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xiao-第2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章乃春冲章思颖摇了摇自己的手指,神秘兮兮道:“阿思你不懂,那你哥我还真与白云暖干过生孩子的事呢!”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哥你不会吹牛吧?那白云暖怎么看得上你?”章思颖翻了翻白眼。
章乃春冷嗤道:“要不我怎么说你不懂呢?”
章乃春指的其实是娜仁高娃用易容术将自己打扮成和白云暖一模一样的样子,与他交/媾一事罢了。虽然并不是白云暖其人,不过娜仁高娃说得对,他章乃春爱白云暖,不就爱那副皮囊,爱她的色吗?推
所以,在章乃春心里,他与白云暖是行过周公之礼的。
章乃春还沉浸在那红绡帐暖的回忆里,章思颖推了他问道:“哥,你说阿念和她的两个孩子到底去哪里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章乃春摊了摊手。
章思颖不悦道:“阿念就是笨,我从前就让她和那个贱泼皮和离的,她就是不肯听我的话,现在好了,咱们赔了嫁妆不说,还让他卖给了债主。现在人没了,那泼皮竟还敢找上门来让我们赔钱。”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咱们不也是泼吗?”章乃春嬉笑着,完全不在意地自嘲。
章思颖服了她哥,又转回话题道:“那你说阿念到底能去哪里?”
“天晓得,腿长在她自己身上。”
“那你说她会不会遇到危险……”章思颖刚担忧着章念颖的下落,门外便有家人来报:“少爷,小姐,外头有人送了二小姐的棺木回来,你们二位快去看看吧!”
章乃春腾地从床上跳起,和章思颖异口同声道:“什么?棺木?”
二人夺门而出,随着家人去了章府门口。
大门口,果见一穿着得体的小厮押送着一副棺木立在门外,棺木旁站着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章念颖的两个孩子。
“大姨,大舅——”两个孩子已经哭着向章乃春和章思颖跑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章大姐进京挑衅
“真是可可和水生。”章乃春念叨了一句,便和章思颖两个一起跑向那两个孩子。
一人抓住一个,先是由着两个孩子在怀里哭了一阵。
章乃春问水生道:“水生,告诉舅舅,你娘是怎么死的?”
水生哭得一抽一抽的,袖子一抹鼻涕道:“舅舅,娘她是上吊死的。”
“在哪儿上吊死的?”
“王府。”
“王府?哪个王府?”章乃春心里一团迷雾。
雍王府派去送棺的小厮往前一步,拱手对章乃春道:“请问,你可是章乃春大少爷?”
章乃春放开水生,对那小厮点了点头。
小厮道:“小的是雍王府的下人,特奉王爷王妃之命将令妹的棺木以及她的两个孩子一并送给章大少爷,如今既然人已送到,小的也就要回京复命了。”
小厮将白云暖的手信递给章乃春,章乃春拆阅了,只见上头写道:
章大少爷,令妹与你两个外孙路遇歹徒,得我夫妻相救,但令人遗憾的是,令妹不知为何悬梁自尽,如今将她棺木与两个孩子送回。勿谢。节哀。
落款处:白云暖。
章乃春握着信百感交集,欲留雍王府的小厮到章府用饭,却被拒绝了。
看着一行衣袍华丽的小厮离去,章思颖上前问章乃春道:“哥,怎么回事?这群人到底是谁?”
章乃春将手中的信给了章思颖,便吩咐下人道:“去通知二姑爷过来替二小姐收尸。”
接下来,章念颖的泼皮丈夫又是在章府里一通闹腾,硬说自己好好的活人儿让娘家给弄死了,无论如何要章家赔钱。那泼皮只要银钱。哪里肯要认回章念颖的尸身和孩子?
最后,章思颖拿着白云暖的手信丢到那泼皮脸上,怒斥道:“阿念是在上京城的雍王府里上吊自尽的,她的死因不明,是不是自尽的也不得而知,你有本事去上京找雍王爷和雍王妃讨要赔偿去!”
那泼皮依旧不依不饶。
章思颖便吓唬他道:“雍王府里的来人还在章府内没有回京,你这泼皮要赔偿要公道。我只管把他们请出来。你和他们理论去,或者让他们带了你一同入京找雍王理论去。那雍王可是当今皇帝的亲兄弟,你惹得起吗?就算阿念不是自尽。是被他杀死的,那你又能奈他何?”
