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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月来月色--坑-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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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啊!逃跑者!格杀勿论!”刘曜背手挡在门口,沉着冷静的大声命令。
  “诺!”军令如山倒。刘曜的手下拔刀冲进灯火辉煌的天上人间,顿时血肉横飞。
  刑姬和夜冥终于没能逃脱阎王的招魂锁链,死不瞑目的倒在了他们为之奋斗了一生的天上人间大厅里,红色的血晕散开凝固在大理石地板上,凄寂无声的封存了战争年代又一出悲剧人生。
  匈奴士兵有条不紊的清查着人数,带走这些‘恐怖组织’的成员,押解大牢。刘粲突然心急火燎的冲出来,一拍大腿,对刘曜说道:
  “二哥!!我们刚刚在那个老鸨屋里,查到她和晋皇帝的书信!原来这个消金窝是司马睿安插在我们身边的密探总舵!”
  刘曜闻言,蓝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吹了一声口哨,黑珍珠闻声,听话的跑了过来。刘曜甚至没有等马停下便跳了上去,飞快的朝家奔去……
  流星下到井内,熟练的在黑漆漆的密道里前进,终于来到了另一个井口。流星刚从井里探出脑袋,一柄长剑都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一看是流星,又立刻收回了剑,低声道:
  “怎么才来?没被人跟吧?”
  流星警戒而快速的跳出井口,一看,风流也是一身黑衣劲装,拿着剑站在井边,脖子上还绑着一个用来蒙面的黑巾。
  “怎么回事?!萧月痕呢?快放了他!”
  “先进屋再说!”
  风流率先推开木屋门,站在门边等流星。流星瞪他一眼,警惕的走了进去。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点灯。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小木屋内,让流星看到了昏迷在床上,手脚皆被绳索捆绑,口里还赛着布条的萧月痕。
  “月月!”
  流星看到萧月痕的一瞬间,立刻冲了过去,确定他只是晕了过去,这才转头,愤愤看向屋内,同样一身黑衣的冷香,还有门口‘站岗’的风流。
  “你别这么看我们。真是狗咬吕洞宾~~!”
  冷香挑着桃花眼,丢给流星一柄长剑,还有一整打流星镖,这才说道:
  “要不是风流提前知道消息,我们现在都已经完蛋了。我们好心叫你一起逃,你还不领情!真是不识好人心!”
  “什么意思?”流星丈二摸不着头脑。
  风流从树林里牵过一辆马车和一匹骏马,对屋内二人说:
  “刘曜和刘粲今夜去抄我们老窝,估计这会儿也快发现我们的身份了!还罗嗦什么?快走吧!”
  “是呀,边走边说吧。我们现在可是中原两国通缉要犯!哎唷,我好怕啊~~”冷香说着冷笑话,脸上的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自由与快乐。
  “你们……怎么……”
  流星感动又诧异的看向二人,赶紧抱起了昏迷的萧月痕,紧随其后走出了这个曾经救过范长生的木屋。
  风流掀开马车帘子,让流星抱着萧月痕进去,然后自己坐在了驾驶座。冷香则跨上了另一匹骏马,豁然开朗道:
  “我又不是傻子!朝廷要我们做密探这么多年,一文钱都不给!还要我们出去卖淫接客!我又不犯贱!我他妈不干了!远走高飞哦~~?宝贝~~”
  “嗯~~就是~~啵~~”风流就着赶车的姿势,给了冷香一个飞吻,看得马车里的流星满头黑线。
  “那你们干嘛绑他呀?”流星松开捆绑萧月痕的绳子,心疼地帮他揉着。
  风流和冷香闻言大笑,一唱一和的说道:
  “不绑他,你哪会这么快来呀~~”
  “就是~~要是匈奴人追来,我们有他这张王牌,也可以保条小命哦~~?”
  “既然要走了,总得带点什么~~例如我想吃又没有吃到的~~”
  “对呀~~我也想吃~~不如我们下次三个人吧~~?”
  “好呀,反正流星又打不过我们。如果他合作一点,四个人也不错哦~~”
  “嚯嚯嚯~~”
  风流和冷香一边飞奔,一边讲相声,听得流星满身冷汗,抱着萧月痕,都不知道是保护他,还是自己害怕了。忽然,他又想到什么,赶紧出声问道:
  “我们去哪?”
