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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纯阳之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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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颊瞬间高烧39度,气急败坏的掐住晓韩的脖子叫道:“敢占我便宜!活腻味了!看我掐死你!”
                    晓韩坏笑着把我套在脖子上的毛衣反拉起来套住我的头。我被迫松手来解救自己。头还没解放出来,我的腰又被晓韩揪了一把。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萧晓韩你个王八蛋,我要报仇!待我收拾利索自己,晓韩早一阵风逃的没影了。

                  纯阳之战 大结局
                  总算阳光还是照在我身上了。跟我妈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无比轻快。我妈跟我说了很多话。她问我最近还画画没。我说没有,自从上大学就不画了。我妈有些遗憾,不过表情还是很轻松。她说起我幼儿园的时候参加六一节活动,画了张和平鸽得了优秀奖。我爸高兴的拿着那张画串了好几个办公室,见谁都说:“我儿子出息吧?将来不是达芬奇也是毕加索。”我妈说的那张画我有印象。上小学的时候翻出来看,上面的鸽子比乌鸦还难看。原来那曾经是我爸爸的宝贝。怎么这些陈年旧事我一点儿都不知道?我真这么没记性?
                  不过愉快的心情随着我爸和我哥踏入家门就消失了。我哥头上缠了圈绷带,象战场上退下来的重伤员。他看见我了,没说什么,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自顾的坐在我左边的沙发上看电视。我爸似乎也不打算跟我说什么,坐在我右边的沙发上看电视。我就坐在中间。三个人都木无表情的盯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我心思没在电视上,估计我爸和我哥心思也没在那儿。
                  客厅里面很沉闷,宛如解放前的老电影,不但没有颜色,还模糊不清。我妈就跟道春风一样刮过,带来满客厅的彩色。特别是茶几的那堆绿色,相当春意盎然。
                  “摘菜。谁都别闲着。晚上等你爸给咱们做大师傅。”撂下这句话,我妈就上厨房准备别的去了。我们三个男子汉就杀手一般凶残的开始给那堆四季豆剥皮抽筋。
                  我手上扒着豆子,眼睛悄悄的瞄着我哥的额头。我哥低头专著他手里的活计,没主意我。突然我额头一阵刺痛,那部位正是我哥缝针的地方。我下意识的用手捂着幻觉中的伤口所在,感觉真的很疼。
                  “头疼啊?感冒了吧。”右边突然冒出我爸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转头看见我爸仍低头扒着豆子。他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头疼?
                  “没、没有。”我结结巴巴的回答了一句,赶紧把手放下。
                  “上期考试怎么样”我爸又问了一句。
                  我没言声,这种问题一般都是问我哥的。我哥抬头看着我爸,谁知我爸用手里的豆角朝我一指,说:“问你呢。”我哥看我一眼,低头继续扒豆角。
                  我惶恐不安起来,出现心律紊乱的症状。“考、考试要开学才知道结果。估计、估计文化课应该没问题。”当然那是因为我有打小抄,“就是警体和驾驶那些……要补考。老师想赚补考费,不会轻易让人过。”我故意补充上最后那句,为的是显示自己还不是太笨。
                  “补考一科多少钱?”
                  “九十。”
                  “你压岁钱够你补考几科的?”
