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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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沈悠云奇怪的问沈悠慧。
“我怎么知道?大姐,你知道吗?”沈悠慧茫然的耸耸肩又问。
沈悠然看着悠心,轻轻的咬了一下唇。
也许总有一天,心儿会知道一切。
她也许会恨自己,可是她不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是的,冤有头债有主。老天要报应,她也无谓。
她等着。
将手里最后一叠纸钱烧尽,悠心缓缓的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红枣的墓碑,那上面写着红枣的名字。可连她都已经不记得她的姓氏,谁又会去供奉她的牌位?她会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夫人,天要落雨了。回府吧!”陈叔看看头顶黑压压的乌云,上前提醒道。
悠心扬起了嘴角,点了点头。
她和红枣最后分别的时候,也正是这样的雷雨。她还记得,红枣抹去了脸上的雨水,那么坚定的告诉她一定会带来人救她。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样急急的告别之后,就再没有相聚的时候。
意外,果然是比一会儿来的要快。
让人那么措手不及。
“心儿,别难过了。我还没问你,这些天发生什么事了?你脸上是怎么一回事?”沈悠然拉着悠心的手,看着她的脸问。
“对,我早就想问了,看你阴森森的也没敢问。”沈悠云也道。
悠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勉强的笑了笑,“没事。上次骑马摔了,被地上的草划伤了脸。”
“你脸皮那么厚,会被草划伤了脸?”沈悠慧说完,自己哈哈的笑了两声,可猛一回神,发现还在红枣的坟前,赶紧的闭上了嘴,像做错事似的低下了头。
回去的路上,悠心故意拉着沈悠然走到最后,不去看沈悠慧和沈悠云两个没心没肺的人,她们两更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飞来桃花1
“姐姐,红枣来我们家的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记得,她有没有说过她家是什么地方的?”悠心问。
沈悠然想了想道:“好像还真没听她说过。在我管理家里的事之前,都是以前的管家七伯在管理下人们的事。不过七伯早年已经还乡养老了,前年就已经过世。爹还特意派人去他家问候过的。你忘了?”
“那就无从查起了。就是想送红枣的牌位回家,都不成了。”悠心苦涩的一笑。
“心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不告诉云儿她们,也总该告诉我吧?我可不信你脸上的伤是被草给划伤的。”
悠心看了她一眼,抱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上,“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的眼睛。我全都告诉你,不过你可千万管好自己的心脏,别被我吓死了。最重要的是不准骂我。”
看到沈悠然点头之后,悠心才将这几日的事大概了说了一遍。不过她忘记了,沈悠然和她一样不是君子来着,发誓都是没用的何况是点头。
“你耳朵怎么了?”孟子飞看见悠心的半边耳朵红的不正常,便随口问道。
悠心叹了口气,愤愤然的坐在椅子上,习惯的翘着腿道:“谁谁说过的,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现在就是这句话的受害者。沈悠然这个大骗子,说过不骂我的。可揪耳朵也是不准的嘛!还不准喊疼,暴君一个。”
“你?没事了?”孟子飞看她又生龙活虎起来,试探的问了一句。
悠心白了一眼他,冷哼了一声,“谁说我没事?我会用事实证明给你们错的有多离谱。红枣是我的丫头,她和我一样,宁愿活着,也不要这么年轻就白白是死了,然后厚葬,那管什么用?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哭够了。剩下的时间,不是用来悲伤的,是来为自己讨公道的。”
孟子飞勾着嘴角,很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在你讨公道之前,麻烦把昨晚弄了一堆鼻涕眼泪的衣服先给我洗干净了。还有,不要再擅自做任何事。哪怕一成把握也没有,也要先来问过我。如果你真的很想活着,就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没那么神,不会每次都那么巧的去救你。”
悠心放下自己翘在椅背上的腿,静静的看了他半响。
她咳了咳,道:“那个,还是谢谢你。不管怎么样,你还算负责任,没让我自生自灭。我很知恩图报的,下次不准说我不知好歹。”
“嗯,知恩图报就把衣服给我洗干净了。”他说着,顺手拿起身边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脸上。
“小气鬼。红。。。”悠心龇了一下牙,习惯的打算将这样的事交给红枣来做,可喊了一个字,她顿了住,一笑道:“洗就洗,本姑娘还没有不会的事。”
孟子飞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拿着他的衣服走出去,心里明白她在硬撑。
沈悠心,没有不会的事,也不会有撑不过去的事。
他翻开桌上合着的书,盯着那个黑鸟图腾若有所思。
☆、飞来桃花2
“你是谁?”