  “还能去哪?”冷香笑道,“匈奴太强大,北方是肯定呆不下去了,江南又不能回。当然是去成汗国啦。”
  风流闻言也是一笑,高高一扬马鞭,“驾——”地一声脆响,萧月痕在三个顶级高手的‘绑架’下,趁着夜幕,离开了长安,向未知的人生前进。

  零十章 重新出发

  刘曜骑着黑珍珠,风驰电掣的回到了灯火通明,忙乱不堪的赵王府。他刚到门口,便看见了穿着睡衣,举着火把,在门边走来走去的席管家。
  “席远!”刘曜没等马停,就跳下了黑珍珠。
  “王爷,你可回来了,萧公子和流公子都不见了。”
  席管家话没落音,刘曜的心已经由嗓子眼沉入水底。他大步向北苑竹园奔去。竹林的风依旧沙沙作响,回廊边的秋千静静摆动。石桌上的茶已凉,爱人已经不在……
  刘曜急促的喘着气,跑进站满下人和侍卫的竹雨望月阁,却只看得到流星丢在地上的一缕轻浮的纱衣……
  当夜,刘曜手握流星的衣裳,坐在萧月痕的床上,听着竹雨望月阁门扉外,竹林悲伤的歌唱,望着洒进窗棂的银色月光,一夜未眠……
  第二日,刘曜头戴金冠,铠甲加身,带着那把伤痕累累的佩刀,照常进宫上朝去了。朝堂之上,刘曜提出了用兵的建议,大臣们偶有疑问,还没来得及开口异议,就被刘曜冷厉的鹰眼硬生生堵了回去。
  一个月后,刘曜带着大部队向关中进发。他的军队像一张洒进海洋的大网,一举捣毁了数十个西晋王朝在北方的余留残部。先后擒获3万余人,加上这些西晋军人的家眷,七、八万有余。
  谋士游子远问他:
  “如何安置?”
  刘曜冷着蓝眼睛,如同残忍的修罗王,没有语调的说道:
  “我有说过要安置他们吗?全部杀光!”
  “赵王!这……这这这……”游子远大惊,心想:他们中,有好多是老弱妇孺啊!
  可当他看到刘曜不似人类的眼神时,这些话又硬生生咽回了喉咙。
  从此,刘曜变得丝毫没有人性。他白天杀人,夜里酗酒。西晋旧部打完了,他就去打北方的少数民族,什么羌、氐、巴、羯……全部被他打了一圈。也不管人家有多少人,是男是女,统统杀光!缴获的钱财,全部运到萧月痕初次救他的雁荡山,去修陵墓。
  督建的官员迷惑地问道:
  “赵王,您这是要给谁修陵?要建什么规格的?”
  刘曜醉眼朦胧的想了很久,最后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
  “哈哈哈哈!!给我父母建的~~你看着办吧!哈哈哈哈……”
  然后摆摆手,将官员撵了出去。自己则自嘲的大笑到流下眼泪,端起酒坛,醉生梦死……
  等刘曜终于把北方清干净了,正打算率大军,过长江找司马睿那个老匹夫算账之时,被他激怒的石家老小,上到皇后石一诺,外到国舅石勒,皆对刘曜这种六亲不认的打法不满。加之石勒因为刘曜的横行霸道,在北方又丢地盘又损失钱,联合刘曜的一些政敌,天天上朝都是‘有本参奏’!
  刘聪无奈,只好招刘曜回来,交还调兵虎符。
  而这时的刘曜,已经沦落为一只见人就咬的疯狗,他努力了这么久,眼看就可以攻打东晋了,刘聪居然叫他回去?
  回你妈!
  刘曜根本不听!一封飞鸽传书: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一路率兵南下,攻城略地,杀人放火!如凶猛骠悍的亚历山大大帝,深入东晋国境数十座城池。
  刘聪大怒!命人断其粮草,扼令他立即回京。刘曜求胜心切,又断粮少药,最终一败涂地,单人独骑坚持到了渤海边的一处悬崖上。
  满身是血的黑珍珠,终于在悬崖边结束了它辉煌精彩的一生。铠甲残破的刘曜,左手腋下紧紧抱着一个汤金龙印的楠木盒子,右手抽出佩刀,力战追至的东晋士兵,刀劈至少两百余人,最终因体力耗尽,失足摔下了悬崖,消失在波涛汹涌的海洋。
  回归蔚蓝之时,刘曜抱紧萧月痕的医药箱,喃喃自语道: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 ……
  刘曜败后,中原不但没有回归平静,反而更乱成了一锅粥。北方迅速分裂,五代十国的历史登上了舞台。东晋王朝腐朽无能,版图在逐渐减小。
  相对于中原生灵涂炭的景象,地处巴蜀之地的成汗帝国却是一片宁静祥和的南方风情。国君李雄是一位开通英明的贤明君主。他仗着广西十万大山作为屏障,在云南安稳的当着于民同乐的土匪头子。
  他的左膀右臂:司马邺与范长生,一个阴私狡猾,一个古灵精怪。东晋不管是派人招降,还是命人攻打,最后不是被气成瘫痪,就是死无全尸。西南四省像东晋后院里,一颗除不去的毒瘤,使晋元帝司马睿夜不安寝,却又无可奈何。
  司马邺和范长生为了卫枫的身体康复,主动请缨,去驻守帝国的虎口——广西。桂林的天气清爽宜人,却又不像云南那般潮湿闷热。卫枫在司马邺和范长生的悉心照顾下,身体渐渐看好。
  可是……
  这天,范长生在家配好了卫枫的药,叫过已经长大的老虎森森,用蛇语对院子里,缠在树上的红色蟒蛇说道:
  “红茶,你乖乖看家,我去军师家看看枫哥哥,你不许乱跑出去吃人!”