                  我僵硬的咽了口唾沫,不清楚我爸这么说是想活跃气氛开个小玩笑,还是转着弯子数落我笨。不过我知道我爸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儿打隐语,但我更知道此时此刻我爸没心情跟我开玩笑。心里哆嗦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哥的声音从左边冒出来了:“不够我借你!”挖苦人,这句绝对挖苦人。我怨恨的瞟了眼我哥,就听我爸干咳一声说:“我看你也不是当警察的料。毕业爱干嘛干嘛吧。能挣钱养活自己就行。”
                  这些话是我妈教我爸说的吧?要是我爸一个人不会突然谈到我的前途问题。 

                  一阵电子音乐声从我房间传来。是什么?难道是罗承翔的传呼机?苍天保佑,他千万不要现在来添乱。我握着豆角坐在沙发上没动弹,只用眼见的余光左扫一眼右望一下,希望没人注意那个声音。不过老警员不是吃干饭的。我爸灵敏的耳朵精确的接收到传呼机的声音。
                  “你的传呼?”他问我哥。
                  我哥斜眼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的不是这声。”
                  “那是谁的?”我爸问道。啪的一声,豆角在我爸手里撅成两段。一滴冷汗顺着我脸颊滑下,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我的。”我太老实了,其实不说话也就糊弄过去了。然后我在我爸我哥四只黑白分明的眼珠的监视下,战战兢兢的进屋去了。
                  传呼还在我床上躺着呢,上面显示出一串号码。天气预报,吓我一跳。然后我跟中了头彩似的,拿着传呼出来跟我爸邀功请赏。
                  “是天气预报。”我纯属多余的解释着。根本也没人问我是谁来的传呼。我明显做贼心虚的行动引来我哥侧目。
                  “明天什么天儿?”我哥问。
                  “晴!”我干脆的回答道。
                  “天气预报一般都不准。”我哥有意义的补充了一句,转身不看我了。
                  “就是,”我爸硬梆梆的附和道,“我估计阴天,下午还得刮大风。”
                  这爷俩,合起伙来挤兑我。我被客厅艘艘的杀气逼进了厨房。
                  看见我妈,我一脸可怜相。我问我妈什么时候回广州,我跟她一块去。我妈看看我,向客厅张望一下,笑起来了。她一定听见客厅的对话了。我妈笑着说:“你爸跟你说说话,又不吃你。怕什么?”
                  “就是有点害怕。”我撇着嘴小声说,“我爸没您那么开通。我怕您走了……”
                  “你还打算在妈腰上拴一辈子?”我妈递了个盔子给我,“洗米。”我接过盔子老老实实的淘了两把米进去。
                  “真要为那么一张照片,你爸最多气的高血压在床上晕两天,不会下重手打你。”
                  “那为什么?”我迷惑极了。那张照片还不够让普通父母抓狂的么?我都和一个男的那样了,我爸还不打我。凭我的本事,我还能做出什么更令我爸愤怒的事情?
                  就听我妈说,昨天在医院守着我哥的时候,我爸悄悄问我妈,是不是把我惯坏了。一直以来我爸都是由着我的性子发展的。就象小韩说的,我做什么我爸都不反对,都放手让我去做。因为从小我对绘画表现出的天分让我爸坚信我比我哥有才华。虽然我爸思想老旧,但不打不成才这个古训最终还是没舍得用在我身上。我爸把它施加在身为长子却无一技之长的我哥身上。过分约束会扼杀天分,我爸就给了我充分的自由成长空间。谁想到放任的结果是我一时兴起放弃了十二年的绘画。得知我要报考警校的时候,我爸背地里还真是生了很大的气。不过我非要过独木桥,我爸也觉得拦不住,只期盼着我能早日安全抵达对岸。没成想,桥刚过到一半,我又出岔子。我干脆桥都不走了,直接跳到河里玩儿。眼瞅着我一天天走下坡路,我爸当然着急。我妈掰着手指头跟我数落,我爸的火气积攒了快两年了。昨天的照片是火星子掉到油库里,不着起来才怪。
                  我妈的一席话说的我一阵一阵冒虚汗。一向自认为不受重视的我,居然背负如此沉重的家庭使命。原来我爸一直指望我光宗耀祖呢。看我混到今天这步,我爸一定在检讨自己教育政策的失败。
                  思索良久,我问我妈说:“我要一直坚持画画我爸就不生气了?”
                  我妈气的在我耳朵上蒿了一把说:“你这笨孩子,还是没明白。不是说你非得做哪样你爸才高兴。是不管干哪样,只要干好了,我们都高兴。要画画,你就坚持下去。我们也不盼你成名成家,只要你自己觉得好就行了。要当警察,你就拿出点威风来,象个警察的样儿。你这三天两头的干啥没啥样,我们不担心你将来没依靠么?”
