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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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奇怪的名字。”汤宏随便说了一句,其实他对颜彰叫什么名字根本不感兴趣,只是去看网页
上搜寻到的资料。
到网上去搜寻“于彦章”的资料,这是他刚才突然想出来的主意。
对,全中国可能确实有无数个叫“于彦章“的男人,要到其中去找出那个是他生父的男人真是如
海底捞针。到现实生活中找简直就没门可入。
到网上去找也未必有用。
可是,说不定就还真能摸索到什么值得考虑的线索。——就当是瞎猫乱碰死耗子吧,说不定就给
碰上了什么也不定!——何况,他其实并不在意结果,不管找不找得到生父,对他来讲都无所谓
,反正他只是突然有兴趣想了解一下那个此刻只知名字不知生死住处长相和性情的男人!
TO BE CONTINUE
先看,晚上10点再贴20章。现在没办法,不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撑到的技科系学生,昨晚攻击了本
校网络,今天学校的校园网已经全面瘫痪。我现在是在外面的网吧里上网,键盘很不好用,所以
就先贴到这里。网络教室的老师说晚上七点估计可恢复校园网,所以我晚上10点可以再来加贴一
篇。
不过,首要条件是:请你们先回帖阿!不要认为没有回帖我今晚10点也会乖乖奉上第20章!——
—噢,兄弟们!请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你们觉得我莎乐美象是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的人——吗》_《
莎·S 4·19
CHAPTER20
男人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于彦章”三个字,轻轻击键,就出来了搜索结果。
'1'、'2'、'3'、'4'……一直到'11'页,还真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汤宏的心情就紧张起来。——
那种奇妙的,激动的感觉,啊,其他的人能够理解吗——从茫茫人海里,去寻找一个不知是已知
抑或未知的人……
他仔细地查看着结果,——
……
武侠屋·霜雪生《XX》第十一章
所以;他物色中“于彦章”;再以武逼飞龙引荐“于彦章”到此地化身为毕吉;他原本可以运用“
彦章”大干一场啦! 偏偏女真族王子及公主被中原江湖。。。
——……他妈的,什么玩意儿!原来是武侠小说里的名字!……汤宏继续往下看……
然后是……
XX馆·《XXXX》第九章
。。。朝着邵标道: “邵标;此时;你可以说出谁是杀害“于彦章”的真凶了。” 邵标面孔的肌肉蓦
地
起了一阵痉挛;。。。
——嘿,又是小说里的人名……还被杀害了,真他妈的不吉利……汤宏继续往下看……
……结果他大失所望,搜索到的结果,基本上全部是小说里的人名,根本没有一个可值参考——
总不能说他汤宏的老爹是书中的人物吧……嘿……看来网络也不那么神奇……
他只顾自己思索,都忘了身边的颜彰……那男人正叼着一根烟,却不点火,眼睛紧张地看着屏幕
,不知是不是网吧里太热的关系,他宽阔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碎的汗水。
汤宏很失望,心想看来没戏!算了——找那个男人他妈的干什么!即使找到了又有什么用?那混
蛋会认自己这个混黑道,还混得很没面子的儿子吗——算了!回去睡觉吧!
他没精打采地关了搜索,回到首页,准备回去了,却突然想起自己是买的一个小时的,现在最多
才过了二十分钟,他只好百无聊赖地随手点开新闻。立刻被一名艳星的照片吸引住。
“喂!老兄!你看这女人真他妈的是个波霸哦!”
