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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月光宝盒( 上)by litduck-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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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围着我团团转?是我围着你团团转才对吧,每次找到你,你都急着离开我,别人一句好话你便掏心掏肺,我做了多少你也不信!”帝修气得脸色青黑一片。 

见他说得动容,我不禁又有些动摇。不,不能再信他,我咬住下唇,来这里之前想过什么,不能前功尽弃,刚才在大殿上不也见过了吗?留下了,将来也不过是那成百数千个人之一,那时候报仇成了一句空话,自尊也没了,只会招他耻笑不屑,再不会多看我一眼。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报仇,你的一身烂功夫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总有一天能练到高过你。”我爬起来放出一句狠话,只要他不杀我,我总能报仇,而我赌的,便是他不会杀我,我这种体内放过月珠的珍奇品种是独一无二的。 

“拭目以待!”他把手中的一个东西狠狠地摔在地上,踢门出去了。 

要他失却冷静,要他不再分析,不再怀疑,刚才我又赢了一场,却没有赢家的畅快淋漓,伤害他的同时自己的心也很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我来这里前对大哥说的话,可是我真能狠得下心去伤害那虎子吗? 

从先前卷做一团的湿衣里拿出剑扣在腰间,正想出门却踢到一样东西,捡起细看,原来是治外伤的灵药,心口突然就象被豁了个口子,痛得难以忍受。 

紧紧攥着伤药,却听外面“砰”地一声巨响,推门出去,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那声音似乎是从远处传来。正想去看个究竟,又听远处“砰砰叭叭”一连窜的响声,随着“咻”地一声,似有一物在远处窜上了天空,我盯着那东西在黑夜中的轨迹,看着它升上高空,刚刚下落便绽开了一朵大花,“花”开后,空中也传来一声闷响。 

远处哔哔叭叭响个不停,欢腾笑语也随着一起传过来,空中不断绽放各色花朵,那些花朵比星星还要美还要亮,这便是书上提到的烟花爆竹吧,听说每年京城里都会放的。那些笑声中间或也有修的声音,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可我能肯定那是他的声音。 

自小便和板着脸的师傅在一起,从来也没有过年的想法,可今年却格外想和家人一起过年,不知大哥在鹤岛那里放不放爆竹呢?年三十的夜里,我就这样一个人站在漆黑阴冷的院中看着远处的欢歌笑语,直到黎明时候那边沉寂下去。 

移动脚步才发现四肢有些麻木,脖子也因长时间的仰望而疼痛不已,僵着身子走到房中,屋内的火盆早灭了,我也懒得理它,把自己摔在床上扯过被子沉入了黑暗。 

熟悉的气息靠过来,我含混地吐出一个字“修。”头上覆上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我又叫了一声“修。”手腕突然被扣住,脉门被扣,出于练功之人的本能,眼睛还未睁开,我迅速以自由的一手出拳,睁眼一看,只依稀看到帝修模糊的脸庞,便觉一阵天旋地转,马上又闭上眼,同时觉出手被他大力挡住,手中攥着的一物“啪”地碎了。 

因知是帝修,我不再动弹,任他掰开我的手取出碎瓷片,那是昨天的药瓶,本来己被帝修摔出裂纹,可能因为里面装的是粘性药膏,所以并没有立即碎掉,今天终于碎在我的掌中。 

清完了碎片,把流出的药膏在我手上涂开,帝修又扶起我喂了些药,苦汁入了嘴,尝出是治风寒发热的药,顺从地咽下去。接着顺从地靠在他身上,任他解开衣物帮我上药,就这样再次沉沉入睡。 

黑暗中细小的声音钻到耳中来,“亏你想得出这种毒计来,你跟蛇蝎有什么区别?”“妖精,他是个妖精转世。”“妖精转生,世上大乱!”“带走他带走他。” 

“谁,你们是谁?”我问道,几个矮小的影子近了,我细看那些脸,倒抽一口冷气,牛头马面,他们都只到我的腰,却个个面目狰狞,眼睛一瞪就让人动弹不得。两个上来把我横着抬起来,我象个木棍动不了,只能任他们把我带到一堆火旁,那边上围了很多的小矮子。 

他们把我叉起了架在火上翻转烘烤,我又痛又热又怕,不停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妖精!我不是妖精!”他们不理我,只不停地笑,渐渐地笑声越来越模糊。 