  然后骑着白老虎,大摇大摆地走过金黄的麦田,绿油油的甘蔗地,一路和忙碌的农民打招呼,撑着油纸伞,在小雨中向司马邺家走去。
  范长生进到司马邺家的院子,跳下虎背,叫森森乖乖呆在院子里,自己推开司马邺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范长生的脸马上就红了。他拿着药瓶,傻傻的流着鼻血,站在门口死盯着屋内睡塌上,那个衣衫不整,秀发披散的美人。
  “嗯……?”
  美人被门口的光刺醒,微微睁开了勾魂的丹凤眼,看向门口。
  “是长生吗?什么不进来?”
  卫枫声音软绵绵的,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看见范长生的一瞬间,他懒洋洋的动了动身体,招手叫范长生过去。身上披着的单衣却因为这个动作敞得更开,范长生甚至看得到卫枫修长美丽的大腿处,暧昧的流下了一些|乳白色的液体。
  范长生如同中蛊般慢慢向卫枫走去,乖乖坐在床边,伸手递过药瓶,声音颤抖的对卫枫说:
  “枫哥哥,你要喝药了……”说完,眼角不故意又瞟到卫枫欲露还羞的白皙胸膛,顿时脸红得跟煮熟的龙虾一样。
  “长生……过来……”
  卫枫魅惑的半睁着丹凤眼,伸手抱过范长生,压在自己身上就吻。范长生被他亲得云里雾里,手里的瓶子不知何时掉落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了,他也浑然不知。正当范长生沉浸在卫枫高超的吻技里不可自拔的时候,忽然身后有人一抱,将他圈了个满怀。
  “嗯……”
  范长生迷惑的睁开眼睛,恰巧卫枫也离开了他的双唇,开始如猫儿般噬舔着他的脖子。范长生回过头去,绿眼睛迷蒙的看向身后的英俊男人。
  “邺哥哥……”
  刚洗完澡的司马邺,听到范长生撒娇般的声音,咬着他的耳朵,声音磁性的说道:
  “也不知道你给他吃的什么药?每次吃完后,都像发情期的猫,刚才他差点把我给榨干了。你要是现在还喂,后果你自己负责。”
  范长生听得喉结不住滑动,盯着床上任君享用的卫枫,咽下一口口水,声音颤抖的说道:
  “真的……我负责……?”
  “问我?你问他。”司马邺好笑的示意范长生看向卫枫,自己则咬着范长生红红的耳朵,来回逗弄。
  “长生,亲我……”卫枫伸出双手,邀请的抱住了全身都泛红的范长生,几尽缠绵。
  范长生华丽丽的融化在一前一后,两个他最喜欢的男人‘夹攻夹受’之中,幸福如临天堂……
  五日后,阳光明媚。卫枫坐车、司马邺骑马,骠悍的范长生骑老虎。三人又一次由桂林来到了北海,在望夫崖边,拜祭萧月痕的阴魂。
  卫枫迎着海风,将手中的纸钱洒向大海。范长生不感兴趣,坐在远处海滩玩‘沙子埋老虎’。司马邺拿过一件披风给卫枫披上,背手望向海天一线的尽头,眼露忧伤的又一次问道:
  “他真的死了吗?”
  “死了……”
  “怎么死的?”
  “我说过一百遍了,我不想提。难道你每次都要为这个同我吵架?”
  卫枫甩掉手上所有的纸钱,转身走下了悬崖。司马邺低头,踢了一块小石头下海,眼中波光粼粼,站了一会儿,还是尾随卫枫走下了望夫崖。
  司马邺和卫枫还没有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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