汤宏看得陶醉,回过头去对颜彰讲。男人见汤宏关了搜索,面色也从容多了,听了汤宏话,注视
屏幕上果然“胸围广阔”的艳星,暧昧地笑了笑,严峻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兴趣。
“呵呵呵!”汤宏自己傻笑,看得自得其乐,继续往前翻新闻,看有什么猛料,这样无聊地翻了
几十页——快速地翻——眼角突然瞥到什么!立刻又翻回来……
是连接里的一条新闻:……前省长“于彦章”……XXXX……
叫颜彰的男人也蓦然发现了这小小的一行字,他的脸上立刻又露出紧张的神色。
他取下衔在嘴里的纸烟,一直没有点燃的纸烟头已经被唾液打湿了……男人一边从汤宏肩膀后面
瞟着屏幕,一边神经质地拿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纸烟捻碎了,然后扔到地上。
而汤宏并没有注意到身畔男人的反常举动,他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地往后翻到
……“于彦章”……终于找到这条新闻的出处……
…本省省长论坛……在这个融会了本省前后好几十位省长所有资料的论坛上,有一个叫“于彦章
“的名字。
但是,很奇怪……其他的省长都是资料齐全,有完整的上任日期和卸任日期,以及过去和现在的
所有职位、电话、家庭住址……但是,这个叫“于彦章”的省长,却……
打开他的资料,完全不象其他人那样,有长长的政绩介绍,事迹报告,而只是短短的简略到轻慢
的简介:出生于……就任于……最触目惊心的是最后那句话……“于XX年无故失踪”……
XX年——是四年前。
四年前,本省有过这么一位省长吗?汤宏努力回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一则他根本对事实不
感兴趣,二则这个省长就任的时间实在太短——仔细看了他的年历,似乎是就任半年不到就失踪
了。失踪?真有趣。——这位于省长……是不是太讲究道德被坏人绑去杀害了?还是太不讲究道
德被好人绑去杀害了?
在几乎空白的介绍下面,附有四年前“省长失踪事件”当时大部分的报道。汤宏仔细地读了这些
报道,不过也只是本着一种陌生人的淡漠而好奇的情感。这个“于彦章”,未必就是他的父亲,
他可不敢奢望老天如此厚爱他,只是抱着试试的念头到网上来搜索“于彦章”这个名字,结果一
搜就搜到这么一个,也只有这么一个,还是个省长,还是个失踪的省长,——已经够凑巧了!不
可能还能更凑巧地刚好是他那想要寻找出来的父亲吧!怎么可能!
再说——他汤宏还没到想父亲想疯了的地步呢……嘿!
只是在读报道时,有一小件奇妙的巧合引起了汤宏的注意。……这位于省长……四年前是在——
“刘氏饭店”失踪的!
刘氏饭店!
汤宏不可能记错,这正好是他舅舅汤森作为被害者的“特大碎尸案”的发案现场!
奇怪。巧合。
四年前,“失踪案”——四年后,“碎尸案”……可是,虽然心觉奇怪,汤宏想了半天,却仍然
想不出来这两桩事件之间能有什么相连通的地方。
纯粹的巧合吧。汤宏心想,然后关闭了论坛。汤宏没有注意到,省长论坛的主题图下面的文件栏
里,有一个排在最后的子标题,“省长相册”,——那里面储存着历年以来所有省长的照片。
汤宏和男人从网吧里走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午夜一点左右。
苍白的月亮正在中天,它挂在城市的建筑和高大的树梢后头。
悄悄掏出钥匙开了门,尽量不发出声响,汤宏打手势请颜彰进门,然后又作贼一样关门。他心想
组长和“A”一定已经睡了吧!——谁知此念头刚从心里泛出,就听到卧房紧闭里的门里,传来
抽气般的也如哽咽般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哦老天。——汤宏目瞪口呆地差点石化客厅。——组长的持久力也太厉害了吧!天哪!真的真的
不愧是组长!他尴尬地瞟一眼颜彰,只企求他把那粗哑的情Se的呻吟当成是女人发出的……
颜彰应该明明听到了,可是他居然毫无表情,只是沉默地跟着汤宏的悄悄的指示行事。还对汤宏
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打搅了。”
“明天我会早点叫你哦!”组长就在卧室里,他要是现在出来上卫生间的话会经过客厅,虽然确
保那个一副贵族派头的组长决不会好心到过来看自己的睡态,在黑暗里也应该不可能会发现跟自
己挤一床的颜彰——可是,是那个小阎王般的组长耶!汤宏还是有点提心吊胆!所以两人和颜彰
挤着睡下后,他不放心地又提醒了一句,说完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真是太不义气了!可是—
—自己真的没胆去惹到组长阿……
“没问题。我早上一般醒得早!“男人答,还给他一个温厚的微笑,然后两人各自躺下。虽然彼
此之间有距离,黑暗里汤宏还是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看样子应该是个家境
很不错的男人。可是——他头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汤宏越想越觉得这不可能是如他所说,是因和女人吵架之故。他盯着颜彰,颜彰先是仰睡,可能
碰痛了后脑,又改成侧睡,换了好几种方式,才算躺安稳了,呼吸均匀。
汤宏盯着颜彰的背影继续想——会是什么样的真实的原因,造成他头上的伤口呢?是不是被人打
劫了——可是不至于不敢回家呀?还是被人打劫又威胁,所以有家不敢归,所以流落街头?还是
——
可是——
可是——!事实证明某只姓汤名宏的生物呀,真是不适合做这些高级的脑力活动!还没思索到两
秒钟,他已经——“呼噜“”呼噜“——睡着了!
