样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来开门。 
没人在吗?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老妈高32度的超音波式笑声直冲耳膜。 
不理我? 
太·过·分·了! 
我挽起袖子,手上吐口吐沫,1、2、3…… 
“老妈!我回来啦!快开门哪!不要给我装听不见哪!我要饿死家门口拉!你虐待儿童啦! 
我要回家啊!!” 
我抓矿地最大门实行拳打脚踢的暴行,我发誓,如果再十秒钟门还不开的话我就…… 
不用我发完誓,某个不了解我行动模式的傻瓜把门打开了—— 
“哇呀!” 
我收不住势的拳脚统统招呼到了那个家伙的身上,其中一拳还准准地打上了那家伙嫩嫩的小 
白脸。 
“你没事吧?”我非常内疚地问。 
“没事……”那人放下捂住半边连的手,脸蛋儿上一片青紫王朝。 
“是不是悠远?”那人试探地问。 
“我是银悠远,你是……” 
“悠远——————…!!”那人高大的身影猛扑过来,我反射性地又一拳挥出…… 
久别后的重见丝毫也没有引起老妈对我的丝毫仁爱之心,她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咬牙切齿 
地拧着我的耳朵按我的头让我跟人家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自卫也有错吗?最后还是那个脸已经肿成发面馒头的家伙连说自己也有错 
,我才勉强保住了我那双可怜的耳朵。 
根据他们的说法,这小子名叫银萧,是我老爸的弟弟的长子,也就是我表哥,听说我们小时 
侯还很要好的玩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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