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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主人是个渣-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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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晰明白,他口口声声要报仇,更加放不下的却是对凯莉尔的感情,有种爱情就是这样,越爱越恨,越恨越爱,查宁就是这样,他每一次怀着仇恨看到凯莉尔,最终都会变成抑制不住的爱意,这是爱情的贱相,但每个人都会犯贱。

跟一个犯贱的人商量,本身就很累。

她才不相信查宁口口声声的报仇,他要的报仇,最终还是为了得到,他估计自己都不会知道,如果他真的成功报仇,恐怕他都不会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不过现在她的目标就是,怂恿查宁改换目标,这样既不会和老头子翻脸,也不用自己献身。

她看查宁魂不守舍的样子,微笑着致命一击:“查宁,有一种报仇方式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绝对比你想要的好一万倍!”

查宁看着她。

“那就是,把她困在你身边一辈子啊!”

狮心军团专用训练场地,重装战士营地,校场上,明晰笔直的站着,脚下有个咬牙想爬起来的战士。

“起来。”明晰面无表情,“我数到三。”

那个战士流下豆大的汗珠,咬牙闷哼,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一。”

“二。”

明晰稍微停顿了一下,环视了周围围观的人一圈,翘翘嘴角:“三!”

战士颓然倒地,被同伴抬了下去。

“知道他为什么站不起来吗?”明晰在空地上逡巡,背着手朗声问。

战士们窃窃私语,刚才那个战士只是被明晰一脚踢中了膝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的,明晰的力气在场的人都清楚,怎么也不至于一脚把膝盖踢废了,而这只是训练,也不至于这么狠。

“谁知道?”

有个人犹豫的举手。

“说。”

“……你似乎,踢到了一个,俄,特别的地方。”

“哦?怎么特别了?”明晰走过去。

他想着措辞:“我看到你踢的时候,脚的姿势很奇怪,有点勾起来,嗯,似乎,差不多就这样。”

明晰点头:“八九不离十了,我这个动作不是固定的要把脚勾起来,而是特意想踢那个地方,明白没?”

她随即让人展开一张图,上面简单的画着一个人体,人体上一些部位标着红点,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地方,但是在仔细观察一番后,战士们都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你们肯定知道身体上有些地方被打中了会特别痛,或许有些人想到过去利用这点,也可能想到了,觉得太过费心力而放弃这个想法,而我想说的是,利用这一点,会成为你们制胜的关键,我的要求,不是要你们招招都瞄准这些点,那不可能,没有数十年寒暑的练习难以做到,我只要你们在练习时,尽量往这些地方攻击,养成习惯,多打几次总有成功的时候。”

明晰顿了顿,指了指这些地方:“而有意打击这些弱点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心理攻势,你们自己不会意识到其实你们多么害怕这些地方被攻击到,比如说眼睛,一旦眼睛受到攻击是无意识的闭上自卫,而平时你们却完全不会有保护眼睛的意识,这些弱点也是如此,当你们攻击这些地方的时候,敌人会无意识的躲避,在心理上造成压力,从而增加胜利的几率,明白吗?”

见到有人点头,明晰还待再说,却见有人在后面举手,只好说:“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只想一招杀敌,不愿与之纠缠呢?”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声音的主人挤开人群走进来,正是亚雷,他很认真的看着明晰,又说了遍,“你这样的战斗,很不实用。”

“哦?是吗?”明晰笑笑,“瞬间砍掉人的头或者攻击人的致命部位需要的锻炼也不少,战士们不是你,在战场上遇到的都是实力悬殊巨大的对手,他们和对手旗鼓相当,很难做到出其不意夺人性命,而这时候遇到的肯定是缠斗,怎样在缠斗中战胜敌人又保护自己,就是我要教的。”

亚雷沉默了一会,点点头,转头对战士们说:“虽然我依然觉得不是很实用,但是这样的攻击技巧确实非常有效,不过要记住,战场上千万不要和敌人纠缠,遇到缠斗就尽量找同伴联手,否则再高的技巧也是枉然,而这个技能,是为了应付突发状况,比如你实在无法摆脱缠斗,明白吗?”

