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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夺情危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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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欧阳此刻不是也跟着他意乱情迷,或许会问一声为什么,但当欲望来袭,两人的坚挺不断地磨擦,完全密合的肢体正显示出不可思议的亲密,那久违的灼烧感恣意凌虐奔腾,终究没有理由再问对方任何问题,一刻的沉沦可作唯一的解答。

  唇在欧阳壮实漂亮的胸膛辗转,沿着完美的腹肌线条吮吻,罗伊无法阻止心底极度的渴望,不知不觉抚上那对男人来说太过性感的臀部,手掌随着身体的起伏滑入,随着股沟探索而下——

  就在一刹那,欧阳的动作滞住了,身体顷刻僵了僵,几乎在同时,激|情嘎然而止,罗伊停下来,有些惊惶地抬头与欧阳对视,意识到自己犯了极大一个错误之后,心里的懊丧无法形容,热度急骤下降,欧阳的神情迅速冰封,眼底渐渐流露后悔和困惑,仿佛不相信目前这复杂的境遇是怎么造成的……

  罗伊现在只希望一切来得及挽回,他一向认为不能控制情欲的人,其理性程度绝对不能够混世,想不到今天藉由自己来证实这点,摆了—个如此大的乌笼,不但吓倒欧阳敬晖,更有可能已经严重地得罪他,自己怎么会有立场上他?如果他当真发怒,自己情何以堪?纷乱的头绪接踵而全,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挽留单纯的初衷,两个人之间的平衡已经被这一场热烈的前戏给打翻。

  欧阳之后的反应出乎罗伊的意科,他既没有发作,也没有半途走人,而是做了一个深呼吸,抽身转到一边,拉过被单背对罗伊,闭上眼不再有其他动静。

  这应该也是一种不良反应……而且似乎程度不轻。对此时的罗伊而言,欧阳的任何举动都已经没有区别,自己已经失去了主动权,并把一切搞砸了,但愿以后不要影响彼此的工作情绪,这就是罗伊目前仅剩的希望。

  果然,有些人是动不得的,无论内心如何渴望。罗伊想,输了就要懂得低头,他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人。

  可罗伊也毕竟不是神仙,这—夜,听着欧阳的鼻息,罗伊不但失眠而且脑子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且时常伴有尖锐的刺麻,他想去摸行李袋里的安眠药,但又怕把欧阳弄醒,那就更罪大恶极,所以始终对着一室的黑暗一动不动。

  早上六点,罗伊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足足一个小时,也在一时间心无杂念,总结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放弃,这是个糟糕的误会,所以不能再恶化下去。其实他并不是很了解欧阳的真实面,但是却很有把握对方不会因为晚上的变故而迁怒于公事,在欧阳展现一时的情迷放纵后,罗伊已经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固守陈规的人,偶尔也喜欢来点新鲜的刺激,自己当时不过是一根导火线,现在火花熄灭,一切回归平静,他们又必须做回原来的样子,对内对外进行公示,表彰自己的英明。

  现实中,无形的面具不是可有可无的。男人的恶劣在于随时将性当作娱乐,即使欧阳是个高贵的人,也无法抗拒对手给予他的额外快感,那是一次启发性的探险,从他的反应中罗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没有与同性的性经验,在最初的讶异和震撼之后,也不经意地释放了一部分不设防和好奇心,但在罗伊双脚踩过界时,他的男性本能又猛地被召唤,因此,尴尬收场。

  罗伊几乎调动了所有的意念去压制蜂拥而出的不安,近年来保持洒脱自如的姿态,甚至是情人圈中有些薄幸淡漠的形象都好像发生了动摇,是他自己破了规矩,致使原则崩塌信心弃失。

  “刚才香港的麦克有电话留言给你,可能是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一趟。”

  “我会回覆他,暂时可能赶不过去。”罗伊揉了揉眉心上楼去,“你先收工吧。”

  “行,明天安达过来要跟你讨论一下这个专案的诉求重点,以便文案操作起来可以切中要害,那我先走啦。”阿立一甩门,这幢屋又只剩罗伊一个人。

  罗伊并不认为一个人独处就是寂寞,他的心灵很充实,被一堆计画、日程、会议、图纸填满,所以他享受个人空间。

  一到傍晚,他就会给自己来两个自制三明治、一杯现磨咖啡,然后回到宽畅的阁楼,只开一盏走廊的灯,接着选了唱片架上的勃拉姆斯放入质地极佳的唱机里,他唯一该感谢的是,这幢屋子的主人愿意让别人分享他的CD和书,还有罗伊偏爱的那张柔软的米色沙发,从某种程度上讲,欧阳敬晖有着极好的品味,并没有时下商人身上的铜臭,至少还懂得用巴赫作背景音乐。