“哔叭”一声,木炭爆裂的声音,“不要。”我一声喊睁开眼,原来屋中点了三盆火,热得我发了一身的汗,衣服被褥全湿了。天色大亮,那些小小的牛头马面都不见了,我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的汗,双手撑在床边,想起那个梦,又发起呆来。 

一个待童进屋打断了我胡思乱想,他拿了一套衣服来放在床边,“主子叫你换了衣服去看歌舞表演。”说完他退出去关上门。 

我拿起衣服上面放的汗巾擦干身上的汗水,把衣物穿戴起来,屋外的待童象长了眼睛,我刚穿好衣服他就进屋了,帮我梳好头发用一只金环扣起来,然后又拿一只盒子打开,我向里面一看,原来是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和贴花。他用手指点了一点胭脂向我脸上伸来,我忙举手挡住,“我不擦这些东西。”同时惊惶查看自己是不是刚才一时不察穿了女人的衣服。 

他看了看,似乎有点难以理解我的举动,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个没有昨天那两个那么倔,见我不肯就放弃了。 

出了门便是一顶轿子,没想到这里真是样样不比皇宫差,正好发了汗这样省得见风,我二话没说钻了进去。路上掀开一点帘子看,才发觉青云岛上的人不少,忙忙碌碌的也有男女老少,我还以为只有昨天见到那些少年青年呢,暗暗咋舌,昨天就见了百十来号,看来每个人还得配上仆人,加上各种打杂人等,这青云岛比皇宫大多了,几乎象个小城。 

仍是被领到昨日的大殿,仍是从偏门进去,里面正热热闹闹地,中间有五个少年穿了女装在跳舞,其它人犹如昨日一般在推杯换盏。我被领到侧边第三个位子上,刚坐下,对面的目光便齐齐地看过来,连正在跳舞的人也向我这边不停地瞟,我抬头看正中位子上的帝修,他却象没看到我,仍旧喝着酒看跳舞。 

舞蹈换了好几拨,那些不加掩饰或恨或怨或好奇的目光始终在我身上转,表面上我装做无知无觉,可心中极不自在。这里右边一个少年凑过头来低声道,“看样子你一定是身上纹了眉的。” 

有些莫名其妙,我转头道,“纹了什么?” 

“梅花,你肩上没有纹梅花吗?”他冲我眨眨大眼,嘴唇嘟起一点,小小的鼻尖,看得我一愣,好惹人怜爱的一付面孔。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纹梅花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茫然道。 

“当然只有岛主很喜欢的人才会纹上梅花。哪,座位也有讲究的,这两排的前五位都是岛主认可的,年初二排了坐次,这今后的一年仆人们就会称我们少爷,我们的住处和待遇比旁人也要好些,就连吃的也大不同……”他正叨念着,我的目光却被对面来人吸引过去。 

对面的侧门进来一个盛装少年,面白如玉,灵动的大眼,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腰间扣的是和我这一模一样的哀灵剑,不是林明还有谁!看到他,我全身的气息急速奔腾,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 





突然想起一件事,有大人说小喆这个名字叫起来不好听,我念了几遍没觉得啊,现在改是来不及了,那个字是哲的古写,小哲念起来满顺耳的,我想不会有人念成小吉的,那个——其实也不难听。 

回了贴但是我没有回的大人,在这里道歉先,因为赶文所以有些没有回,可是回贴我都看到的,感动之余,感谢。 

回贴有越来越少的趋势,伤心。

第二十九章 


对面的侧门进来一个盛装少年,面白如玉,灵动的大眼,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腰间扣的是和我这一模一样的哀灵剑,不是林明还有谁!看到他,我全身的气息急速奔腾,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待童,大摇大摆地坐在对面第一个位子上,坐下之后先冲上面的帝修媚笑一下,眼睛勾魂般地眨了几眨,之后笑着把目光投向场中央。 

突地,林明的目光扫到我的脸上来,立时便停住不动,警戒地盯着我。我也一瞬不瞬地盯住他,交缠相斗的眼神几乎燃起熊熊大火。 

“他是岛主最宠的人,你对他可要客气些,否则可有好受的。”右边的少年仍趴在我耳边说道。 

“所以他肩上有梅花记罗。”我几乎听不出这阴森森的声音是自己的。 

“当然了。” 

正巧一支舞结束,帝修转头问林明,“带了什么好节目来?” 