哦,老天!他竟然没有想一想,要是自己带回来的人是个杀人狂怎么办?他的头——他的虽然不
聪明,却绝对值得珍惜的头,第二天就铁定和他的身躯闹独立,自个儿过活去了!
不过,还好,还好!上帝总是善待这些同情心泛滥又粗心大意的笨人的,似乎!反正今夜汤宏带
回来的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是杀人狂,虽然他头上有血迹!举止也很诡异!——此刻见汤宏已经
睡熟,他倒睁开了眼睛,用双手枕在脑后,烦恼地注视天花板,神情里居然露出深重的孤独和悲
伤的表情……
啊,午夜,黑暗里,一个长久地注视天花板的,孤独和悲伤的男人……
他告诉汤宏他叫颜彰。——汤宏那猪头还真的信了唉!
这位姓汤,性格跟汤一样黏黏糊糊,智商也跟汤一样浑浑沌沌的笨蛋呢!怎么没有想一想,这世
界上,有几个人会在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还需要思索几秒种的……
这个男人——就是于彦章以为自己已将他打死,其实他还活着的那个男人……
那么你们说他是谁?
而此刻卧室里,已经春色平息。
于彦章和于江都没有察觉汤宏已经出去过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人回来。
他们一直沉浸在Xing爱的余韵里,其实大部分是于江的执拗啦!——男人都是好色,尤其是年轻的
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里,会不想在爱人身上彻底发泄性欲那才奇怪呢
!
所以虽然于彦章哀求了好多次“不要了”,可是难捺欲望的于江还是忍不住地要把他重新压到身
下去。分开他的双腿,把自己已经发泄多次却依旧坚硬灼热的Rou棒强行插入他臀部的裂缝里。
那已经经历过多次反复蹂躏,被不断的拉出和插入弄得敏感又潮湿的密|穴,更可怕的是,居然一
被男性的灼热肉具顶住,就开始自动地微微张开,仿佛一张嘴一样去吸引那前端滴着Jing液的性器
。
“所以我才说你是妖精!”
于江好生气,用修长的手指恶意地拧他的脸!“放荡!不要脸!”
于江用恼怒的口气这么斥责于彦章,却又紧紧从后面抱住他,再次把自己已经勃起和膨胀的火热
性器顶入他体内。
敏感的臀部立刻痉挛般的收缩,被刺激得充血的内部肉襞合拢去,紧紧箍住了男性的肉刃。
“放松!你想让我一下子射出来呀!”
于江恼怒地从后面拧他的脸,又用另外一只手啪啪地拍打他的臀部。
儿子修长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击打在结实挺翘的臀部上——就好象做错事的小孩,被老师打屁股
一样的感觉……虽然不痛,当然丝毫不痛,可是如浪潮般涌上的羞耻心却叫人难以抵挡。于彦章
越觉得羞耻就越紧张,本来是想放松,结果却导致下身更绷紧了,反而更紧地缠住于江深深挺入
自己体内的肉刃,简直象咬住它不放一般。
“妈的,你真的很不要脸——”于江无话可说,只好抓住他的腰,粗暴地开始抽送。看到于彦章
因自己的话而泛出难过的颜色的脸,他又改以抓他腰的双手捧住于彦章的脸。“宝贝,别生气。
我爱你。”用年轻炽热的嘴唇去亲他也在发热的脸。
年轻的暴君,喜欢一个人却又喜欢去侮辱他,品尝爱人被自己伤害的甜美。就好象有人喜欢拿玫
瑰花的刺刺伤白雪般的皮肉,看那艳丽的血慢慢流出来的样子。于江的爱啊,总带着一点无法言
喻的伤害和痛楚。
可是,爱——难道能拿道理和逻辑去衡量吗?——这滚滚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