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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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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争夺个女子还伤不到两人多年情谊。不过……

看着这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在小摊儿上吃清水面条,还真是件趣事啊,一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一边吃着馄炖,却也发现,这馄炖美味了许多。

李清瑟没管两人,她真是饿坏了,本就早晨吃了一点点,白天没吃,还在那白衣如仙神经病那一顿好吓,如今前胸贴后背了,她现在只想吃汉堡,汉堡这种快餐的有点就是不用等,要了就有,还能大口狠狠的啃,但这馄炖……李清瑟欲哭无泪!

该死的,她怎么就要了馄炖!?吃过馄炖的人都知,这东西难凉,滚烫滚烫一时间根本吃不到嘴里去,好容易吹凉了皮儿,但那馅儿却还是烫嘴,搞不好就烫出一个水泡。

崔茗寒艰难将那一根面条咽下去,发誓再不吃第二口,却十分为难,他能看出李清瑟喜欢随和的男子,他该如何是好?其实他就没想过,为何自己要讨好清瑟。

“瑟儿。”开口的不是刘疏林,而是崔茗寒。

疏林皱眉,心中有了警惕,崔茗寒这狡猾的狐狸又想干什么?从小到大,就他鬼心眼多!

崔茗寒起身来到清瑟的另一边,撩袍坐下,而后一伸胳膊,将那袖子向后拽了一拽。

本来还在和馄炖拼命的李清瑟瞬时傻眼,艾玛……这人手这么美,连手腕都这么没,就如同白玉雕成,完美得找不到任何缺点!

在她愣神的时候,他轻轻抢下了她手中的勺子和筷子,将那馄炖碗也向自己移了一移。

刘疏林眉头皱得很紧。

崔茗寒的动作十分优雅,李清瑟觉得,这崔茗寒若是生在她的那个时代,绝对是个英国绅士,只见他左手执着汤匙,用右手的筷子将馄炖夹到汤匙上,而后一个巧劲,将那馄炖拦腰夹断,中间烫人的汁水流出,他低头轻轻吹了两下,吐气如兰。

随后姿态优雅地将勺子慢慢递到她嘴帮,柔声款款。“这样吃就不烫了。”

还处在惊讶阶段的李清瑟顺势张开嘴,果然,那馄炖被他这么弄后,温度适中。

这种斯文不失身份的吃法自然是京城贵族们常用的,哪怕是最难吃的螃蟹,他们也有方法优雅地吃下。而他并非是教李清瑟吃,那馄炖入口后,他非但没放下勺筷,相反又夹了一颗,还是如是处理,将一颗颗馄炖慢慢为她喂下。

此时,就连崔茗寒自己也没意识到,一向清高的自己竟然一直伺候这女人!

刘疏林很烦躁,崔茗寒就是崔茗寒,狐狸就是狐狸,这样一来,他既不用吃面条出丑又能献了殷勤,可恶!

他突然很想比武切磋,就和这崔茗寒,他要专打他脸!只有把他那张招蜂引蝶的精致到人神共愤的脸打得鼻青脸肿让崔老夫人死活认不出,他方才能解气!

其实他错了,李清瑟迷的不是崔茗寒的脸,而是他手。这些,刘疏林到后来才知道。

……

当李清瑟回到皇宫,已是深更半夜了,多亏有了皇上钦赐的令牌,若是用了普通宫人的令牌,皇宫大门守卫非死活不放行不可,但皇上的令牌一出,痛快放人。

静宁宫漆黑一片,想必静妃已经睡下了,清瑟犹豫了一下,本想回舒云宫不忍心打扰静妃好眠,但想起来,舒云宫因没人住早已铁门大锁,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当推开门的一刹那,清瑟闻到一股血腥,而后那杀气便铺天盖地地涌来。她下意识地想跑出去,但猛然想起静妃,静妃哪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静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只觉得脖子一疼,已被人拉了进去死死摁在地上。她心中大呼不妙,妇人之仁,就这犹豫害了她!她想喊,却喊不出来,那人死死捏着她的喉咙,此时别说是喊,甚至无法呼吸!难道她要命丧于此!?

越是情况危急,越是需要冷静。

李清瑟潜意识觉得这人不想杀她,她两只手死死抓着那人的手,是个男人的手,刚劲有力,能在皇宫诡异出现绝对刺客,武功定然高强,捏断她颈骨就犹如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如今这死死摁着她,想必是怕她喊叫挣扎,或者是……此时自己也矛盾挣扎!?

