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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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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得到了才更让人兴奋。”沈玉邪毫不知耻地说道。
谢诩凰又一次肯定,这个人不止是禽兽,还是禽兽中的禽兽,不然怎会有这么奇葩的嗜好。
沈玉邪见她不语,笑问道,“怎么?怕给镇北王戴了绿帽子?”
“怕的话,我就不会来了。”她决然道。
她与燕北羽之间的婚姻,本来也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走的一步棋,又何来的夫妻情义,更别说要为其守身如玉了。
沈玉邪见她一直不动碗筷,笑问道,“怕我下了不干净的东西?”
谢诩凰还是没有动手,冷然道,“对着阁下,倒胃口。”
她敢肯定,再这么下去,她不仅酝酿不起胃口,还会被他倒尽胃口。
她平日不是嘴上不饶人的,只是对上这个人,她现在除了嘴上占优势,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沈玉邪丝毫没有因她出言不逊而生气,反而是觉得有些意思,一个人慢条斯理地用着膳,不时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好不容易,等到他一顿饭吃完了,她咬牙问道,“你到底还要多久?”
沈玉邪勾唇一笑,透着几分邪肆,“你看起来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说着,进了寝房旁边的浴室,慢条斯理地宽衣沐浴,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倒是在岸边来回踱步的谢诩凰显得极不耐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那个急不可耐的女流氓。
“下来。”沈玉邪道。
“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慢慢玩吧。”她说着,便准备到外面去等。
哪知,刚一转后面一道劲风袭向脚下,整个人反应不及跌到了池子里,溅起一片水花。
沈玉邪满意地看着她湿淋淋的样子,道,“洗过了就再洗一遍,刚才洗的和现在洗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说话间,伸手挑开了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谢诩凰怒目相对。
“难道你要穿着衣服洗?”沈玉邪笑问,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剥下了她的湿衣扔到了池边。
谢诩凰尴尬的别开了头,手在水中紧紧攥成了拳头,若不是现在有求于人,她绝对会将这混
账按进水里溺死。
沈玉邪伸手拂了拂她垂在肩头的湿发,察觉到她紧张地缩了缩肩膀,佯装苦脑地叹了叹气,“还是没什么兴致,怎么办?”
谢诩凰咬牙切齿地瞪了过去,“怎么,要我去给你取点壮阳的东西来吗?”
“可对着你这一脸英勇就义,活像我是要你命似的样子,哪个男人会有兴趣?”沈玉邪靠着池子,手臂搭在池岸边上。
谢诩凰从来没有一天之中这么多次起了杀人的念头,都把她脱光了,他又来说没兴趣了,敢情耍着她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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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想想办法?”沈玉邪意有所指的道。
谢诩凰笑了笑,转身准备上岸,“我去让你家仆人,给你炖点虎鞭牛鞭什么的来。”
人家现在没兴趣睡她,她却还不得不千方百计的让他把自己睡了。
沈玉邪好气又好笑,一把将人拉着拖入了怀中,抵在了池壁间,“谢诩凰,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哪个女人,会这么没皮没脸地说这些东西出来?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谢诩凰挑衅地道,不安好心地笑了笑,“难道你对男人更有兴趣?”
只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沈玉邪也不顾此刻还身在水中,强势地嵌入她的体内,看着她一瞬因为疼痛扭曲的眉目,道,“现在,足够证明我对你比对男人有兴趣了?”
谢诩凰咬牙忍耐着一瞬撕裂的痛楚,嘴上却还是不饶人,“足够证明你是禽兽!”
