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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暴君的粉嫩娘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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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陛下给掳了去,幸好那些人没见过陛下的面貌,否则还真得坏了大事。更可惜的是,后宫中这么多美人,陛下一个都看不中意,要不还能生几个娃娃出来给他玩一下,唉,要是哪天能忙一点就好了。”东方迟不无遗憾地摇头。

我愣好半天,这才伸手把自己的下巴给托了上去,抿上嘴,低头看看暴君,不太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他之前连续灭了十几个国家,都是因为太无聊了?”

016 太夸张了

“陛下若是不找些事情做,很容易犯病的。”舒远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他现在的语气很沉痛,我会以为他们在跟我讲笑话。

这个灭人国家的理由也太夸张了吧。

“那他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娃娃暴君。某人玩完自己的头发,开始拉扯我的头发。要不是碍于两个大人在场,我早就一巴掌抡上他脑袋了。

“这个……说不一定。”东方迟顿了顿,忽而兴奋地望着我,“不过皇上清醒时告诉老臣,他是给你,呃,打醒的。凌姑娘,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以前皇上病了后,除非他自己想恢复正常,否则任凭谁叫唤,都无法让他从自己那个世界里走出来。可是你竟然可以做到!这太神奇了。”

“呃,可能是巧合吧。”我干笑数声,忍无可忍拍开他的手。

“呜呜。”他该死的又给我哭,还可怜兮兮地瞅着我,一对乌黑溜溜的眼珠子滚过来滚过去,表现的极度委屈。

“呃,凌姑娘。”舒远清了清嗓子跟我说道,“虽然皇上现在神智有些不清醒,可他醒来后,对所有事都记得很明白。”

意思就是你现在虐待他,等他醒过来你就倒霉了。

我急忙把他搂到怀里,拿起他的爪子给他呼气吹痛,一径安慰,“不痛不痛。”

“娘亲。”他伸出一对狗爪子好死不死按在我胸口,我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全身更僵硬了。

“咳咳。”

舒远有些不自在的咳了数声,“看来,皇上真得很喜欢你,你就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吧。”

“虾米?”

“嗯?”东方迟老爷爷意味深远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笑开了,“你有没有发现这寝宫有些冷清。”

“呃……”好像是,给潮英请到这高阁的一路上,貌似都没见过什么人。

“因为皇上的寝宫范围内安排的都是自己人。”

“皇上这个病,要是给东商国和北龙朝埋伏在我国的奸细得知,后果不堪设想。”东方迟依然淡淡的笑。不过我感觉这张慈蔼的脸,变得有些冷硬,甚至狰狞了。

我用力吸了一口口水。

换言之,我若是不留下来当这个自己人,就会给他们当成异类喀嚓掉?

我难道看起来比较像女佣一类的?

“如何凌姑娘,你考虑的怎么样?”舒远冲我微微一笑。

017 小佣人

其实,严格来说,依依我是个随遇而安、胸无大志、胆子小小的人。

一般看到恶人、坏人我就急闪,小时看到有大叔抢劫大妈,我顶多偷偷报个警去,决不会正义地挺身而出,然后英勇就义、慷慨赴死。当然,也不排除某天我脑子失常人品爆发一次,虽然这概率微乎其微。

呃,千万别因为这样鄙视我,那人家胆子小、个子小、手无缚鸡之力嘛。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伐!所以一般情况下,敌人刚刚比划着拿起刀斧、还没逼供,我就认命地招了。

同桌秃发毛毛曾经耻笑我,说我就是颗墙头草,若是生在国…共两…党相争时期,那定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叛徒。搞得不好还会成为汉奸走狗……

我呸!我看她能像刘胡…兰姐姐那样慷慨就义,我把我的脑袋扭下来给她当板凳坐。

年代不同根本没得比。那个假设性完全不能成立。所以说嘛,人不能太安逸,养尊处优久了,自然而然形成我这样的,若是把我放到革命年代,指不定我又是另一类人。

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你们,迫于东方迟与舒远的淫威,我憋屈可怜地留了下来,暂时成为暴君的保姆。

三天了,这种折磨人的日子过去三天了。

我一个从2011年划时代穿过来的女孩子,居然委屈得要去当佣人。为嘛人家穿过来,不是附在啥公主身上就是成为某某王爷的老婆、再不济,也能捞个皇帝的小老婆当当,闲来没事玩玩一群可怜的后妃。

我呢?为嘛我就得像个发霉的鸡蛋似的给人扔在这幽不见底的深宫之中,跟个怨妇似的,天天拿着块抹布,抹抹这个、擦擦那个,就因为那该死的暴君一句话;把这擦干净,要纤尘不染,朕要是看到一丝丝尘垢,后果你懂的!

