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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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将她从榻上搬到了床上,“不早了,快睡吧。”
谢诩凰坐在床上,摸着吃撑得肚子道,“吃太多了,撑得睡不着。”
燕北羽换了睡袍躺下,捧着她的脸就吻了过来。
“你有完没完了?”
一天被啃上数十回,她也就忍了,一看他现在这眼神就不怀好意。
“不是吃撑了,活动活动就好了。”他笑语,说话间将她拖进了怀里,熟稔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你早上才……”她话没说完,便被男人火热的吻封住了唇舌。
她现在腰还疼着,他竟然又要再来一回,又气又恼,却又躲不开。
先前她一直没有答应,他也一直没有过分的亲密,现在她点了头了,这个在情事一向如狼似虎的男人哪还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她就知道,这么一天让他抱来抱去不是好事……
他火热的唇亲昵地摩挲着她的脖颈,看到颈子上还留着的疤痕,温柔而小心地吻了上去,一想到那个时候她险些就死在了大理寺的牢里,若是那个时候赶回去,见到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再经历一回她的死,他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样子。
“没事,不疼了。”她看到他眼底的沉黯,说道。
“你这条命,还要陪我走很长的路,不许再做这样的事。”燕北羽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
她宛然而笑,手臂勾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充分热情地回应了她难得的主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她微微轻颤着。
他们也并不是第一次有这般肌肤之亲,但尚开心扉之后的身心交融的欢愉,情人间缠绵的欢爱,更让人沉迷。
她喘息着抵着她健壮的胸膛,“就一回……”
燕北羽低笑,“好,就一回。”
说罢,迫不及等托着她的臀,坚定而有力地抵进湿滑的紧窒。
她脸贴着他的脖颈,纵情享受着年轻有力的身躯带来近乎崩溃的欢愉……
说好的一回,结果一个回合下来,她倒在床上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燕北羽犹不餍足,亲昵地摩挲着她情潮未退的她娇躯,爱不释手,却又怜她身子虚弱,不敢再造次。
她咬牙扭头瞪着他,又是恼怒,又是羞燥。
“你……”
“我怎么了,你说一回,就一回的。”燕北羽笑得不怀好意,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道,“你让快点,我也快了……”
谢诩凰更是恼火,恨不得咬死这可恨的男人,她要他快点结束,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存心逗弄她。
原本回来这一路骑马,腰就被颠倒得酸疼,回来了越休息反而越严重了。
燕北羽薄唇噙着笑意,伸手给她揉着腰际,“让你好好吃饭养身体,你还嫌我唠叨了。”
谢诩凰狠狠地瞪着他,敢情让她休养身体,全是为了他这些私欲。
明天夜里还是想办法去和龙靖澜睡一个房间,再这样跟他腻在一起,她这身体别想能休养好了。
或许两天习惯了止痛的药,第二天晚上没有再加这样的药,腿上的风湿疼得她根本难以入睡,感觉骨子里冰针扎一样的疼。
燕北羽也忙碌了一个晚上没有合眼,想尽了办法给她暖脚,可这是毕竟是多年的沉疾,这些办法也起不上多大的作用。
“还是很疼?”他重新给她换了泡脚的热水,担忧地询问道。
这样的病,本不该是出现在她这么年轻的身体上,可她却从十几岁落下了这样的病,独自忍耐着这样的痛数十年。
“好些了。”谢诩凰浅然笑了笑。
“好些了就睡一会儿,明天一早还要起程赶路。”燕北羽温声道。
谢诩凰却还是了无睡意,看着蹲在脚边的人问道,“当年你离开山庄,去了哪里?”
她在燕京也待了几年,却再没有碰到过他。
“去了好多地方,冬天的时候去过那里,只可惜没遇上你罢了。”燕北羽怅然而笑。
虽然那个时候几番都擦肩而过了,所幸现在这个人还是来到了他的身边。
“你家人呢,这些年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说起来,自己对于他了解真的不够多。
“都不在了,这些年都是义父在身边。”燕北羽如实说道。
“义父?”
“嗯,他就在江都,等回去得了空,我带你见见他。”燕北羽含笑道。
“那你义父要是觉得我不好怎么办?”谢诩凰微皱着眉头道。
燕北羽失笑,道,“你是跟我过一辈子,我喜欢就够了,别人喜欢不喜欢没那么重要。”
谢诩凰抿唇而笑,道,“燕五爷,你很会哄女人,从哪里学来的。”
“我只哄了你这么一个,能从哪里学?”燕北羽道。
他这一生,对于女子的心动,喜爱,牵挂……皆因为她而起,再难以将这些心思力向别的人身上。
这个人,占满了他从少年到成年时光的所有相思牵挂,此生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让他如此。
——
二更,今天加更毕,明天继续。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4(一更)
因着腿疼了一夜,到天快亮了,她才合眼睡了一会儿。
燕北羽早早出门让人准备了马车,里面铺了厚厚的毯子,暖炉也特地让人备了好几个,到天光大亮了才回房去把人叫醒。
“起来用点东西,一会路上了再睡。终”
他也不忍心这个时候叫醒她,可是云州天寒地冻的,实在不是让她久留之地,早些回江都,那边暖和些,她也省得少受这些罪配。
谢诩凰揉了揉眼睛,强打着精神起来用了早膳,才由着燕北羽给抱出了驿馆上了马车,贺英带着人将备好的暖炉放到了马车里。
龙靖澜出来,撩起车帘看了看,“腿上还是没好?”