此刻,燕京城里四处都是抓捕她的人,而她却身无寸缕地在一个男人身边辗转承欢,只为换取一个为自己脱罪的机会。
沈玉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眸子,似是在看着她,又似是在透过这双眼睛看另一个人,就连落下的吻也随之充满了温柔与怜惜。
然而,这样的亲昵于她而言更是另一种折磨,让她更加无所适从,以至于连自己怎么从浴池里到了床上都浑然不觉。
她早做好了被其摧残的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肌肤之亲的时候,对方却不是她所预料的残暴,甚至于温柔的像是对待心爱的情人,极尽鱼水之欢。
也许是从出事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当这桩交易终于完成,她竟就在这个憎恶至极的男人身边沉沉睡去。
沈玉邪无声的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睡姿乖巧的女人,清醒的时候凶悍得跟个母老虎一样,睡着了倒是难得的可人。
这一睡,便是整整睡了两三个时辰,谢诩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摸了摸,感觉有些温温热热的……
“难道昨个儿晚上没尽心?”男人低沉的笑声响在响边。
谢诩凰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庞,薄唇噙着一丝坏坏的笑意,而自己的人都摸在他的胸口。
她迅速找回了理智,这才想起昨天来到沈园发生的一切,一拉被子盖住自己,冷着脸道,“现在你满意了?”
沈玉邪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她边上,“你指昨晚你的表现?”
“姓沈的,你要的条件,我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谢诩凰咬牙道。
沈玉邪慢悠悠地起身下了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跟睡一条死鱼一样,你让人怎么满意?”
“那是你技术有问题。”谢诩凰出口毒辣,丝毫不留情面。
沈玉邪倒也不气,穿好了衣服回头笑道,“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慢慢调教。”
谢诩凰又一次忍下杀人的冲动,看他准备走人的样子,拥着被子坐起身道,“你要去哪?”
“难道你舍不得我走,还想重温一下昨晚的事。”沈玉邪笑问道。
“我的事还没解决。”谢诩凰提示道。
现在外面还满城在搜捕她,只怕她一出了沈园的门,就会被再逮到大理寺里,还会被冠上畏罪潜逃的罪名。
“既然已经收了你的好处,虽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你的事我还是会去办的。”沈玉邪一边理了理衣衫,一边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沈玉邪取了只药瓶,将药粉倒在了茶杯里,倒上了茶水端到了床边,“喝了。”
“什么东西?”谢诩凰皱着眉头道。
“难道你想给我生儿育女?”
谢诩凰伸手接过,仰头便喝了干净,将空杯子扔给了他,“做梦!”
沈玉邪转身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负手离开之时说道,“你能再睡两个时辰,用个早膳回去,事情大概就能解决了。”
谢诩凰看着掀开帷幄离去的人,困
扰了她三天的死局,落在他手里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功夫,她从一开始就太低估了这个人,也低估了燕京明里暗里的所有人。
她要扳倒那些权大势大的望族,要让长孙皇族为霍家的死付代价,只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而目前看来这个人是再合适不过的合作者。
她仰面倒在床上,屋内死寂无声,她却再无一丝睡意,索性起来到了浴房沐浴,洗去身上沾染的男人的气息,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衣服,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园中的仆人过来问道,“早膳快备好了,王妃要现在用吗?”
“不用了。”她径自朝外面走去。
仆人取了伞追到了园门口,道,“雨还没停,王妃还是带着伞吧。”
谢诩凰头也未回地冲进了雨中,走进了黑暗无人的巷子里离开,任由冰凉的雨滴打在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镇北王府门口。
王府的管事见状,连忙撑了伞迎了出来,“王妃,你怎么在这里?”
这会儿外面的人都快把燕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了,她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燕北羽呢?”她随口问道。
“王爷带人去找您去了。”管事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便道,“外面风大雨大的,王妃先进府里再说话,一切等王爷回来了再说。”
谢诩凰一语不发地进了门,刚换好衣服出来,燕北羽一身都滴着水回来了,看着她安好地坐在那里有些愣了愣。
“你去哪里了?”