李清瑟猜对了,此人也正在挣扎!

他知道应该杀了她,此时杀她,神不知鬼不觉,绝对无第二个人看到她进入静宁宫,但……却是下不去手,他不想她死。

心中既然断定,清瑟便将斤斤抓着对方手的双手放下,屏住呼吸,静静在地上躺着,无声告诉对方——我不挣扎。

他慌了!

难道刚刚自己下手重了?她……她死了!?

“李清瑟!”他忍住叫了出来,赶忙放开捏着她脖子的手,探到她鼻端。

在黑暗中,清瑟的双眼睁得硕大,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是个男人,无论是气息还是刚刚的触感,但他的声音为何是……静妃!?

“李清瑟,你没事吧?你说话。”他赶忙道,想伸手摇她的身子,但是一声闷哼,胸口又是一疼,伸手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黑血。

他受伤了!?

李清瑟赶忙翻身起来,顺着记忆摸到将那灯烛点亮,如眼的是满地的黑血和……黑衣的静妃。不,此时已不能称之为静妃了,虽然面容如斯,但那修长的身子绝非女子所有。

清瑟皱眉,赶到他对面,蹲了下来。“任务失败了?”声音冰冷沉稳。

东倾月惊讶,他觉得她第一反应应该大叫,应该质问,却没想过问他的任务。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他咬牙忍住,点了点头。

“中毒了?”还没等东倾月将第一波惊讶消化完,李清瑟给他的第二轮震撼驶来。

东倾月微微摇了摇头,“是……毒掌。”

清瑟再次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毒掌是什么,但好歹也是在现代受过中国武侠熏染的一代人,要么就是手掌抹了毒打,要么就玄乎的掌中带毒,但无论过程怎样,结果就是中了毒了。

“需要解毒吗?”她问。

有了前两个问题,东倾月多少已接受了一些,“已服了药,只要用内力调息便可。”

李清瑟此时的头脑比平时运转速度高出数倍,临危不乱,是她的优点,若是此时质问他性别什么的,舍本逐末只会坏事,此时最要紧的是让他怎么活下来,怎么不被抓住。

在东倾月的惊讶中,李清瑟冲过来扒他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东倾月伸手阻拦。

“既然你被打伤,他们定然发现你逃跑,此时外面应该加强了戒严,整个后宫掘地三尺地搜人,你这一身夜行衣不脱,难道怕人家认不出你?”说完,手上力气加重,没几下,便将他黑衣粗鲁地扒下来,发现其内的衣物也都染了血。“全脱了。”

“男女有别!”他忍不住说。

“等你成了死人,男女就没别了,满身的血都是血腥,你以为被人闻不到?你要是想找死,我现在就走,别连累了我。”虽然话这么说着,但手上动作却一停没停,本就受伤无力反抗的东倾月被她扒光了上身,只留下黑色中裤。

东倾月虽习武,但因练得是柔功,身上并无多少明显肌肉,当然也不弱书生那般无力,四肢纤长结实,腹部有微微一块腹肌。在那腹肌之上,有个黑紫色的掌印,李清瑟心中暗想,这个相比就是那毒掌吧,在她的那个时代,这东西好像叫……铁砂掌。

“上床,速度调息,我怕一会有人赶来。”李清瑟根本没时间欣赏这还算不错的男色,直接使劲将他拽起来,拽到床上。

“暂时不会,”东倾月艰难上床,盘膝,“刚刚我手下拼死用了一个障眼法代我而死,应该能争取一些时间。”说到这,他心头痛处,那跟了他整整七年的部下……就这么……

清瑟长叹一口气,“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你们选择了干这危险的职业,早晚有这一天,只不过早死晚死罢了。”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她突然想到这句话,但没说出来。“就算没被发现,随后也会有人搜后宫,找余党,你快些调息,不然你那属下白死。”

东倾月一愣,万没想到一介女子的李清瑟遇事竟然如此果断,与她想必,自己想好婆妈了一些。

李清瑟没搭理他,翻身跑一边的拿起空的铜盆,将刚刚他脱下的衣服一股脑塞了进去,而后倒了一些女子专门用来盘髻的发油,做好后,抱着盆和火石便出了门去,不一会,黑烟起,衣物尽烧。

回了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便开始疯狂大扫,不一会,满地的血迹已经打扫干净,而她也已经香汗淋漓。

东倾月很惊讶,但惊讶归惊讶,却一直调息未停,若是内力无法恢复,他便不能用缩骨功,早晚危险!