林明一付乖乖巧巧的样子站起来,“今年不跳舞,新编了个曲儿给主子听。”帝修笑着点头,他从身后的待童手中拿过一个红布包,揭开,那是一只筝。 

林明盘膝坐到场地正中,把筝放在腿上,试了音之后,便拂琴而歌。我无心听琴听歌,双手在桌下握成拳,只想冲上去揪住他问那些日子怎么骗我家人的,爹爹死前得知自己被骗会有多伤心难过! 

拳头越握越紧,指甲深深地掐入肉中,最终我仍是没能忍下这口气,一拳锤在桌上。“喀嚓”一声,那桌被我砸得从中间断开塌倒在地,桌上的酒水四溅,惊得怜座几声惊叫。 

林明停了琴,得意地看着我,好象抓住了我的小辫子。 

“你觉得这琴不好听,是不是有更好的花样儿?”不难听出,帝修在压抑怒气。 

我站起来,并不看帝修,死死盯着林明道,“我想比比我们的剑谁的利。” 

“过来,”听到帝修放柔了声音,我不由得抬头看他,遇上的却是与他声音并不相配的凌厉眼神。“过来。”他向我招手道。 

我走出去,看了看地中的林明,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几乎要汪着一汪水般看着帝修。再抬眼看帝修,好,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处罚我,于是抬首挺胸走上去。 

才走到帝修身前就被他一倾身抱了个满怀,拉我坐在他腿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怎么,嫌我忽略你了,不必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吧。”看他的眼时,满满盈着的都是笑意,刚才所见的怒气变戏法一样地没了。 

再看地上的林明,一双眼早射出恶毒的光来,恨不能上来把我生吞活剥了,心下不觉有几分快意。这一回,轮到我冲他得意地笑。 

腰上一麻,原来是帝修在我腰间拧了一把,又上来啃啃我的颈子。我扭身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打横抱起,向一侧的门走去,给后面丢了句话,“你们玩吧,绍言你看着点。” 

出了门,帝修不顾我的大力挣扎抱着我坐到轿中,“才大年初二,你先不要惹事好不好。” 

“那你不要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有本事你就一直看着,否则我一定杀了他!” 

“行了,小疯兔子,到这里来就由不得你了。还是乖乖地好,你也不想我在大家面前罚你是不是?” 

我不再挣扎,扭着脖子不看他表示我还在生气,放下这件事,倒让我发现大家口口声声说今天是初二,看来我睡过了一天。又想起刚才那少年的话,肩上纹梅,原来林明肩上的梅花是这么来的,说倒底还是帝修弄的,想来是小时候我被送到天修那里时他也在,然后他和天修不知谁出的主意要把珠子放在我身体里,这样我身上的梅花他当然看到了,不知他是从那时候就打算好了将来骗我家人,还是只因觉得我身上梅花好看才给他们纹的。 

我专心想事,没一会就到梅园了,轿子停在门口,帝修抱我进屋。一进屋我便挣下地,狠狠把帝修推开,坐在床边。帝修只笑不语,挨到我身边来坐下,一只胳膊搂上来,收紧了便一动不动。 

“你不想解释吗?”这也许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也许他还有借口能开脱罪名。 

“解释什么?” 

“你没有杀我家人。” 

“本来就没有,我解释了你信吗?倒是你,知道杀不了我,知道我是岛主,还上岛来,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我能给你机会把功夫练到盖过我吗?还是你根本就舍不得杀我,也舍不得离开我。是不是你自己也很矛盾?以前的事都忘了吧,你留在这里,我会好好对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柔,说到最后一句已是附在耳边呢喃。 

我的心意自己很清楚,没有一点儿矛盾,他不肯解释,定是无法解释,便是认了。忘了从前的事,说得倒轻松,就算没有以前的事,我也不会在这里给他这个“皇帝”做“妃子”。 

见我不答,他以为我默许了,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我“霍”地站起身,唬得他一愣。不等他反应,我打开门就要出去。 

一条腿还没迈过门槛,就被帝修圈住腰扯回屋里,门砰一声又被他关上,“你风寒刚好,怎么又出去吹风?” 

“那你出去?”我斜眼睨他。 

“你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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