                  说到这儿,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我还真是没长醒的小糊涂蛋,跟我哥比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小点差距。原来两分钟能制造这么大落差。早知道在我妈肚子里跟我哥掐架那会儿,我拼尽全力也得抢先一步出来。那样我至于窝囊这么多年么?还是老天不公平,向着我哥。
                  “唉,养你这么个笨蛋儿子!我看你是小时候肉吃少了,脑子没长好。”说着我妈从盘子里抓了两块卤肉塞我嘴里。
                  六点钟晚饭开席了,终于是一家四口团聚在餐桌上。我妈伸着筷子不停歇的给我夹了一碗肉。真要给我补脑子?我妈不觉的晚了点儿?我爸还是和我没什么话。不过我心里松快多了。至于我哥,看见我妈只给我夹肉,就捂着脑门嚷嚷头疼。本来想博取我妈爱心。谁知我妈冲他说:“好好吃饭!男孩子家家的,缝了两针就娇气成这样?真疼一会儿我陪你上医院打止疼针。”我哥立刻就坐直腰杆正经吃饭了。
                  暴风雨过后总是大晴天。年初二没有我爸预报的阴天加大风,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一直到开学,天空都是风和日丽。这是不是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自从年三十收到刘雷转送的包后,一直没看见罗承翔找我。一次遇到刘雷,他告诉我初一罗承翔上他爸那儿去了。说是送他弟弟回家,等把家里事忙好了再回来跟老朋友们聚聚。
                  我知道罗承翔专程跑来告诉刘雷有关他的动静就是为了间接通知我。我相信旅途绝对不象罗承翔想的那么轻松愉快。他有的忙了。短时间之内,我相信他不会回来。
                  开学前最后一天晓韩突然来我家找我。他见到我就问毕业后头两个月能不能先不忙着找工作,因为他还有两年才毕业,这是我和他最后的暑假。他想实现他长久以来的心愿,跟我骑马驰骋戈壁滩。我说好,没问题。晓韩乐得一甭三尺高。然后他还说他有话要告诉我。我问他是什么话。他说现在不能说,因为是类似忠党爱国的豪言壮语,一定要映衬着戈壁滩的辉煌说出来才有气势。我见四下没人,警惕的问晓韩是不是想搞什么组织篡党夺权。晓韩仔细的给我纠正到,不是篡党夺权,是复辟。我大笑着打击晓韩说,想建党立国,百年大计都嫌短,千秋万世都轮不到你。晓韩自信的说,一万年太长,只争朝夕。然后我扔了两本马哲书在小韩身上问,你上学期这科没过吧?晓韩嘿嘿一笑说,帮我做小抄,我请你吃冰。然后那天下午我、晓韩还有我哥三人跑到肯德鸡大吃一顿。
                  坐在窗明几净的快餐厅里,我感觉心情相当轻松。还是跟我哥和晓韩恢复铁三角关系比较愉快。我想罗承翔什么时候回来找我谈判都可以。我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绪了。我妈的教导让我成长不少。我总算想明白了,将来我总会遇到一个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的人。眼下的关键时刻,不必急着浪费在所谓的爱情上面。这学期完了我就毕业了,我得多花心思在我的前途上。不管毕业以后做不做警察,最后在学校的这半年我都得好好表现,真正让我爸,更让我自己高兴一回。而且不管将来那个人是男是女,他都应该因为我是简崇凡而喜欢我,而不是把我当作阿三阿四甚至隔壁邻居家的小黄狗。我不会再做某某的翻版了。
                  持续了三年的战争看样子该偃旗息鼓了。这场仗打的真叫稀里糊涂,很长时间我都没搞清楚我的对手究竟是谁。曾经以为我是对我哥宣战。现在看来最强进的对手就是我自己。自始至终这都应该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战争。
                  我喝着可乐,抬头看见晓韩冲着我笑眯眯的,眼睛都弯成月牙了。他什么事这么高兴?我疑惑不解。转头又看见我哥老谋深算的盯着晓韩。那眼神似乎是终于发现一个长期潜入我军的特务。突然之间又传来火药味了。我刚准备解甲归田,又要打仗了么?不是吧?老天对我公平点好不好?和平才能搞建设。我要发愤图强了!给我一次机会吧!祷告没有灵验,我只好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哥。我们三个就这么各怀心思的看成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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