“龙毅国第一赌王。你是谁?”
“小小国色天香坊的大掌柜。”
“久仰久仰。”
“久仰你大,爷的,把银子给我付了。吃霸王餐,你摆出一副人样给谁看啊?”悠心横眉怒对,一脚架在椅子上,半俯着身子正和这位自称龙毅国第一赌王的‘衣冠禽兽’较着劲。
花蕊最近有些不习惯,准确的说是闲的有些不习惯。
几天没见人影的悠心,再出现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事事尽心尽力,亲力而为。她也不藏着掖着了,也不怕被人知道国色天香坊是她小沈爷的了。赖皮三派人来要过一次银子,她还给的特爽快。半点怨言也没有。不过也是赖皮三要的不多,没全让她一次还清了。
她对她如此怪异的勤劳没有意见,可对她处理事情的态度很有意见。
不管是想赖账的,还是乘机吃姑娘豆腐的,她统统都这一张黑脸,没几天时间,客人都差不多给她得罪完了。
今天又来,不过是没银子付账,可好歹也是一位俊俏的不像男人的男人,看在脸的面子上,也不用这么凶的吧?
看那人的丹凤眼,美目含春的模样,谁忍心说大爷啊?
“没办法,我就是长了一副人样。掌柜的,没钱付帐,以身相许行吗?”‘衣冠禽兽’咧嘴一笑,一旁看热闹的姑娘们全都捂住了胸口,好似呼吸困难一样,还都不约而同的点着头。
以身相许,她们给银子,愿意啊!
悠心奇怪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皱着眉问:“你喜欢男人 ?'…'”
“不。”那人也倾过身子,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我喜欢女人,尤其是把自己打扮成男人的漂亮女人。”
悠心纹丝不动的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匕首,正抵在他的喉咙上。这是孟子飞因为她衣服洗的干净,特意打赏她的,还从来没沾过血呢!
她扭头一笑,“很好,以身相许是吧?我的姑娘们好像都挺感兴趣,今晚你可都好好伺候着了。”
那人不怕死的竟然伸手握住她拿着匕首的手,没等她反应过来,竟低头蜻蜓点水的一吻,“我只想伺候你一个人。”
悠心的脸扭曲的近似狰狞。
这恶心的娘娘腔,竟然连她的便宜也敢占,简直是不把她鼎鼎大名的相公放在眼里嘛!不行,她要替孟子飞讨公道。
“花蕊,香荷。”她笑着唤了一声,等了半天没反应,不满的回头一看。
她们两个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此刻都一副母爱泛滥的模样看着这位占她便宜的男人。
“花蕊,香荷。”她扯着嗓子又是一声喊。她两才忙的回过神来,笑盈盈的上前柔声问:“什么事啊?”
悠心知道,她们两个温柔的让人掉鸡皮疙瘩那是因为眼里根本就没有看见她,不然手也不会偷偷的在她背后死掐她了。
“我记得前天东街的贾掌柜,好像跟咱们提了些意见。今个儿的正巧,让他来瞧瞧货色。上等了呢!”
☆、飞来桃花3
花蕊和香荷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香荷更是一巴掌拍在悠心的背上,差点的让她吐血。
“你个死人,你说什么呢?”凶了她之后,又笑着对那人道:“别听她胡说,她口不择言的。不过一顿饭而已,没事的。”
“什么没事。”悠心还没从这飞来一掌中缓过劲来,听了这话立刻怒瞪了过去,“长的像给女人就能白吃白喝了?谁定的规矩?”
