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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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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躺在床上的人却眼都没睁一下,更没有出声理会他的问题。
“谢诩凰?”他伸手推了推她,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他现在一肚子的话要问她,她竟然就这么倒头睡了?
她跟晏西那大哥到底什么关系,那个人又是什么时候来燕京的,晏西连大嫂都叫上了,关系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她那么不愿留在他身边,那么一心想要回北齐,是不是就是为了要回去找这个人。
他在床边坐下,又站起来,一会儿坐下,明明都已经夜静更深了,却被晏西那一声大嫂搅得没了心思睡觉。
谢诩凰喝了酒没晏西那么闹腾,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由于晚上只喝酒没吃什么东西,一早便被饿醒了,一睁眼就撞上黑着一张脸瞪着自己的男人。
她望了望窗外,道,“你起这么早?”
“你该问,你怎么还没睡?”燕北羽咬牙切齿地道。
谢诩凰打了个哈欠,一边准备下床找吃的,一边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燕北羽被她气得头疼,一把将她按着坐在床上,逼问道,“你们两个,昨天去见什么人了?”
“昨天晏西生辰,一个老朋友来燕京了,就去见一面。”谢诩凰如实说道。
“老朋友?”燕北羽一副不信的样子,继续追问道,“晏西昨晚一口一个大嫂的,口口声声说你是她大哥的,还只是老朋友?”
谢诩凰愣了愣,这才想起昨天晏西闹出来的事儿,自己一觉睡到现在竟都忘了,反正也抵赖不了了,索性就承认了。
“他们兄妹俩是同胞出生一天生辰,所以就一起聚在一块儿见了面,吃了顿饭,你这么气急败坏的干什么?”
“自己的王妃偷溜出府跟别的男人见面喝酒,直到深夜才回府,你还问我急什么?”燕北羽站在床边,着实被她气得不轻。
原本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就不怎么牢靠,如今还半路杀出个情敌来,他都愁得一夜睡不着觉了,她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谢诩凰起身,绕过他到桌边找了盘糕点,坐在桌边就着茶水就吃了起来,侧头望着还不见出府的人问道,“你今天不用出门吗?”
“我再出门,你就该出墙了。”燕北羽没好气地道。
已经让天机阁去查晏西那大哥的消息去了,只要他还在燕京,他就一定能把他逮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谢诩凰一瞬噎住,拍了拍胸口咽下嘴里的东西,“燕北羽,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
平日里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就这么不讲道理起来了。
“那你就明明白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们又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要让我去胡乱猜测。”燕北羽看着她,有些一夜未眠的疲惫,更多的是紧张。
他一直在努力接近着她的心,可是现在突然有那么一个男人蹦出来,还与她是多年的旧相识,而且照晏西那样说,那个人绝不仅仅是她的老朋友。
他们之间这段并不怎么牢靠的夫妻关系,再禁不起别人的横插一脚,他更怕,自己在她心上,还不及那一个人。
纵使在大事上如何睿智精明,可感情的事,他却还是个毛头小子般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应对,也学不会冷静。
“该说的,我都说了,要怎么想那是你的事。”谢诩凰淡淡道。
“谢诩凰!”燕北羽沉声道。
谢诩凰面目冷然地起身,目光寒凉地望着气忿的男人道,“你要喜欢我是你的事,我不喜欢你是我的事,不是你喜欢我了,我就必须喜欢上你来回报。”
她说罢,不忍去看他惊愕转为心痛的目光,转身拉开门便走了出去。
天才刚刚亮,园中寂静而冷清,她在园中的石阶坐下,抱膝愣愣看着自己种下的几株葡萄树……
她只是,不知道要再怎么去喜欢一个人了,到底有什么错?
