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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426 放逐 by 金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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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只好脱了裤子,他是坐着的,我只好站着就他。 
他一口就吞进去了,真热,他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然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猛的想到这,心里暗叫坏了,万一他烧好了,心里一琢磨,我不又成小狐狸精了? 
“算了!”我对他说。谁知道他舌头已经打着弯的舔了起来。有时候就不得不说本能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男人这种生物就是经不住这个(也许有,但肯定不是我)。 
我的身子追着他的舌头动了起来,脚都有点没力气似的,早知道就坐在椅子上,不对,椅子昨天让他给摔坏了。怎么我还有空想这个?我忙闭上眼,半幻想半被赤挑逗着射了。 
他扬了头看我一眼,“小骚货。” 
我习惯的耷拉着脑袋,哪天听不见他说我这个,肯定就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躺他淑了淑口。然后他才爬着,看意思是要睡了。 
“坐这!”他说着,然后自然的把头放我腿上,嘟囔了句:“真他妈骚货。” 
我又招你了。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越来越象鸡窝才住手,奇怪的是他就一直那么爬着,也不阻止我。烧坏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高啊! 
** 
痦子好几天没和我搞过了,这几天光和赤在一块Kou交了,也不知道赤哪来的尽头,就跟上瘾了似的,奇怪的上给人舔也上瘾?那我给他们舔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上瘾,每每恶心的要死,要不就是我只能让人捅! 
正想着痦子就蹭我身边了,拿那种眼神看我。 
“自己弄。”我说。 
他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我劝他,“你看人家少爷,这么多天,什么事都没有,哪象你们一个个的禽兽的可以。” 
痦子白我一眼,“他要捅过你,他也上瘾?” 
不会吧!我屁眼比女人的还强? 
我忙好奇的问:“我那是不是特舒服?” 
痦子一脸怪样的看我。 
我倒没什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可惜没法捅自己,不然不爽死我。” 
痦子半天才有再开口的能力,“小杰,有时候真想捅死你。” 
我没再说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笑话不好笑。不过为了补偿这个不好笑的笑话,我和痦子还是干了会,赤什么都没说,捂着头就睡觉。痦子干的特起劲,嘴里还一直叫我名字,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干我的时候都爱叫我名字,我要是干人的时候,一定叫大明星的名字,就好象自己操了个明星似的。那多过瘾! 
干完后痦子搂着我想睡一会儿,把头往我怀里扎,我也差不多睡了。就在这时赤忽然从被子里发出声来。 
“你给我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他,他脸色都变了。我忙跑过去。 
“怎么了?”我以为他伤也痛了。 
“你睡哪去了?” 
我楞了下才明白,忙把被子又抱到他身边躺下。 
他恨恨的看我。 
我讨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低声嘀咕着什么骚货之类的,我心里纳闷,在他眼里我不就是吗?有什么啊?嫌我和痦子干了?有什么啊!平时不都是这么玩的?闭上眼,我就睡了。 
睡的正香就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还没清醒,下身就变的冰凉,我睁开眼一看是蓝那家伙。 
“回来了?”我说,也不拦他。 
他扒下我裤子,就解自己的。 
“回来会儿了。”他说,“赤给你剩了个鸭腿,一会儿你再吃。” 
我点头,用手揉着屁眼,想提前放松点。 
“我来。”蓝推开我的手,往里伸进跟指头,抽动了几下,“和痦子干了?”声音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 
他又塞进来一根指头,倒不痛。 
“试过拳交吗?”他忽然就说。 
“什么?”我还没完全睡醒,看着他,半天才猛的明白过来,吓的我转身就想跑。 
他一把按倒我。 
我本来就是半坐在被子上的,他顺势就把腿伸到我双腿间。 
“别玩了!”我讨好似的说。 
“你不挺喜欢玩的吗?”他又伸进来一根。 
痛!我皱紧了眉,继续讨好着:“换一个,怎么都行。” 
“我就喜欢这个了。”他说,话里竟有点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吓我还是玩真的,很多时候我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他对你特别好,好到你以为他是好人,可转脸他就变坏了,看着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样,不过我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试图伸进来第四根的时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过去的记忆也一起苏醒,我紧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疯狂,可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在脑海里,我隐约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残忍的笑着,好象已经看到了地狱,不,我已经在了地狱,生命可以轻贱到没有丝毫的价值。忘记,忘记,重复着千遍的忘记…… 
“小杰!小杰!” 
有什么在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是痦子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睛,对上痦子担忧的脸。 
“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我就楞住了,我的声音沙哑难听。 
“你吐血了。”痦子说,脸色苍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老毛病了,你来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 
痦子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回忆了下,想起昏倒前蓝好象要玩什么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扫了眼,发现他正在墙角坐着,闭着眼,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气。 
想起在蓝面前第一次吐血时的情形,他抱住我,杀人似的眼,愤怒的几乎要吃了我。我苦笑着,“把你被子弄脏了。” 
蓝说,有时候是我自找的不被当人看。 
我笑着说,是人的话你还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鸣了半天,嘴唇还破了口,脸就更不用说了。奇怪的事,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蓝,赤即使粗鲁却从不曾让我吐血。 
有一次我听见赤和蓝说送我上医院的事,蓝冷冷的说:那是他自找的。 
赤没有说话,半天后蓝又道:“何况哪有闲钱给他花,一个烂屁股。” 
我听到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着我煮的粥说: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着讨好赤,是那时候开始变的?还是慢慢变化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一步一步的就成这个样子了,光着身子干,一个、两个、三个……怎样都好,不会再吐血,不会了! 
蓝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我的被子。我连眉都没动一下就脱下内裤,一撅屁股,“插吧!爽死我!” 