“你说谁长的像女人 ?'…'”那人刚刚还嬉皮笑脸,一听这话突然狠狠的一抓悠心的手腕,脸对着她的脸恶狠狠的问道。
悠心眨了眨眼,“你很喜欢和人这么近距离的说话吗?如果你承认自己长的像女人,我就让你这样子说话,如果你不乐意听这话,就麻溜的给我站远点。”
那人愣了愣,反倒是凑的更近了,鼻尖都快和她挨在了一起,“我偏不。”
接下来的时间里,香荷不忍的捂住了自己的眼,花蕊恨铁不成钢的扯着嗓子骂道:“我的小祖宗,你能别有事没事的砸自己家的店吗?一顿饭,我给你银子还不成吗?快去把门给我关了,别又招来官差了。”
悠心在掀翻了所有的桌子之后,气结的看着远处嘟着一张嘴装无辜的人,她气喘吁吁,他倒挺悠闲自在的。
“说,这些你怎么赔。”悠心大手一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问。
“以身相许。”他倒不在乎,这些都是她砸的为什么要自己来赔。
反正一句话,要银子没有,要人就有。
“好。花蕊,拿纸笔来。他自个儿要以身相许的,可别说我为难他。”悠心扭头对花蕊道,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
以身相许,她就没见过一个男人这么想以身相许的。
她一定会让他如愿以偿的。
花蕊黑着脸挥了一下手,有丫头端了纸笔过来。她看着那人道:“公子,一顿饭钱真的没多少银子,你真的要卖身还钱?”
“可这里砸碎的东,西看上去挺值钱的。我又不是街头混混,不会耍无赖。”他无所谓的笑笑,挽了袖子拿起笔,写完之后还掏出个印章,郑重其事的盖了上去。
悠心抽过来,扫了两眼,“木容。名字也像个女人。”
“喂,你够了啊!再说我像女人,别怪我不客气。”木容喝道。
“你凶谁呢?看清楚了,我是你的掌柜的。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再来见我。”悠心哼哼了说道,又扫了一眼所有人,“谁敢帮忙,我跺了谁的手。”
大家虽然很是不舍,这样一个可人儿被悠心放在这里做苦工。可也都识趣的摸摸鼻子的散了去。真希望天天都有这样的人来闹场子,她们都落得清闲自在。
“悠心,你不是真打算把木木送给贾掌柜吧?多糟蹋啊?”香荷斜靠在悠心身边,给她剥着葡萄皮。
“木木?我们这儿有这么一号人 ?'…'”悠心装作听不懂的问,其实已经打了个寒颤。
“你讨厌啦!不就是前面正替你收拾烂摊子的木木了。”香荷扭着身子道。
(今天更完)
☆、飞来桃花4
“香荷,你今年多大了?”悠心问道。
香荷刚刚还如一条无骨的美人蛇似的在那儿一个劲的扭着腰肢,一听了悠心的话就不高兴了,站起来瞪着她道:“二十四了,怎样?嫌老娘是残花败柳了是不是?”
花蕊低头闷笑了一声。
悠心叹着气摇了摇头,“香荷,我不是嫌你残花败柳,哪有这么漂亮的残花败柳不是?我只是想说,你也二十四了。连我都已经不再相信天上会白白的掉银子,你怎么还能那么肤浅的被男人的样貌给迷惑?你没听到说吗?他是龙毅国第一赌王,这么响当当的名号,会欠咱们一顿饭钱?还甘心为了那几个碎银子卖身与我?”
“马有失蹄,人有走背运的时候。保不准是他最近运气不好,身上真没银子了不行吗?长的那么好看的一个人,怎么会是骗子?”香荷不服气的道。
花蕊也道:“难得悠心说一次人话,这次我信她更多。这人,定是有目的而来的。”
香荷嗔怪的看了一眼她,“花蕊,你难道没觉得他好看的很?怎么帮着她说话了?再说,咱们这国色天香坊已经被这小祖宗自个儿折腾的差不多要关门了,还有什么可让人图的?他为了骗吃骗喝,还来咱们这儿做苦力,至于吗?”她说着,大概是嫌站着太累了,拿了羽毛扇又躺回了长椅上。
“话说的的确在理。可。。。”花蕊笑看了一眼悠心,“可一个如此俊俏可人的翩翩公子,一上来就对着悠心说要以身相许。他要没问题,打死我也不信。”
香荷一愣,便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悠心没理她们两个的嘲笑,将木容写的卖身契拿出来仔细的看着。
这人好像很喜欢咬文嚼字,一个简单的卖身契罢了,偏还有好几个字是她看不懂的。
不过这也不重要,她只是盯着他的名字看了又看。
木,容。
榕。
不是她变聪明了,而是她现在对任何一个可能和榕树国牵扯上关系的人都会格外的敏感。管他是巧合还是其他,总之这个木容就是让她觉得怪怪的。
花蕊说的没错,一个正常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