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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抗洪回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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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洪回忆


      作者:mmm2002 发表时间:2003…7…17 9:46:45 点击:910【返回社区首页】【返回成|人小说】【发表新贴】

      mmm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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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置您的头像 抗洪回忆——两个士兵的故事
      几年过去了,抗洪抢险的战斗情景却一直在脑海中抹不去。那是百年不遇的洪 
      水,然而这肆虐的洪水却在军人面前退却了。人们都知道,我们用威严、用精 
      神、用身躯、用生命挡住了它。 
        再大的洪水能挡住,可是欲望却挡不住,挡不住。 
        (一)   
        接到任务是半夜,被这样的紧急集合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必竟是在甜蜜 
      的梦乡中被惊醒。我们睡眼惺松,但来不及用手揉眼睛。 
        队伍集合好了,就像平常训练一样,速度很快。或许队伍中还有谁那充血的 
      荫茎还没有软下来呢。随后是讲话。无非是交待任务,我们都极力地在听着。话 
      说的很简短,看来我们这次确实不是在训练了,别想再立刻回那个温暖的被窝 
      了,我们得出发,行远路。到黑龙江,去抗洪。 
        火车里闷死个人,谁都不说话,谁也看不见谁,起初我们都在打坐,一会儿 
      的功夫,我们都躺下了,还想继续重温着几个小时前的梦。 
        一个人往我身边挪了挪,我感觉到他的一条腿有意地搭在了我的腿上。不用 
      说,我闻到身上的体味就知道他是谁。我没有动弹,只是悄悄地用手摸了一下他 
      的脸。他抬起头,往我身边又靠了靠,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我就是受不了他在我耳边吹气,这个他最了解了。有一次我们刚刚满足后, 
      他在我耳边吹气并小声说话,我立即又有了反应,他用他的大腿蹭着我的坚硬逗 
      我:“这么快呀,这回我可知道你的弱点了。” 
        火车有节奏地然而却单调地轰隆着,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或许班里的其他 
      人都睡着了,不知是谁还打起了呼噜,呼噜很响,似乎睡得很香。可柳明和我都 
      没有睡意了,他的一只手已经停留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抚弄着。我知道他不能停 
      止,再说我也想让他继续做下去。所以我松开了腰带。 
        他也在松腰带,然后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裆中,他的一只手也在我的裆中。我 
      们各自的荫茎遇到了抚摸它们的手都猛地抬了抬Gui头,挺了挺茎杆。尽管荫茎与 
      握它们的这双手已经是很熟悉的朋友,他们也总能以饱满的热情赋予生命的激 
      情,带给主人以莫大的快慰、欲望、兴奋和满足。 
        柳明的手其实很大很粗糙。但我总觉得他在握我的荫茎时总是那么温柔,那 
      么松紧适度,快慢掌握极佳。有一次在训练的打靶场上,他打了一个十环,高兴 
      地对大家说:“看,我这双手,就是摸枪的手。”他把“枪”字说得很重,同时 
      用眼瞅着我,我会意地一笑。我知道,别人是听不出来柳明此话的另一含义的。 
        是的,尽管在裤子里,他抚弄我的坚挺也不会让裸露的Gui头接触到织物纤维 
      而感到不适。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在默默地做着,体会着、享受着这种快乐和 
      舒爽。我们都能通过手来感觉到快乐源泉的器官什么时候需要更激烈,什么时候 
      需要更温柔,什么时候达到快乐的颠峰。 
        我和柳明的相识是在新兵集训结束后,我被分配到了这个班,柳明是去年参 
      的军,对于我来说,可以称老兵。我在平时的生活与训练中都得到了他的照顾。 
      当我用眼光打视他的时候,会注意到他也总用眼睛瞧着我,那眼睛看我的时候, 
      好像内容丰富了一些。当我发现他这样看我,他便会立刻扭脸看别的,或者支唔 
      着找一个话题与你有一句无一句的搭话儿。 
        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发展是在一次洗澡。星期天,我们一起去社会上的一个卫 
      生条件较好,且场面较大的一个洗浴中心。其实部队里有大澡堂子,只不过我们 
      都不愿意去。 
        我们要了二个人的澡间,我们赤裸着,但谁都没有注意对方的身体,各自进 
      了一个澡盆里泡着。 
        “你给我搓吧!”柳明说着,站了起来。 
        我让柳明的双手扶着池沿儿,身体俯着,我在他后背上搓了起来。 
        “我只给你搓后背,别的地方你自己来。我搓差不多了。” 
        我们轮换了一下,他给我搓。 
        柳明的力气很大,搓得很有力道,不是让人很痛,而是觉得很舒服, 这不 
      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他的速度很慢,也不说话。搓着搓着,我觉得他已经不是 
      仅仅局限于后背了,而是胳膊、前胸和臀部了。几次,我觉得他的那个东西碰到 
      了我的身体。我有一种欲望在脑海里翻腾,同时,我的那根神经也好像有不让我 
      控制的冲动。 
        柳明握住了我的荫茎,我本能地用手挡回他的手,可是他在我背后搂住了 
      我,使我不能动弹。不过这样他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荫茎。 
        我的身体与另一个人的身体如此接触还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我的身体热度是 