我就得劳心劳力,委屈我一双雪白雪白的小手,做这种体力活。

我的手指十七年来就没这么受累过。

而且,每日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人,瞧着瞧着我就发腻了,擦着擦着,我就特想念爸爸妈妈和两个哥哥了。

按说我以前时常怨念他们。

可突然分开,竟然开始想念两个无良哥哥。

要知道我这两个哥哥,人品、才品、钱品都是没话说的。从俊美的外型到IQ极高的头脑,均是完美无缺到人神共愤。

正因如此,打我有记忆起,就一直生活在他们两个家伙的阴影之下。

他们一个比我长三岁、一个比我长四岁。

我读小学一年级,他们双双念小学六年级,我升小学二年级,他们跳到初中三年级,我升小学三年级,他们丫滴跑到我对面高中去了。

018 折磨呀折磨

我三年捧回三个零蛋,还给同桌的小胖子嘲笑我,说干脆别叫凌依依,改名零鸭蛋得了。

他两个闻讯后,从对面高中杀过来,狠狠教训那小子一顿,把人揍进了医院躺好半个月。

事后,听说他们还给校方警告处分了。

最无辜就是我咧,这事造成的不良后果,我莫名其妙成为我们学校全女生公敌。

她们居然嫉妒我有两个完美的哥哥,嫉妒我给他们捧在手心里呵护?

我怨念啊!他们两个哪有人家表面上看的那么好?他们两个根本就是苍天派来折磨我的混球啊!

他们之所以不允许别人欺负我,那是因为他们之间达成共识,除了他们俩外,谁也不能欺负我。

只有他俩有特权照三餐折腾我。

明明我吃不下了,硬给塞塞塞,塞得我有一段时间胖的跟个小猪似的。

我明明想做功课,他两个抢过去三分钟搞定,然后轮流抓着我逼我看他俩的发明。

我报个插花班吧,说什么晚上上课太累了,还是早点回来睡觉,结果上没两节就给他们弄回家来。

我上个烹饪班吧,硬说我会给喷出来的油炸死掉的,这不是笑话嘛?神经兮兮把我从班里背回来关进房继续睡觉。

由于他俩的持续性折腾,我养成嗜睡的毛病。然后当他们某天看报纸发现,睡觉超14小时,等于没睡,会导致多种疾病云云后,又发神经折腾我,每天只允许我睡八小时,其他时间就算我再困,也不给睡。

我怨念透了!哪有这个样子的哥哥嘛。

所以,从我小学四年级开始,我就在心底告诉自己:我就算死,也要记住他俩的名字。凌祈尘!凌祈凡!我记住你两个混球了,我以后就算进了坟墓,我也要再爬出来折腾你俩!当时,这就算是我的人生目标了……

耶?!我微张着小口瞪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蹲在我面前歪头咧嘴冲我呆笑的暴君,狠狠抛了个白眼。

他这个痴呆的样子莫非又犯病了?

终于,苍天涕零!又让我等来了这么美好的一天。

我抓住暴君的手,硬把他扯了起来,指指四周,“儿子,给娘亲把这里整理干净。”

“哦。”

于是我盘膝坐上床,抱着一小罐从宫女那边K来的酸枣,边吃边看他干活,指指点点加以提示。

老实说,三天来暴君派下来的活儿,其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自己稀里糊涂做掉的。

昨儿晚上沐浴时,我还听到他老人家抱怨说膝盖有点麻。那是因为他跪着擦地的缘故。

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我逮着机会还不回敬他?

好在暴君失常时记忆有点断续,不是很特别惨重的事他完全记不清楚。

所以隔了三天后,我终于发现,我被骗了!

舒远还说,他脑子不清楚时发生的事,醒来后都记得很清晰,根本就是骗人的混球!

019 恶名昭著1

连日来,暴君恢复正常,每天大早就出去上朝,成日埋头御书房里与奏折奋战。

他忙,没顾得上折腾我。

我乐得清闲自在。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舒远竟然嘱咐一把手潮英派两个人陪我出宫,到京城“走一走”。

这走一走,我琢磨着到底有什么问题。

按说,舒王爷巴不得我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留在宫里头好生伺候他皇帝侄子。

入了宫七八天,像个进了牢笼的鸟儿,扑腾着飞不出去,今儿个莫名其妙得了个天大的赏赐,这能不让我怀疑吗?