“想出城的,找不着路了,就走回来了。”她平静地说道。
这话刚说完,长孙晟也已经得了消息,带着一众亲卫到了王府。
“王妃原来是回府了,真是让大家好找。”
说话间,便示意侍卫上前带人走。
燕北羽伸手拦了下来,沉声道,“太子殿下请回,早朝之时臣自会将人带进宫去,不用劳您动手。”
“镇北王若是识时务,还是避嫌些的好。”长孙晟语带警告,这个人是父皇最信任的武将,现在却在包庇敌国的公主。
“臣如何行事,不用太子殿下来指点,您要带走的是臣的王妃,总要经过臣的同意。”燕北羽挡在她身前,颇有几分武将的霸道气势。
“本宫若是想再跑,就不会回王府来了,太子殿下若实在信不过,那就在这里多等一时半会儿,到了早朝的时辰,一起入宫就是了。”谢诩凰起身说道。
外面风大雨大的,她可没兴趣再去吹风淋雨。
长孙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燕北羽,一撩衣袍坐下,“好,本宫就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谢诩凰看了看边上一身湿衣的人,道,“王爷还是先回房换身衣服吧。”
燕北羽点了点头,先行回了寝房去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的时候前厅的两个人都沉默地用着茶,谁也没有搭理谁。
长孙晟打量着神色平静的女子,暗自思量着她这一晚上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那么多人在城里搜捕都没找到她,她消失了几个时辰又自己回到王府来了。
现在,好像料定了自己能从八皇子死的这件事,安然脱身一般。
可是,好奇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燕北羽心里同样也盘桓着这样的疑问。
“诩凰,这一晚上,你都去哪里了?”
“本来想离开燕京回国的,可是进了小巷子找不着路了,到了城门口又发现城门关了,只知道到王府的路,就又走回来了。”她波澜不惊地撒着慌。
总不可能告诉他,她在姓沈的床上给他戴绿帽子去了。
“那王妃还真是会找路,城里到处都是找你的人,你还能避过了回王府来。”长孙晟冷哼道。
“我不回这里来,难道让太子殿下的人抓吗?”谢诩凰冷笑问道。
这个人,明明是她从小一起长大,是她曾经一心要嫁的人,现在这个人的嘴脸却让她觉得这么陌生和厌恶。
长孙晟薄唇紧抿,却压根儿难以相信她的那番说辞,只是她之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又做了什么他现在还一无所知。
正在三个人都沉默无话之际,有侍卫冒雨而来,在门
外禀报道,“太子殿下,刚刚铁甲卫的钟副将重伤过来求救,说是知道八皇子遇害的真凶。”
长孙晟面色一沉,起身问道,“人呢?”
“我们已经带到了王府外面,不过人伤得不轻。”
“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两名侍卫便将一名重伤的人扶了进来,那人捂着尚还流着血的伤处跪下道,“铁甲卫左卫营副将钟林给太子殿下,镇北王请安。”
“你说你知道杀害八皇子的真凶?”长孙晟神色沉凝地问道。
那人跪在地上,缓了一口气才回话道,“是,当时末将带人在那附近巡逻,亲眼看到了凶手杀害了八皇子。”
“你既看到了,为何早先不出来做证,现在才出来?”长孙晟一拍桌案,怒然喝道。
那人被惊得一颤,垂首继续说道,“因为末将起了私心,所以才没有站出来,可现在那凶手也想要杀末将灭口,末将……若再不出来说话,便就性命难保了。”
“是何人要杀你?”燕北羽面色冷沉地问道。
“原左卫营统领洪武。”
长孙晟微震,缓缓转头望向一直沉默不言的镇北王妃,询问道,“敢问,王妃在回府之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原本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她的,就在她离奇消失了几个时辰又出来之后,凶手就成了另一个人,这一切实在发生得太过巧合,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她动了手脚。
“这个问题,方才本宫已经回答过太子殿下了。”谢诩凰不耐烦地说道。
燕北羽继续询问那人道,“你说凶手要杀你,你是何时被人所伤?”
“末将知道太子殿下已经找到了镇北王妃,今天早朝必然是要审理八皇子遇害一案,而我当时是看到了洪武杀害八皇子的,所以我在一个时辰前去找了他,知道他在当任统领期间捞了不少油水,最近手头拮据,想要敲他一笔,没想到他给了钱趁我不备就想杀人灭口,还好遇上了殿下的亲卫才得已脱险。”
“钟林,到底是什么人,要你来扯这般弥天大谎,你说是洪武杀八皇子,他一个小小左卫营统领,如何敢做出弑杀皇子的事来?”长孙晟认定这一切都是谢诩凰为自己脱罪安排的把戏,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竟然就找出了替罪羔羊来,她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洪武在一个月前还是左卫营统领,但是因为他犯了事撞在了八皇子和十公主手里,八皇子本是要将其问罪的,可是因为郑大人作保才只是丢了官,郑大人原是想他在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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