清瑟又想了一想,而后回身将床帐撂下,推开房门,想冲散那屋内的血腥。但这血腥哪是说散就散?她灵机一动,跑到梳妆台,在匣子中将东倾月几乎不用的浓香胭脂翻了出来,如仙女散花似的散在屋子里。那偌大的盒子,顷刻间便散了个底朝天。

“咳咳……咳咳。”清瑟将盒子扔回匣子忍不住咳嗽,粉尘啊!再名贵的香粉也是粉尘!

将这一切做完还未等休息,便隐隐听见远方有躁动。这躁动惊了李清瑟后背整整一层冷汗,若是自己动作再慢点,或者他们的行动快一些,定然堵了个正道。

赶忙熄了灯,将窗子关上,踢掉鞋子钻入床帐内。帐内漆黑,她不到他的身影。“能说话吗?好些了吗?如果调息不能说话就别回答。”她轻声问。

东倾月不得不赞叹李清瑟的细心,竟将任何事都想了妥当,此时调息无法说话。

躁动声越来越大,搜人的大内侍卫们也越来越近,终于,他们搜到静宁宫。在偏室睡的小朱子赶忙跑出来,答了来者的几句话,那群人便来到主屋房前。

“启禀静妃娘娘,下官是御书房暗卫首领随风,宫内突现有刺客,皇上有令搜查后宫,以防各位娘娘们危险。”声音在门外响起。

李清瑟一愣,随风?那个三十多岁的冷漠暗卫?他不是在御书房吗?难道……静妃去御书房找凤珠?回头她得好好问问,但现在得应付这些人。“本宫是五公主,静妃娘娘病了折腾刚睡下,不方便打扰。”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疯狂脱衣服,因为她知道,对方绝对不能因为一句话放弃搜,接下来肯定闯进来。

果然。

“五公主,皇命难为,恕难从命,下官冒犯了。”说完,便重重一掌将那门闩隔着厚重门板击碎,门扉大开。一群人举着火把拿着灯笼直接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清瑟逼着传内力的御书房暗卫首领,随风。

“大人,有血腥味。”身后立刻有人启禀。

随风危险地眯眼,“下官不敢过问公主为何不在舒云宫而在静宁宫,但这血腥该如何解释?请公主露面一答。”

李清瑟在床帐中,没人敢去撩公主的床帐。

这哪是不敢过问?而是拐弯抹角的过问!清瑟觉得好笑,这古人就算是武夫都会饶了圈的说话。

清瑟两只手抓着床帐帘子,将一颗小脑袋探了出去,随之出去的还有裸露的香肩,那滑若凝脂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但,此时这些侍卫哪敢多看!?这是堂堂公主,若是被他们看了去,轻则挖眼,重则砍头。

随风连同侍卫们皆转过身去,“公主,请您穿好衣服说下,这屋里的血腥该如何解释?”

李清瑟使劲用鼻尖闻了闻,除了那呛人的脂粉味哪来的血腥?但她没闻到不代表别人不能,这群武功高强的人都是变态!“本宫刚刚不是说了,静妃病了,所以我来照料吗?静妃刚刚折腾完现在才睡下,你们忍心打扰吗?就算静妃不受宠,却也是妃位,相当于从二品,你们这叫以下犯上。”

随风根本无视她的威胁,“请公主解释,这血腥味何来?”

靠,李清瑟暗中对随风竖起中指,“随风大叔,这个……说出来不方便。”

“请公主有话直说,我等好回去复皇命。”

“好吧,随风大叔啊,您成亲了吗?”清瑟笑嘻嘻的问。

这公主绝对是个刺头,随风心中暗想,就是不知这公主又要耍什么花样!但无论怎样,今天他都非搜不可,皇上之令哪能疏忽。“请公主别问这些闲杂问题,皇令在身,公主见谅。”

“随风大叔您听我说,您要是没成亲,我这说出来您也不懂啊。”清瑟的美眸中闪过戏弄人的狡黠。

随风皱眉,“公主您有话直说。”

“咳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清瑟在心中哀叹。“屋里有血腥味的原因是正是静妃病了,至于病了,不知随风大叔可知,什么叫葵水?”

随风一愣,葵水?这个他知道,“下官知晓,但这和病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大叔,说了您也不懂嘛,你以为女子来葵水十分舒服?很疼的,疼得满床打滚,满身冷汗,真的真的,不光静妃如此,我也这样,每个月来葵水都要活活扒一层皮。”

随风有些尴尬,这种秘事,公主怎么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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