离宫的路上,我左思右思,一双眼睛不住在垂头不语的乐莲、乐胜身上打转。

我琢磨着郁闷了。

这好不容易出趟子宫,还得带着两个哑巴在身边,摆明了就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这京城我是完全不熟的,把我扔进人堆里,我恐怕是找不着北了,若是他们一直这样不出一声干坐着,那真是无聊死了。

既然出来,那就抛开一切好好逛逛,前提得让两个哑巴先开口啊,不然真得闷死不可。

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呃,乐莲、乐胜,我们这是去哪里呢?”

“城南。”二人异口同声。

还真是言简意赅呢。既然有目的地,那就说明,这趟外出显然是舒远刻意安排的。

何解呢?我不大灵光的脑袋只隐约感到有丝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想不上来。反而脑子里清清楚楚跳出他那抹含着神秘的笑容,十分之诡异。

马车跑了半个时辰,在城南一处牌坊下停住。

我们三个下了车,乐莲与乐胜站在牌坊下东张西望。

我问她们等什么,也没理我,我等的不耐烦,拂袖离去。一只脚刚跨进牌坊大门,纷纷攘攘的南大街上,人声突然一滞。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一秒,停留了一秒,那些人疯子似的迅速收拾东西、卷起铺盖作鸟兽散去。两旁店铺的门板也都碰碰啪啪合上了,紧紧地不漏一条缝隙。

一分钟不到,街上走的人畜不剩,留下几只给人踩扁的箩筐跟着风打转,貌似非常凄凉啊。

我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转眼看向目光闪烁不定的乐莲、乐胜,我问,“到底是你们吓人,还是我吓人 ?'…'”

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指住了我。

不会吧?我有那么大的震慑力吗?

那些人见了我就跟见到鬼似的,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我正惊疑不定,只听一阵错落有致的马蹄声远远传来,抬头向前看去,偌大的街上缓缓驰来一辆鎏金马车。

无人驾车,只看到马车两边的帘子凭着风,一吹一荡的,一缕轻缓的箫声从帘子里透了出来,有种空灵静雅的味道。

我向后退了一步,冷不防背心给乐莲重重推了一把,跌跌撞撞向前冲了几步路,再仰头时,只见一款白衣飘过眼前。

020 恶名昭著2

一个美人,一个执着萧、清俊淡雅的美人,冰凉凉的眸子定在我身上,蓦然间转过一丝讶异,转瞬即逝。

他捏着萧的手有些泛青,想必是心里很害怕吧。

可他怕什么呢?本姑娘又不吃人!

才想到这儿,就见一小列侍卫齐齐整整跑来,在我们四周围散开,当先一男子跪下行礼道,“商城见过长公主,属下护驾来迟,请公主恕罪。”

虾米?

我啥时又整了个公主身份咧?

我转头看乐莲、乐胜,他二人竟然上前几步给我行了个礼,“公主请回吧,奴婢们送到这里,先行告辞了。”

我?“喂,喂!!”

一头雾水给迎上那辆鎏金马车,路上,白衣男子坐在我对面一声也未吭。

车子沿着寂静的大街走了半个时辰,在一座壮大的府邸前停下。

我抬起头,望着日暮下,“长公主府”四个漆金大字闪闪灼目。

我沉默了。

不太灵光的脑子迅速运转着整理头绪。

等我想完一茬,人已经安安稳稳在大厅里坐着了。

一拨一拨的人在管家李福山带领下给我请安,我这宅子貌似也就我一个主儿。

李福山是除了我之外,这宅子里最大的官儿,人人称他李总管。

李福山是个黑瘦的山羊须老头,一对巴豆大小的眼泛着闪闪精光,打量了我片刻,急忙撤回目光,恭敬地笑着,“奴才们让公主受惊了。前两日吴万雄从承德湖跑回来,红着眼睛,说公主您给一些个宵小路上害了。奴才们自然是不信,这会儿公主不是给圣上的人完完整整送回来了么?”

我干笑几声,自然是没啥话说。

李福山陪我说着话儿的同时,我四处张望,发现这进进出出递茶的、送水的、请安的、见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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