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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暗.夜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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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剑,便是以血肉之躯相拼。 
   双掌对击,“!”地一声,二人从房顶上直线下坠,欧阳晴落地之後,连忙拿出镜子照照,他唇边缓缓淌下一道鲜豔的血迹,他顾影自怜,“这一道血迹让我的脸平添了几许凄豔。” 
   冷云涵气血翻腾,嘴角也挂上一丝血痕。 
   那一掌他们都用了十成功力,现在他们是两败俱伤。 
   路迟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二人中间,用软剑和玉剑架在他们脖子上。 
   “我乃六扇门四大神捕之夜杀,奉命拿你们归案,你们俩现在被捕了。 
   冷云涵苦笑“我真是气昏头了,忘了黄雀在後。” 
   “这麽说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还在他的面前找我拼个鱼死网破,让他收渔翁之利,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欧阳晴气急败坏。 
   “我宁愿与你同归於尽也决不放你继续玷污我的名声。”冷云涵冷不冷热不热地道。 
   “你,你,你!”欧阳晴这次是真的要被气的吐血了。 
   “小鱼,给他们上环。”路迟一声令下。 
   “是!”小鱼从包袱里取出一条约有一米来长的铁链,铁链两端各有一个环。 
   “我早就听说,路夜杀有一对锁情环,乃是以千年寒铁打铸,被锁住的犯人没有一个能逃得掉。”冷云涵叹到,“没想到我也有戴上它的一天。” 
   “喂,那个环也太小了吧,别说是铐脚,就算是铐手也嫌小呀,你们六扇门是不是在节约用铁?再怎麽节约也不能把我的手硬给塞进那麽一个小环里吧。”欧阳晴抱怨,“不如我出钱,换个大一点的,最好是用黄金打一副,上面还要镶些宝石、翡翠之类的,又大又华丽,我戴起来又舒服又与我相称。” 
   小鱼已经把环拿到他面前。 
   “这麽小的环锁哪儿呀?” 
   “那儿。” 
   “到底是哪儿?你不说我怎麽会知道。” 
   “那儿!”小鱼掀起他衣服的下摆。 
   “喂,你干嘛?不要以为我长得好看就可以被你非礼,小心我告你。”欧阳晴又叫起来。“喂,有没有搞错,怎麽锁在那儿。” 
   “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是那儿,你还在不断追问,烦是不烦。”小鱼又用铁链另一边的环锁住冷云涵。“冷公子,得罪了。” 
   “什麽?要把我和他锁在一起!我反对!”二人异口同声。 
   “阶下囚是没有资格挑三捡四的,你们谁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们跟柱子锁在一起,让你们拖回京城!”路迟大吼一声。 
   “那儿”拖一根柱子,还要拖回京城,可实在是一个庞大又艰巨的工程。二人同时噤声。但两双眼睛还在互相砍杀。 
   “现在,该我跟你们算算总帐了。”路迟要小鱼准备笔墨。 
   二人静待他宣判,是就地处决还是回京受审。 
   冷云涵的目光停在路迟身上,居然很欣慰也很安祥,他通过路迟方才种种表现,觉得他的小呆瓜长大了,他可以放心地去了。路迟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酸。 
   路迟避开他的目光,蹲到地上。 
   “哎,你不能在我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的面前随地大小便的。”欧阳晴提出抗议。 
   路迟正拾起一块碎瓦片,闻言将瓦片扔向欧阳晴。 
   欧阳晴连忙用手抵挡──当然是挡脸。 
   那块瓦却砸中他的脚,他捂著脚大声呼痛。 
   “那块是欧阳晴弄破的,记他帐上,照价赔偿。”路迟道。 
   小鱼连忙愤笔疾书。 
  “这一块是冷云涵弄破的。”一块碎瓦片扔向冷云涵,幸好冷云涵有了欧阳晴的前车之鉴,退後几步,躲过这一劫。 
   路迟是通过碎片的切口面被削过痕迹来判断。 
   “那一块不是我弄的。”欧阳晴指著其中一块道。“我欧阳晴平日里挥金如土,但我绝不会为那个家夥多花一文钱。” 
   冷云涵笑道“我也发现一块不是我弄破的,不过我这个人呢,赚得多花得也多,而且从不为小钱计较,他那块就算我帐上吧。” 
  “谁希罕你付,我没钱吗?” 