在战士们轰然应是中,亚雷匆匆离开,明晰憋的满脸通红,气咻咻的教完后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还没出营门就被一匹黑马拦住,真的是黑马,上面还有个黑衣人。

“生气了?”亚雷的声音有些戏谑,看明晰板着脸等马车接,伸出手,“上马。”

明晰绕开,面无表情:“我还有事,谢谢你的好意。”

亚雷又挡住她的路,再次伸出手:“宰相府的马车不会来了,上马。”

“那我走回去。”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这家伙如意,虽然明知道这家伙刚才的话有一定程度上是正确的,但是这是自己唯一一次拿出穴位学说这种精华来教人,居然就是这么个结果,完全绝对的不甘心。

“真的生气了?”亚雷骑着马不紧不慢的跟在旁边,“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没生气!”

“……好吧,既然没生气,那就上马。”

“走开!”

这句有点过分,明晰甚至还甩了甩手作出赶苍蝇的姿势,亚雷果然停住了,他眯了眯眼,沉沉的开口:“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明晰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不对,让她道歉又不乐意,只好无奈的转过身:“那就说吧。”

“上马。”

“靠!”明晰跟他耗上了,转身又走。

亚雷不紧不慢的跟着,明晰越走越感觉不对,似乎真的没马车接,这军营可不是一般的远,要走回去还真难,当即脚步有些犹疑,左右看着有没有马车路过。

“上马。”亚雷还是那句话,“别考验我的耐心。”

“到底有什么事啊?”明晰恼怒的转身,“什么事情不好现在说?!还要把我的马车调走?!”

亚雷罕见的似笑非笑:“上马就告诉你。”

“……”明晰依然站着,她总觉得上马没好事。

亚雷却等不及明晰犹豫了,他看看远处,皱了皱眉,然后趁明晰不备一把捞起她,塞在前面,又用斗篷罩住她。

“喂喂!”再次被亚雷的斗篷罩住,明晰郁闷的大叫,她感觉到亚雷在她上马一瞬间就调转马头跑了起来,“去哪啊!”

“别出声。”低沉的声音带动他的胸腔嗡嗡的响,明晰无奈的垂下手,都这样了,挣扎有什么用。

斗篷里热热的,在春晖季还有些清冷的天气中显得格外舒服,亚雷的马很好,跑起来只有轻微的晃动,就好像摇篮一样,明晰打了个哈欠,干脆靠在亚雷怀里睡着了。

感觉到怀里的重量,亚雷的脸上不由的出现一丝笑容。

机会

明晰并没有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亚雷只是绕了个圈就把明晰带到了他的庄园,对这里已经比较熟悉了,她极其自然的坐在平时墨斐特坐的软垫上,盘腿:“说吧,什么事?”

“对最近的事情,有什么想法?”亚雷脱了斗篷坐在一边,看着她。

“你指哪个?”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国王重病的事情,”亚雷顿了顿,“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必你能猜到,只是墨斐特说和你有点关系,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以免以后发生误会。”

国王重病?!明晰心中一凛,前几天宰相的话又浮出脑海,敢情这老家伙早就有安排了?!还是说国王的病和他有关?她不由得有些恐慌感,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丧心病狂,既然已经走了第一步,宰相以后的道路必定会坚定不移。

如果前几天的谈话还是个意向调查,那今天以后如果他还来问,那就是最终决定了。

这个老狐狸外表德高望重,深藏的权利欲望人人皆知,可是却又让人愿意俯首称臣,一个比曹操长相慈祥的枭雄绝对有着巨大的杀伤力,他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果自己同意,那么就会成为那个天子甲板上的木板之一。

继查宁那该死的契约后自己又被卷进了该死的政治风暴,这个世界真该死的犯贱,可明晰没法认为她当初进入宰相府的决定是错误的,没有宰相府,她肯定艰难度日,甚至有可能活不到今天,无论什么结果,就该自己承担,更何况,当初就知道自己进入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是吗?