      多少,但对方传来的热量已经让我熔化了。尤其下身的反应已经掩盖不了我的内 
      心的欲望了。一会儿,他的手再次握住我荫茎的时候,我的反应不再是用手挡, 
      而是低吟了一声。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荫茎的确需要这只手来抚慰。荫茎猛猛地 
      跳动着,在他的手心里,这个表达欲望最直接的家伙。 
        “我要来了!”我说,听起来好像很痛苦。 
        “我感觉到了!来吧!”他边说边加快了速度。 
        速度与快感成正比例吧。 
        我痛痛快快地来了,射了一波又一波,一波紧似一波。一滩一滩的,白白 
      的,漂浮在水面上。他离开我的身体,用手捞池里我的分泌物,说:“你看,你 
      的子子孙孙,一会儿就进下水道了,知道最终流到哪了吗?到大海里喂鱼了。” 
        说完他笑了,我也笑了。 
        我看着他的身体,伸出了手。他用两只胳膊搂着我的后背。把头埋向我的湿 
      漉漉的头发里。我用脸紧贴着他的胸口,一直到他的东西从我的手中射出。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我们的洗澡就成了Zuo爱的代名词。其实不局限 
      于这个地方,只要我们有机会在一起,我们就能让对方都爽一次。即使在息灯 
      后,我们躺在一个大通铺上,我们也能彼此安慰一番,那可是绝对不能出动静 
      的,但偷欢的喜悦也很有意思。 
        (二) 
        雨下得的确大,水发得的确惊人。 
        我长了二十岁了,见到这么大的洪水;还是第一次。 
        我们战斗在龙江第一坝。 
        沙袋上到肩上就得跑,原因有三:其一是命令如山倒;其二是缩短在身上被 
      压的时间;其三是害怕被蚊子叮咬。 
        后来我们一提到这次抗洪任务最大最深的印象就是黑龙江的蚊子大的惊人, 
      咬人特厉害。夜间,你是不敢裸露皮肤的,否则给你带来的是疼痛、狠痒。 
        终于堆起了拦水坝,那是用了七天七夜,不分白天晚上。我们无心去欣赏那 
      长长的大坝,那大坝是用血与汗水堆起来的。到后来肩膀上的沙袋越来越重,脚 
      步越来越沉,我们几乎站不稳,扛着沙袋都能睡着。 
        我们终于可以休息了。 
        吃完饭,是我们的自由时间,可能老天也知道我们要休息,停了雨,但很 
      阴。 
        “快撤了吧?”柳明的这句话是在问我,也是在肯定地告诉我。 
        我冲他点点头,我们一齐往一片高粱地边走去,那里有绿地,我们到那儿坐 
      一会儿。 
        “你现在扒在地上让我找,我一定找不到你。” 
        “我真的和大地一个颜色了吗?你也别挖苦我了,看看你自己吧,也好不到 
      哪去。瞧你那眼睛,单眼皮变双眼皮了。” 
        柳明这样说我是因为连续的熬夜加体力消耗使我瘦了的缘故。 
        “你这几天长肌肉了。”他捏了一下我的肱二头肌。只要有机会,我们在一 
      起,总在这样摸来弄去的。 
        “我还有个地方也长了,你要不要看一看?”我逗他。 
        “好啊!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他微笑着,眼里充满的渴望。 
        我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注意我们。我拽了一下他的手,偷偷遛进了高粱地 
      里。 
        我们都很急迫,赤裸的前胸紧贴在一起,有汗水和泥土粘藜着。 
        柳明的双手把着我的腰,便劲地把我往他身上贴,让他的膨胀的器官与我的 
      贴到一起。 
        我的嘴里是柳明的舌头,在搅,很激烈。这种搅动使人陶醉,很快勾起欲 
      望,不可遏制。 
        军人的腰带另外一个人是很难解开的,柳明解我的腰带很顺利,裤子掉到脚 
      踝,他也解开了他的裤子,任其往下掉。 
        我们分不清探索对方的身体是谁在先谁在后的,我们被自己的强烈的性欲燃 
      烧着,被对方所表现的反应而满足着。 
        柳明蹲下身来,脸蹭着我的粗硬的荫茎,改变着它的方向。 
        “不干净,明哥,都七天没洗了。” 
        柳明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在乎吗?” 
        然后把两只手张开,伸给我看。他的手是厚厚的茧子。 
        “我的手像把锉,我可不想用锉来对待我的小弟弟。”听着柳明的话,我感 
      觉到Gui头被包容了。 
        “噢,不是你的小弟弟,是我的,你说错了。”我仰着头,纠正他。 
        再没听到他说话,因为他的嘴没空儿说话了。 
        “明哥,我,我要来了……” 
        没等这句话说完,我以然进入高潮。 
        柳明把我刚才射的Jing液吐到掌心里,给我看: 
        “瞧,这么多,这么浓。”柳明站了起来。 
        “你呢,比我还多吧!”我说着,也蹲下了身子。 
        “我也不用手。”于是含住了他的根。在我的口中我的舌下他的根积极地做 
      出反应,我听到他说:“小乐儿,别太快,再快我就来了。慢点儿,多让我享受 
      一会儿。” 
        我离开了他的根:“好有味。” 
        柳明哥的荫茎硬起来有十六厘米长,很直,就是有些包皮,味很大,但我喜 
      欢,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气味。 
        我才不理他的话呢,我知道他是急于发泄才说这种话的。我的动作加快了, 
      猛地他抓住了我的头发,往他的跨部使劲靠,耳边传来他的两声低吼,一股股灼 
      热冲进我的咽喉。 
        柳明倒下身来,躺在垄沟里,我给他弄了点高粱叶子铺在身底下。 
        “几天都没这么爽过了。”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抱怨。 
        我带着一种满足看着渐渐消退了的荫茎,问柳明:“哥,如果我一不小心被 
      洪水冲走了,你怎么办啊?” 
        “臭嘴。”他不让我说这种霉气话。 
        “那也是让你的东西给臭的。” 
        “哈哈”他开心地笑。
         
      以下为本贴回复
  
   第1楼 回复时间:2003…7…17 11:07:48 

      zero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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