  罗伊自嘲地笑了一下,半躺在沙发里,放松身体闭目养神,他总得让自己觉得好受,这是成功男人必备的素质。

  突然之间,罗伊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控住了,逐渐下沉,只剩一点虚弱的习惯性的竞争意识,慢慢不知身在何处,睡意袭脑昏沉入眠……

  直到有个什么东西压迫他的身体,接着一股淡淡的柠檬刮胡水的清香钻入鼻腔,罗伊重新睁开眼睛,正对上俯身给他盖毯子的欧阳敬晖,两人均是一怔,透过那双特殊的沉着的黑眸,罗伊看见自己惊诧的倒影,突然有了一种恍惚的感觉,幸亏这时对方已经有些歉意地开口:“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惊醒。”

  音乐还在继续,屋里多开了一盏灯,但光线仍很幽暗,罗伊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身上的毯子有一半滑落到地板上,他突然有些懊恼,因为他不想让合作者看到他这样不设防的一面,特别是欧阳敬晖。

  “嗯……我竟然睡着了。”罗伊有些尴尬地看了—眼钟表,已经九点半。

  “对,而且你应该继续睡。”他走到边上关了音响,“我会在这边住几天,和你讨论一下方案。”

  罗伊突然放心,觉得对方和自己想像的出入不大,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事了,所以当即充当主人,开了他一句小玩笑:“你可以随便挑一个有床的房间睡。”

  他倒也幽默:“多谢款待,我会安排好自己的。”

  罗伊突然想起现在自己待的卧室正是欧阳敬晖的,所以就叫住了正往浴室走的男人:“嘿,我去客房睡,主卧还给你,我昨天有换过床单。”

  欧阳停下来回头,表情有些玩味:“我似乎有了一个有礼貌并且懂得勤换床单的房客。”

  “准比你在校舍里遇到过的那些人强。”捡起毯子,罗伊打算回客房,“我不想喧宾夺主,嗯——刚才这个成语用的对吗?”

  欧阳敬晖笑而不答,他总觉得罗伊具有一种隐秘的攻击性,当然,这个感想只藏在欧阳心底,并没有述之于口。

  他们在住处碰头,本是件多少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如果双方都是习惯划分领地的男人又另当别论,公私绝不混淆,而且不善于在私人时间伪装严密,就比如隆泰的董事长也会替人盖条毯子,王牌设计师也会捧着别人的书躺在别人的沙发上睡个熟透。他们基本上是两类人,但本质接近。

  罗伊有种预感,除了公事之外,他和欧阳敬晖最好不要再有额外的深层次的接触,即使同在一个屋檐下,他还是比较不习惯与一个几乎不了解自己的人主动表示亲近,更何况他对欧阳有种过于特别的感觉。

  只要有一点心事,罗伊就会失眠,更何况今天又换了一张床,有点不适应,于是他摸黑出去想喝杯威士卡,刚走到半楼梯,就发现楼下已经有人,昏黄的灯光打在欧阳敬晖右侧脸上,眼睑处投下一道神秘的阴暗,也在墙上留下一个完美的人体剪影。他披着深色薄棉上衣,独自坐在吧台上看着手提电脑,罗伊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那种久违的忐忑好像一股激流淹没了他原本鲜明的思路轨迹和敏锐判断力。

  对方显然也察觉到脚步声,朝这边看过来,罗伊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有打扰到你吗?”

  “正在见证你会议上的风采。”欧阳敬晖扭头有些夸张地说,即使看着他的眼神似乎诚意十足,可这样的男人作任何表态均有深厚功力作后盾,你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真是假。

  “噢?”罗伊困惑地走近他,一看电脑萤幕才失笑,“想不到我还算上镜。”

  “会议的录影资料我让秘书传给我了,我想我应该认真对待每个进展。”

  “那——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罗伊在寻找辞藻,“工程方面的。”

  欧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罗伊,然后却顾左右而言其他:“要来点酒提提神吗?”