可是即使自己看清了又如何,除了采用拖字诀,并且怂恿查宁去继续努力,她实在没办法。

有些事情似乎在自己的麻木不仁中,紧迫起来了。

明晰尽量作出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耸耸肩:“可能有吧。”

“我已经知道了宰相支持莫拉提克,你不用纠结。”亚雷似乎看穿了明晰的装模作样,微笑着说。

“那你还想问我什么?”

“我只是觉得,依宰相的手段,他如果要彻底拉拢莫拉提克并且把自己绑在那个阵营,从而获得更高的权位,他势必会做一件事……”亚雷盯着明晰的眼睛,缓缓的说,“他很喜欢联姻,而莫拉提克,不幸是个还没娶妻的年轻王子。”

唉,这也没什么可瞒的,明晰麻木的点点头:“是啊是啊,他确实和我说过,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亚雷皱眉,斟酌着字句。

“我确实不想妥协,但是……”明晰不想多谈,她没心情也没能力和亚雷打太极,只好拍拍屁股站起来,笑道,“王后耶!别人一辈子都在追求的东西,我这么轻易就能得手,有什么不好的,求都求不来,我无……”

“你真的这样觉得?”亚雷放下茶杯,低垂着眼擦擦手。

“要不还能怎么觉得,我成为养女,吃人家住人家的用人家的,还有的王后当……”

“明晰!我要听你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亚雷猛的朝前一步,低头紧紧盯着她。

明晰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什么都没想,或者,你希望我想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需要点帮助。”

“不谢谢,完全不需要,你也帮不了我。”明晰立刻回绝,想也没想,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欠他人情。

亚雷没说话,盯着她的眼睛,盯了半天,摇摇头:“原来这样,我知道了。”

“谢谢关心啊,既然没事,那我走了。”明晰有些不自在,她觉得亚雷的样子似乎挺失落,气氛越来越古怪,似乎还是早走为妙。

眼见明晰真的要走,亚雷楞了一下,猛地转身追上来抓住明晰。

双肩被紧紧的抓住,亚雷似乎想把她提起来,他低吼:“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明晰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眼睛,她忽然觉得很委屈,非常委屈,到处都有束缚,到处都有逼迫,那该死的神,该死的契约,该死的舍不掉的命,该死的无比多的束缚,自己无数次想一死了之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今天被这毫不相干的人逼问自己最深的隐痛吗?!

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下来,拼命的挣扎,把亚雷狠狠的推开,她边哭边喊:“关你什么事?!我已经够烦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两人相对着沉默,亚雷垂下手,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说:“抱歉,是我多事了。”

明晰等了很久都没等来下文,看看天色已晚,咬了咬嘴唇,低声说了句再见,便绕过他准备走人,却被抓住了手臂。

亚雷走上前,手里拿着白色的手绢凑近明晰的脸又忽然停住,转而把手绢塞到明晰的手里:“擦擦吧,你哭着不好看。”

“……谢。”明晰接过,擦着脸。

“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个很自由的人,但是……”他看了看明晰,“你被一样很沉重的东西束缚了,似乎,很快就要窒息了……抱歉,我不大会说话,只是,只是觉得,或许帮你自由,我也会舒服点,我还以为,至少我能成为你愿意信任的人,不过现在看来,呵……”他自嘲的笑笑,放开了手。

明晰不是铁石心肠,她怎么会感受不到亚雷话里的感情,但当她冲动的想说明一切时,却又停止了。

不行,她在不在乎他们的时候,就不想把他们卷入,现在,就更不行了。

根本没先过利用他们,可是事实上,自己甚至都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的牵绊,唯恐自己以后因为契约必须划清立场,伤人伤己。

她无奈的闭上嘴,头也不回的离开。

国王病重的消息没被瞒多久就全城皆知了。

除了对于光明教会不断派来的主教们好奇以外,人们猜测最多的就是国王的三个儿子谁将成为下一任王座的主人。

大王子已经快四十岁,四平八稳,三王子莫拉提克正值年轻,六王子才十二岁,不成气候。

在成熟和年轻之间,国王会选择谁,这是个问题。

虽然君权神授,但是国王一旦做下决定,教皇也不会随意去改变,毕竟,国家和教会是相互扶持的。

谁当国王对教会都一样,只要国家维持着供奉和尊敬。

而对于某些人,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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