  “统统给我闭嘴!刚才有个衙役向我告状,说你们毁了府衙的茅厕,茅厕四面墙你们一人一半平摊,谁也不吃亏。” 
  “茅厕被毁与我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有何干系?” 
   。。。。。。 
  天渐渐黑了下来。 
  三个名动江湖的夜杀在夜风中为了一块瓦,几面墙吵得不可开交,像三个不可理喻的小鬼一般。 

第六章 
   一根锁情环锁住一对宿敌,这算不算是一个“千古壮举”? 
   路迟带著这两个家夥和两个下人一起踏上回京之途。 
   路经村庄,所有人都指指点点“看,一对奸夫淫夫!” 
   “是江洋大盗吧!” 
   。。。。。。 
   欧阳晴起先还装没听见,终於忍无可忍了,他直著脖子叫道“我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天下第一美男子又怎麽了,还不是奸夫淫夫!”村民毫不客气。 
   “真是气死我了,谁要和这种人当奸夫淫夫,我欧阳晴会死不瞑目的。”欧阳晴真想找块墙撞上一撞。 
   “安静一点,小心人家把你抓去浸猪笼。”冷云涵嘲弄道。 
   “浸猪笼?为什麽要浸猪笼?我哪一点像猪?” 
   “说你是猪是有一点污辱,好吧,我道歉。” 
   “我接受。” 
   “我是跟猪道歉,拿你跟它们比实在太污辱猪了。” 
   “冷云涵!” 
   一路上两个人就没停过嘴。 
   路迟也当没听见。也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他一直在负责辩认方向的工作。 
   “我们现在到了凤来村,不知离京城还有多远。”路迟自语道。他找个村民一问。 
   “你们好象走错了方向,从这里往京城会越来越远。”村民道。 
   闻言,欧阳晴怪叫一声,“那不就是南辕北辙?喂,小子,你是不是想让我们俩这个样子锁在一起跟著你周游列国?” 
   冷云涵皱起眉来斜视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当街上怪叫的样子很没气质,很没风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欧阳晴嘴上这样说,手已经把镜子掏出来照一照。 
   “天色将晚,我们找家客栈投宿一宿,明天一早再赶路吧。”小鱼道。 
   客栈大堂。 
   路迟找张桌子坐下,“你们两个也坐下。” 
   “我肚子饿了,打尖吧。”冷云涵满面笑容,一点也不像个阶下囚。 
   欧阳晴却站起来“我要方便。” 
   “你要方便也不用这麽大声叫吧,我又不去。”冷云涵道。 
   这小子明知故问,欧阳晴一脸不爽“你不去我怎麽去?” 
   “先打尖再去。” 
   “先方便再打尖。” 
   “先打尖再方便。” 
   “不方便我怎麽能坐下用餐?” 
   “看到你恶心的样子,回来还能吃得下吗?” 
   二个人的音量开始加大,其他客人开始投来奇怪的目光。 
   “你们两个别吵了,先一起去方便,回来再打尖。”路迟被他们两个烦死了。 
   茅房边。 
   “跟我一起进茅房。”欧阳晴道。 
   “我陪你到这已是仁至意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冷云涵一脸不奈,“你难道上茅厕还要别人在一旁给你嘘嘘?” 
   “这条铁链就只有这麽长,你不进去我怎麽办。” 
   “算了算了,怕了你。”冷云涵像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似的。 
   於是欧阳晴一边解决问题,冷云涵就站在一边看。 
   “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你看著我我怎麽解得出来。”欧阳晴又道。 
   “我早说我不进来,可是你非要进来,茅房就这麽大,不看你难道叫我看马桶里面吗?到时候你恐怕又要说,难道你还没有马桶好看吗?” 
   两个人站在茅厕里也能吵得不亦乐乎,旁边如厕的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二人,“这里不是还有间茅厕吗?为什麽要挤在一间?” 
   欧阳晴快让冷云涵给气死了,他双眼一瞪,没好气地对那人道“你以为我们两个喜欢这样呀,若不是为了这马桶里的黄金,我们也不会躲在这里商量怎麽分摊。” 
   “有黄金?”那人不信,眼睛往这边瞟。没看到黄金却看到两个人被锁在一起。 
   “你们是不是在外面偷人被老婆发现了。” 
   提起这环欧阳晴就火大。“偷你妈的头,我们要是不锁在一起,万一他一个人卷了黄金逃走怎麽办?” 