泼皮这才住了嘴,欲要偷溜,章思颖道:“把你两个孩子给我带回去。我们章家可不是什么冤大头要替你养孩子!”
那泼皮心想:孩子之前已经抵给了债主,债主要是再来找麻烦。还是把孩子带回去交给他们为妥。再不济,带着孩子逃到他乡再寻个人贩子将孩子卖掉,横竖自己是赚的。于是带了两个孩子回去,章念颖的棺木是无论如何也不带回去的了。
章江氏对章乃春道:“如今。你爹老了,家里的事都由你做主,你就看在她是你同胞妹妹的份上。替她把后事办了吧,咱们章家又不缺这点钱。对吧?阿念比不得,阿思强悍,不会受欺负,阿念懦弱无能,她在世时已受了那泼皮太多窝囊气,她死了,你就把她的骨头留在咱章家吧,省得将来那泼皮到了阴曹地府还欺负咱阿念。“
章江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章乃春受不得,便胡乱点了头。
夜里,章思颖却来找章乃春说道:“哥哥,你当真要阿念的棺木葬进章家的祖坟?你就不怕她的鬼魂将来在咱章家作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章乃春打断章思颖道:“阿思,你心肠未免也太过歹毒了些吧?阿念好歹是一奶同胞的亲妹妹,你这些话怎么说得出来?女儿的骨头不能拿回娘家来,那你将来死了,骨头又要扔哪里去呢?”
章思颖好生没趣,撅着嘴悻悻然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将来哥哥你家业不兴旺时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哥哥你要真念着骨肉血缘,那倒是替阿念报仇雪恨才是正经。”
章乃春晕了,“什么?报仇雪恨?”
章思颖扬着手里那封白云暖的手信,“对啊,她白云暖说阿念是自尽的,阿念就是自尽了的?阿念的尸身从上京遇到这里,早已腐坏,阿念是如何死的,仵作恐怕也验不分明了。阿念如何死的,全凭她白云暖一人说了算,那怎么行?”
章乃春道:“你的意思,阿念还能是她白云暖害死的?她与阿念无冤无仇,干什么下这个狠手?再说她若杀了阿念,怎么可能还将阿念的棺木和两个孩子一起送回来呢?你说的完全是没有根据的无稽之谈。”章乃春是绝不肯信章思颖的推测的。
章思颖却冷笑道:“这正是她白云暖的高明之处,恶人她做了,好人她又做了。我这一辈子最看不上的就是白云暖这种女人,傲慢,虚伪,一无是处,偏还有一堆男的围着她转,就连我这一向自视甚高的哥哥亦为了她多少年过去了,都不肯娶正室!”
章思颖说起白云暖来真是又妒又恨,恨不能即刻就羞辱白云暖一番。
“阿思,你到底想怎样?”
章思颖冷哼一声:“我要上京城,去雍王府找白云暖理论,阿念是在她雍王府里死去的,那么她就得给我个说法!”
章思颖的决定,章乃春是拦她不得。他道:“你不知道那上京城是天子脚下,雍王府是什么地盘吗?你这样贸贸然去就不怕拿鸡蛋碰石头?”
章思颖笑道:“哥哥,那上京城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了?当初央你带我去上京城,你不管,现在我自个儿去了,你又唧唧歪歪这么多话,你若不放心,和我一起去就是。”
章乃春哪里还肯去上京城?张易辰的手段他可是领教过的。
他只是道:“我章乃春已经死了一个妹妹了,不想再死一个妹妹,但是你执迷不悟,非要往火坑里跳,我也不拦你,你一出这章府大门,我便当你死了,阿念的墓旁,我留一个碑给你。什么时候死了,通知我去领尸便是。”
章乃春的话章思颖自是不爱听,她道:“爹常说我亏在这个女儿之身上,我如果是个男孩,这章家的产业轮到你败了?”
于是女扮男装,收拾行装上京。(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章 新科状元恋奴
章乃春自在家处理章念颖的后事,章思颖自上京城寻白云暖去。
雍王府送棺的小厮回到京城向白云暖复命,白云暖便觉此事就此完结了,哪里会料到章思颖那个无赖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接下来够她烦心一阵子的。
秋闱之后放榜,张易辰回王府兴冲冲地告诉白云暖:“你猜新科状元是谁?”