  罗伊又发现他们之间的一个区别,对方是深谙灵活拐弯的人,自己则比较喜欢笔直到底。

  双方在之后的一小时里就会议内容交换了想法,整理出一些重点,以备考察,当罗伊在一个意见上冥思苦想时,欧阳敬晖突然合上了手提电脑,这样解释道:“已经破例了,在私人时间谈工作。”

  罗伊才意识到,这的确也不是他的风格:“嗯,不过你的那些建议我会认真考虑修改。”

  “我知道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罗伊的心脏又鼓胀起来,清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疲惫,他准备上楼,远离那些莫明其妙的躁动:“我——去休息。”

  “我时差还没调过来,再待会儿,你去睡吧。”欧阳敬晖拍了拍罗伊的肩,提起酒杯往厨房去了,在罗伊上楼梯的时候,他又探出身子问,“要来点夜宵吗?”

  “不了,谢谢。”

  说实在的,罗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欧阳敬晖两个处在两极的人物会在半夜促膝长谈,即使谈的是公事,那局面也够可观了。

  如果一开始,只是巧合,那在这么多次命运的刻意安排下,他不得不承认,他跟这个欧阳敬晖正在产生某种密切的联系,就像他们一开始有些模糊主观的合作意向,不存在谁替谁作主的概念,大家都只要做好自己这一块,并争取取得最大程度的沟通,协调各个阶段的关系。

  欧阳敬晖并不像罗伊最初想像的那样不好接近,但是他也绝对是个自我意识极强的人,有着别人无法侵犯的领域,罗伊深深明白,他们并不想与对方深交,所以维持着商场上的规矩与客气,必要时做出相互关心的样子,以获取感情和社交上的援助,不提过节,不提误会,不提那句“你是谁?”,他们都是最最狡猾自律的男人。

  依罗伊的条件,在世界各地都不会缺情人,但是他固守一项原则,不惹不该惹的人,不自寻烦恼,把性视作发泄的产物而不是精神力量。罗伊很清楚自己是谁,需要什么,他的双性情结对于他来说是隐患也是生命之源,他需要能够激发他情绪的男女来提供灵感,可现在,他觉察自己对欧阳敬晖有多次精神失守的迹象,又都是出自最原始的诱因,这不免令他感觉到一些不安。

  如果欧阳在众人面前具有致命吸引力,那对罗伊来说也是一样,但是罗伊又确实不是很普通的,他对美色有欲望,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驾驭能力。

  第二天一早,又发生一件挺难堪的事,罗伊正在淋浴,欧阳敬晖推门进去取牙刷,结果就又撞上了。

  这回倒是轮到欧阳低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来“凯旋门奇遇”对于双方来说印象深刻,原本两人都是绝口不提的,但欧阳却突然轻轻松松暗示了一下,“我去用楼下的浴室,Sorry。”

  罗伊看欧阳退出去,也叹笑,他们双方都想适当掩饰一下真面目,但显然,在生活上他们的默契欠缺,平时装出再冠冕堂皇的样子都于事无补。相互看对方裸体一次,完全出于无意,所以也无法追溯前因后果,但第二次、第三次的话就是事出有因。

  热气蒸腾,闪过一刹那的情Se,那具精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又跃入大脑,随着那纠结着氩氲的诱惑向四周围荡漾开来,渐渐再也无法将自己透露的危情掩藏,浑浊的呼吸声起,包裹着最浓的欲望,以最直接的方式蠢动着,手指向目标移去……这是几个月来,罗伊的第一次自蔚,在毫无准备时被撩拨,又在毫无准备时结束,水流冲散了指间的余温,冲散了一瞬间的意乱情迷。

  等罗伊穿戴整齐下楼,却发现整幢房子又只剩他一人,那股柠檬刮胡水的味道已经在空气中消弥。按下刚才那阵不经意的骚动,他终于可以冷静坐下来,边打开电脑边喝杯冰牛奶,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只有罗伊自己知道个中味道。

  当天下午,罗伊接到一个来电:“哪位?”

  “我是欧阳,晚上有约吗?”

  “很遗憾,还没有。”

  那边低沉地一笑,声音很好听:“不介意出来吃顿饭吧?想让你见一些投资商,顺便可以听听他们的评论。”

  “很好,我会配合,至少今天可以不用再吃夹蛋面包。”

  “难怪现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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