她也不想再去喜欢人,她怕自己一旦动心喜欢上了,而当那个人有一天不再喜欢她的时候,她会难过得心碎。

☆、真郡主,假郡主8

寝房内,燕北羽怔怔地望着大开的房门,自己并不是想跟她这样争吵的,为什么又到了这个地步。
他只是听到她避着他出去和那个人见面,就什么冷静都没有了,他唯恐她对自己的一再拒绝,只是因为心里装着那个人,他怕她喜欢的人,不是他。
这样的念头在他心里来来回回了一整个晚上,她一醒来却还不肯说那个人的只言片语,这让他更加无法冷静下来才。
晨风自大开的房门卷进入,带进一阵轻寒,他想起她就只着了单薄的睡袍,连忙取了披风快步追了出去,寻了一圈看到抱膝蜷坐在园中石阶上的人。
他始终不明白,为何她对感情的事如此抗拒,可是她说的也没有错,不是他喜欢她了,她就必须要喜欢他做为回报…摹…
可是,他太着急,又太害怕了,他怕她心里装了别人,他怕燕京的事情一了,她就要千方百计地回北齐,从此与他天各一端,此生难见。
他不是不曾想过介时强留下她,可是她又岂是受制于人的人,便是他一时能使尽手段留下她,她真要走便也会寻了办法逃走,何况那样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也并非他所愿。
他举步走近,将披风罩在她身上,挨着她坐下,一伸手揽着她靠自己肩上,说道,“好,我可以不要求你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喜欢上别人。”
“你这是什么霸王要求?”谢诩凰一抬头,拧眉道。
“本王已经让步到底线了,还是你真喜欢那个姓晏的?”燕北羽眉眼微沉地逼问道。
天机阁的人办事怎么这么慢了,一个晚上了竟然还没有消息。
谢诩凰望着眼前油盐不进的男人,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再提晏九,他反真以为她和晏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行,我答应你。”
反正她没打算喜欢上他,也没打算喜欢上别的人。
“这是你自己答应好的,喜欢上我之前不准喜欢上别人,喜欢上我之后更不准喜欢上别人。”燕北羽扳正她的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谢诩凰拍掉他的手,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进屋,“跟你没法好好说话。”
“还有,那姓晏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然晏西怎么叫你大嫂了?”燕北羽跟着一路追问道。
“她喝醉了胡言乱语,你也信了?”
“酒后吐真言,那时候说的才是她心里话。”燕北羽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若不是昨晚晏西那一声大嫂,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晏家还有一个他的情敌,以至哪天人被他们兄妹两联手拐跑了,他都还不知道。
“随你怎么想。”谢诩凰打着哈欠,又爬回了床上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谢诩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姓晏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燕北羽推了推闭上眼睛的人。
“中都对我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我都要跟你说?”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还有?”燕北羽拔高了声调。
谢诩凰眯着眼睛想着,这小气的男人恐怕现在已经让天机阁去查晏九的底细去了,不过好在晏九这些年行踪不定,而且甚至在外面露面,想来他能查到的也不多。
这一次来燕京,又是易容换装来的,相信一时半会儿,他也找不到人。
燕北羽也跟着躺上/床,虽然一夜没有合眼,可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面朝着里侧又推了推她,“谢诩凰,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姓晏的没有那意思是不是?”
谢诩凰被他问得烦了,一拉被子蒙住头道,“没有,跟你没有,跟他没有,跟谁都没有。”
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听到了她的话答,满意地道,“没有最好。”
“有了你又能怎么着?”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反正天机阁杀人一向干净利落,就没有失手的时候。”燕北羽侧头瞅了她一眼,笑得寒意森然。
他的女人,绝对不容别人觊觎。
“不可理喻。”谢诩凰哼道,闭上眼睛懒得再搭理他。
大事面前挺稳重谨慎的一个人,这会儿跟个三岁孩子似的无理取闹,简直难以理解。
燕北羽长臂一伸,将她腰际
tang牢牢搂住,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入眼。
结果,谢诩凰睡了一个时辰醒了,想要起来却脱不得身,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把某人的爪子给扳开。
“燕北羽,我要起来,把你手给我拿开。”她不客气地推了推他道。
燕北羽眯着眼睛瞅了瞅她,唇角微勾道,“亲一下就松手。”
“你有完没完了?”谢诩凰恼火地骂道。
他却伸头往她脸上凑了凑,继续要求道,“亲一下就松手。”
谢诩凰恨恨地咬了咬牙,低着脖子朝他唇上吻了过去,刚一碰上准备走人,他却倾身压了过来,极尽缠绵的加深了这个吻,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虽然我还想继续,不过你该生气了。”
谢诩凰火大地推开他,踹了他一脚跳下床去,早该知道这混帐没打什么好主意,自己还又上了他的当。
燕北羽笑着伸手摸了摸唇上,心情大好地躺下补充昨晚的睡眠,也不急着去天机阁问那姓晏的消息了。
谢诩凰洗漱更衣完了,正准备过去找晏西,管事过来询问,“王妃,早膳什么时候时辰送过来?”