白云暖困惑道:“我足不出户,哪里知道新科状元是谁?”
张易辰伸手刮了下白云暖的鼻子,“合该杨家有福气,竟出了两任状元。”
“杨家,两任状元?”白云暖咀嚼着张易辰的话,不由心里一喜:“恋奴!”
“正是你表弟。”
白云暖是在几日后的午后见到恋奴的,十八岁的恋奴已经是翩翩公子,宫花插帽、红袍加身的状元郎了。白云暖有足足七八年没有见到过他的面了,上一回见面他还是个垂髫小童呢!没想到此刻眼前竟是这样一个俊美少年。
“表弟!”白云暖像慈母一样呼唤着恋奴,恋奴白净的脸上竟飞起了两抹红晕,越发衬得身上鲜红的状元袍赫赫夺目。
“表姐,多年不见,别来可好?”恋奴拱手作揖,十分腼腆客气,完全不似小时候的鬼灵精怪的模样,让白云暖还有些不适呢!
“好,一切都好。恋奴你呢?小姨和姨父也都好吧?”
“我已考中状元,表姐你说他俩能不好吗?”恋奴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这让白云暖感觉小时候那个可爱的恋奴又回来了。
“说的也是,听说你哥哥已经派人去临县接小姨和姨父了?”
恋奴点头:“届时咱们亲戚又可以欢聚一堂了。”
晚上,张易辰留恋奴在雍王府里用餐。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小表舅。孩子们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予哥儿和祥哥儿还仗着年龄小,撒娇耍赖,戴了恋奴的状元帽。凌哥儿则羡慕道:“我长大以后也要向小表舅一样,学好功课,考上状元。”
恋奴不无心酸地说:“你是护国公的孩子,是爵爷,你哪里要考什么状元哪?十年寒窗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的。”
白云暖听恋奴话中酸楚。知他这些年潜心苦读着实受累了,于是举杯敬他,道:“表弟。无论如何都恭喜你,有志者事竟成,孩子们都理应向你看齐。”
张易辰也举杯,孩子们也纷纷效仿。和安宇梦、温鹿鸣一起都敬了恋奴酒。
蕙娘特别认真道:“表舅,你适才说哥哥是爵爷。不用考状元,那我不是爵爷,我可以考状元吗?”
众人嘴里的酒菜齐齐喷了出来。
恋奴道:“公主,表舅吃你们王府一点酒菜。你不用这样挤兑我吧?”
蕙娘睁着特无辜的眼睛,无助又歉然地看着恋奴和众人。
家宴结束后,白云暖和张易辰去送恋奴。恋奴要回杨沐飞府上睡觉去。
张易辰和白云暖在王府门口与他挥手道别,恋奴上了轿子。轿帘一合上,他的心便酸楚了一下。或许是酒意上头,或许是这么多年的执念终于如愿,总之他的眼睛一瞬就潮湿了。
掀开轿帘,看着张易辰搭着白云暖的肩,二人并肩向王府内走去,恋奴的神色十分落寞。
表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严寒酷暑都于书堆里刻苦奋战,为的就是到上京城见你的一天。这样的恋奴站在你面前才不至于太过自卑吧!可是那又怎样呢?表姐,你终究已是别人的妻子了。恋奴只有把对你的这份念想深深埋藏在心底里吧。
*
次日,书室内,蕙娘听着隔壁哥哥、弟弟们琅琅的读书声,她问温鹿鸣:“先生学富五车,为什么不去考状元呢?”
温鹿鸣笑笑道:“考过的,只是没考上罢了。”
“怎么可能?以先生的学问夺得头筹不成问题才对。”
看着蕙娘无比信任的眼神,温鹿鸣落寞笑道:“状元的确是没有考上的。”
“可是爹爹和娘亲都夸你,学富五车……”
不忍让蕙娘失望,温鹿鸣道:“为师虽没考中状元,却中过宏词科。”
“我知道宏词科,娘亲说过那是比考状元还难的一种考试,考上状元的人不一定能考中宏词科的,我就说嘛,先生你最有学问了。”小蕙娘挽住温鹿鸣的手臂,亲昵地把自己的小脑袋搁在了上面,温鹿鸣有些囧,但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个孩童,这样亲密的举动只是因为信赖他而已。而她对他除了信赖,还有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