   “也是,也是”那人连声道。' 
   等二人一离开,他立刻全面封锁那只马桶,当然是要找黄金。里面的“黄金”是不少,但只怕不是他想要的那种。 
   小鱼他们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回来。 
   “公子,莫不是二人逃走了?” 
   “逃不了,就算逃了也没关系,他们两个被锁在一起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逮住他们。“ 
   正说著,欧阳晴与冷云涵已经回来了。 
   “哎,我警告你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白痴的眼光看著我。” 
   “你能分辨得出那是专门用来看白痴的,表示你的脑袋还没有彻底坏掉。”冷云涵道。 
   “天啊,这两个人要吵到什麽时候,他们是不是只有等到睡觉时才会安静下来。”小鱼觉得这两个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事实证明,即使是睡觉,也不能让他们安静一会。 
   临睡前,二人去敲路迟的房门。 
   “什麽事?”路迟刚把房门打开一条缝。 
   不知是谁用力一推,将门狠狠推开。 
   “人呢?”二人四处寻找,“人到哪去了。” 
   “在这里。”路迟的声音从门背後传来。 
   “路大人,你没事躲到门後面干什麽,害我们一推门就夹到你了。”欧阳晴道。 
   “我刚刚给你们开门就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用力一推,害我被夹在门背後。听你的口气好象被夹是我的错一样。”路迟揉著鼻头。“半夜三更不睡觉找我有什麽事?” 
   “我不要跟他睡。”一对冤家异口同声。 
   “理由?一个一个说。” 
   “我先说,我欧阳晴只跟女人睡觉,从不跟男人睡,况且床那麽小,怎麽够两个大男人睡呢?很挤的!”欧阳晴抢先道。 
   “我才不要跟这个非男非女的家夥同床,万一半夜被他叫醒,见他一面照镜子一面问我他英不英俊,我没吓死也要被气死,就算侥幸免死,恐怕也要做恶梦。”冷云涵道。 
   “我的长相会让你做恶梦吗?”欧阳晴瞪他,随即又笑起来“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嫉妒我长得英俊潇洒,才故意这麽抵毁我的。为免你半夜起来毁我的容,我希望路大人能跟我们一起睡,好保护我。” 
   “好了,你们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也知道该怎麽做了。”路迟笑道。 
   结果?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路迟躺在两人中间“怎麽样,现在位置是不是宽敞了。” 
   “是,是呀。真是宽敞。”欧阳晴半边屁股掉在床外,荡呀荡的,但他还是强笑道。 
   路迟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难以入眠的冷云涵望著帐幔的顶部叹了口气“我早知道他想不出什麽好主意。” 
   “从来没有比这更糟的了。”欧阳晴长叹。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应该还不是最糟的。”冷云涵哼一声。 
   话音未落,路迟将身体全面舒展成大字型,冷云涵被他这麽一推,整个人陷入墙里几分,动弹不得,他相信墙上肯定被压出个人形窟隆,而且还是特别高大修长的那种。 
   欧阳晴更惨,他本来就已经属於这张床的额外悬挂物,危危险险地“附属”於床榻边缘,现在被路迟一脚揣去立刻摔得他四肢与地面平行,他全身骨头都要跌散了架“哎哟,我的屁股要开花了,他是不是在报复我刚才把他夹在门後?!对不起了路大哥,路大爷,我道歉还不行吗!” 
   路迟睡姿极不好,他习惯睡觉时梦里整理床铺,清除一切“废品”与“障碍”,减轻床上多余重量。 
   欧阳晴从地上爬起来,与冷云涵一起收拾路迟越界的四肢,重新躺,应该说是挂回床上,他已经开始後悔让路迟来和他们一起睡了。 
   二人刚调整好姿势,路迟铁拳当胸砸来。 
   二人重伤未愈,哪里经得起这样一拳,当即咳得快要吐血。睡在外面的欧阳晴再次被砸下床,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脸著地。 
   “我说阿迟呀,你有什麽不满能不能直接说出来。”冷云涵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宝贝的脸蛋。”欧阳晴在地上直哼哼,全身骨头没一根说认识他,都装出与他不熟的样子,打算各奔前程。他躺在地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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