“一会儿再送吧,晏西那里昨晚可还好?”她一边走一边问道。
管事顿时有些失笑,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冥河被她吓坏了。”
“吓坏了?”谢诩凰皱眉。
管事抿唇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昨个晚上在大门外吐了,他非要扒了人家冥河的衣服看人家身材好不好,在园子里追了好几圈。”
谢诩凰嘴角一阵抽搐,知道她喝醉了没个正形,可昨晚惹得事儿也太多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过去看看她。”
她一路寻到了晏西房里,一扒开门便是扑面而来的酒气,她把门窗都开了透气,到床边推了推还睡着的人。
晏西打着呵欠翻过身,睁开眼见是她,“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差点没害死我?”
“我干什么了?”晏西挠了挠头,硬是想不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你当着燕北羽一口一个大嫂的叫,他现在还在让天机阁的人查晏九的底细,你说你干什么了?”谢诩凰没好气地教训道,早知道她喝醉了会闹出这么些事,当时就不该一时心软让她过酒瘾。
“啊?”晏西惊得一下从床上坐起,紧张地问道,“那现在怎么样了?”
“晏九不怎么露面,这回又是易容进京的,应该一时间还找不出来他。”谢诩凰道。
“那就好,不然九哥非得杀了我不可。”晏西长长地舒了口气。
“还有,你昨晚追着冥河要扒人家衣服怎么回事?”谢诩凰拧着眉,一脸地无法理解。
“扒他衣服?”晏西皱着眉想了想,好像自己昨晚是追着什么人满园子跑来着,不过最后扒没扒成倒也记不清楚了。
“全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昨天追着人家要扒人家衣服,看人家身材好不好,你说你……”谢诩凰说着,无语地抚了抚额头。
“好啦,我一会儿去跟他赔个不是,总行了吧。”晏西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谢诩凰道。
“还有事吗,没事我还要睡会儿。”晏西打着呵欠道。
谢翊凰无奈叹了叹气,起身离开。
晏西一觉睡到了下午,填饱了肚子才想起要去找冥河道歉,哪知在府里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人,于是向管事打听道,“看到冥河在哪里没有?”
管事一见她,想到昨晚的阵仗不由笑了笑,说道,“他在王府外面。”
“外面?”晏西皱了皱眉,一边朝外找,一边咕哝,“不就扒个衣服,又没强上他,至于躲成这样?”
管事一听一阵恶寒,早听说北齐民风剽悍,没想到女子都大胆成这个地步了。
晏西寻到了王府外,才找到一身灰衣,头戴斗笠的人,大步走了过去“喂,你跑这来干什么?”
冥河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
晏西绕着他转了一圈,挑眉问道,“难不成
因为昨晚我扒了你衣服,你就怕得躲到府外来了?”
冥河明显被气得不轻,转身朝王府内走,不愿意跟她说话。
“喂,我倒是把你扒成什么样了,脱光了吗?摸了你胸肌吗?”晏西跟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问道,只可惜自己当时喝多了,现在脑子里完全记不住到底干了什么。
王府来往的仆人一听,纷纷绕道而行,瞧她那样子莫不是还要把人再扒着摸一遍才甘心?
“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子?”冥河顿步,转身咬牙切齿地问道。
晏西愣了愣,笑嘻嘻地道,“我不是女的,难道你是?”
“是个女子,满嘴这些没皮没脸地话,你……”
“这就叫没皮没脸了?”晏西摸了摸下巴,问道,“那我给人讲荤段子,跟下属一起喝花酒算什么?”
“你……不知羞耻。”冥河说罢,大步走开,不愿再跟她多待一刻。
“喂,你走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晏西笑着追了上去,瞅着被风掀起的斗笠一角,“啊呀呀,你是在脸红吗?你在脸红什么?”
冥河在前面走得,晏西在后面追得快,一边追还一边问,“你到是说清楚啊,我到底扒了你几件衣服,到底摸没摸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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