蓝顿了住,把被子又扔我脸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的下身烧着了一样的痛,一根指头、两根、三根…… 
5: 
谁能原谅堕落?无法入睡,每一口空气都变的淤积,慢慢的,腐化,地狱之子来子天堂,因为他知道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 
“在想什么?”痦子轻声问着。 
我笑着,无所谓的看着他。 
“小杰!”他担忧的看着。 
我摇了摇头,一如以往的快乐,“蓝干得他妈真爽啊!原来拳交也瞒好玩的,来一把?” 
痦子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玩不动了?”我笑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他那。 
他的东西半天也不硬,我觉的没劲就爬了下,蒙上被子还想睡。他忽然爬我身上了。 
我笑了,扒开被子问:“后悔了?就知道你小子受不了,什么姿势?” 
他只是一把搂住我,象要把我给揉碎了,那么的用力,挨的那么近,比他干我时还要的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可不会的,他穿的挺厚的,我努力挣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脱干净后,我就埋头舔他,他显的特安静,甚至有点紧张。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盯着我,我笑着拉他,可他不动,就那么看着我。我停了下。 
“怎么了?”我问,忽然感到难过。 
“小杰!”他的声音有着哭腔。 
我一下就吻上他,把他的哭泣含到了嘴里,我不要任何人为我哭泣,我什么都不要,而他也什么也不是。 
“蓝哥他……”他的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我笑着放开痦子,一切就象那一夜,被人拥抱,有人对我说:你好可怜。然后我们接吻,整整一夜用体温温暖着对方,那么的渺小,第二天,他就走出那道门再也没回来。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我要活下去,如此而已,所以不要为这样的我哭泣。不要哭泣。就连小提琴都不可以,每根弦都沾满了血,赤红色的血怎么也入不了我眼,永远取代不了,我要活的心。 
我们没有干,他总硬不了。我们就躺着,我害怕赤又叫我,总看睡着的赤。痦子知道我担忧在我耳边说:“你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放过去,才发现赤是睁着眼的。他看着我躺下,也不说话。 
“要干吗?”我问。 
他没点头。 
我躺下了,把头一侧就睡了,睡的还行,直到痦子摇醒我塞给我吃的。 
“我买的,蓝哥让我以后买吃的东西。” 
“那你小心点。”生意上的事我不关心,只知道买东西肯定得小心那边的人。 
“放心。”痦子仿佛为我的话高兴似的,把一块肉夹我碗里。 
赤的伤好的很快,他看到我碗里的肉想也没想就夹起来放自己嘴里了。 
我没说什么,低头吃我的。吃完了,想站起身去刷碗,却被赤叫住了他,他一指自己的裤裆,已经立起来了。 
我不情愿的低头去舔,他一把按下我的脖子,整个伸了进去,我呛的难受,可还得忍着。他进进出出的,我舌头都打不过弯了。完事后,他看着我给他提裤子。 
“以后不让蓝那么干了。”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句。 
我停了下没看他。 
他爬着,象是要睡,我和痦子收拾了下,也跟着躺下了。这几天没事就这么躺着,痦子在墙角那还得照顾那个瞎子。 
“最近挺不顺的。”赤又说。 
我哦了声。 
赤看我一眼,“过来点。” 
我过去点,让他靠我肩上。 
“你以前什么样?”他忽然问。他们从没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没必要还是忘了,反正被他们从东夜带回来后,他们做得做多的就操,操完了就睡,要说说话什么的,也就是什么操的你爽不爽的。 
“一副挨操的样。”我说,有气无力似的说。 
他两牛眼一下就瞪起来了,“你个娘表子的。”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哪学的这话?” 
“说不说你?”他不上套,还问我。 
“那样白,好人家能到那地方。”我说。 
“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候的样,象自己去的吗?” 
他似乎回忆了下,“那也是你自找。” 
我想一定是他想起刚认识我那段了,我有心逗他,“不过没想到你一去那就找上我了,我踢的你痛吧!” 
他又瞪我一眼。 
我长着他受伤不能怎么着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第一个是跟谁?” 
赤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说话。 
“烂货!”他忽然忿忿的说,“就那么个烂货,他妈的,怎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直是盯着我,“你那时候站门口拉那破琴干吗,找人日你呀!” 
我有点不高兴,“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混进你这么个畜生。” 
“操你妈的!”他伸出胳膊就掐住我脖子了。 
我吓的直缩脖子,“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稍微松了点,“妈的,欠操!”说完,他又问了一个特傻*的事:“那你第一次给谁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他真把我当娘们啦! 
“毁我手里了。”我说,顺便做出个打手枪的姿势。 
他居然红了脸,“我说屁股!” 
“不知道,那次人太多了,来了一拨又一拨的,每次还不少,我都被干晕了,谁还有空记他们的脸。” 
我的话让他脸色变了变,“你被轮着操过?” 
“七个还是八个我记不清了,反正后来肠子还出了毛病,不过东夜的大夫都挺有本事的,他们肯定没少遇过这事,那么多血,我早晕菜了,他们还对我说没事,没几天就给我又捏八好了。” 
“娘的。” 
我笑了,“不过我屁眼还真厉害,被那么操还紧的要命。要比下会你们几个轮着使劲操我,看能不能把我屁眼捅松点。” 
“你他妈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想听什么啊!你鸡吧大还的你那粗啊?” 
他这次轮了我一拳,不过力道不大,我猜是他伤的过。 
我捂住左半边脸,揉着。 
“你家在哪?” 
我揉着脸的手顿了下,“东边。” 
“哪?” 
“反正不是这。” 
他看着我,却没有再逼问我。 
“我家就在这。”他说。 
我点了下头,“你上次说过。” 
“上次?”他似乎有点迷糊,我忙提醒他,“就上次蓝没在家,你把我操了一晚上,临了还搂着我。” 
“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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