“好多了。”谢诩笑了笑,道,“龙靖澜上来,咱们一起走。”
龙靖澜瞥了一眼边上还在跟人交待事儿的燕北羽,道,“我才不坐里面碍某人的眼。”
说罢,放下车帘,自己挑了马匹。
不一会儿,燕北羽也上了马车,将几个暖炉都放到了她脚边,“有没有暖和些?”
“嗯。”她抿唇而笑,点了点头。
其实,她哪有这么娇弱金贵,这男人真是大惊小怪的。
他将车帘都合得严实了,将放在一旁的斗蓬盖在她的身上,扶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方才吩咐外面的人起程。
谢诩凰蹭了个舒服的位置,阖上眼睛睡觉,燕北羽低头瞧了一眼,伸手拿起放在边的折子和公主看着,这都是回江都要解决的事儿,他得趁着这一路回去尽快想出对策来。
她一夜没睡,几个暖炉烘在脚边,腿上倒没有那么疼了,一直睡到了正午停下午膳的时辰,因为要忙着赶路,都在路上的一处小镇子简单用了些,一行人继续上路了。
谢诩凰一夜没睡好,又从下午一觉睡到天黑,马车进了柳州,燕北羽才把她叫醒。
马车停在柳州的驿馆外,燕北羽拿斗蓬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地才抱下马车,贺英已经早一步过来让人把房内生了火盆,一进门便暖融融的。
谢诩凰百无聊赖地坐在榻上,冲着给她倒茶的男人道,“我腿没那么疼了,能不能下来走一会儿。”
燕北羽将茶杯递给她,冷着脸道,“不行。”
一想到她前两天脚一沾地都站不稳的样子,他果断拒绝了。
“不活动,血脉不畅通,怎么能好得快。”谢诩凰抱怨道。
“你少给诓我,没好之前就安份点儿,年纪轻轻地落这些毛病,现在再不好生养着,以后老了你就等着残废吧。”燕北羽站在火盆边取闹,瞪了她一眼道。
她就是以前什么事自己都不上心,身体才落得这么多毛病,一个女儿家非把自己当成个男人似的,什么都咬牙扛着。
“敢情以后我老了真残废了,你就得把我扫地出门了吧。”谢诩凰挑眉哼道。
燕北羽笑,伸手拉着她还长着冻疮的手,道,“你怕什么,我还怕到时候我抱不动你,背不动你了,你嫌弃我呢。”
他越来越发现自己是个贪心的人,没有见到她的时候想要见到她了,见到了她了又想她喜欢自己,她喜欢自己了又想要她的一辈子……
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这辈子非他不可,但他知道,除了她,他再无法喜欢上别的人,也永远无法放下关于她的一切。
他紧张又小心地呵护着这份期盼已久的心意,唯恐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让她从他身边再次离开。
谢诩凰抿唇失笑,哼道,“兴许真的会呢。”
两人正说笑着,贺英在外面敲了敲门,“少主,晚膳好了。”
燕北羽过去开了门,让人她的药和晚膳送了进来,谢诩凰扫一眼便垮下脸来,又是一桌子的荤菜。
她是瘦了些,可也不能这么喂吧。
燕北羽将药吹凉了些送到她手上,“先把药喝了。”
她喝了药,漱了口,坐在桌边全然没有了吃饭的胃口,坐在对面的男人却很快给她盛好了饭,把她面前的碟子堆得满满的。
“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谢诩凰低头扒着米饭,也不愿再去吃那些油腻腻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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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胃口?”燕北羽见她一口不动,问道。
“天天这么吃,谁吃得下去。”谢诩凰没好气地抱怨道。
燕北羽微微皱了皱眉,她对吃的一向挑剔,自己想着多吃些荤菜,能快点胖起来些,她却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思
“今天吃了,明天就换。”
谢诩凰叹了叹气,现在也不好让人把这一桌子扔了给她重故,于是认命地对付着盘子里堆了一堆的鸡肉鱼肉,稍微有些饱了便不想再动了。
燕北羽哪肯这么轻易放过她,连哄带骗,威胁利诱,硬是又让她吃了不少。
刚用完晚膳,又送来了给她泡脚的药汤,她瞅着蹲在脚边忙碌着给她按脚底穴位的人,道,“其实,你不用做这些。”
“我不用做,你还想谁来?”燕北羽头也未抬,说道,“若是我早找到你了,兴许这些年你也不必一个人受这么多苦。”
她从来没跟她说过苦,也甚少提及那些年在北齐是怎么过的,但他知道一定过得不好。
他并不想她变得这么坚强,他更希望她还是当年那个爱笑爱闹的小姑娘,没有别的人再宠着她,便由他宠着她。
“现在也不晚。”她由衷而笑,说道,“过了这么多年,谢谢你还来找我。”
“要是我没有找到你,你打算怎么办?”燕北羽随口问道。
谢诩凰抿唇想了想,道,“不知道,这些年只一心想着报仇的事,这些事做完就没什么要做的事了,也许会去很远的地方,也许会在没人知道的地方毒发过世……”
她想过很多种自己的结局,却独独没有想到,自己会和他在一起。
燕北羽听得阵阵后怕,这些绝对不是她唬人的话,否则在大理寺她也不会险些自尽。
“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不是你问的。”谢诩凰道。
“我不会再问了,你也不许再说了。”
这些年战场上再出生入死,也不曾害怕紧张,这会儿竟被她几句话吓得心惊肉跳的。
燕北羽给她擦干净了脚上的水,穿上鞋袜,让人进来将东西收拾了干净,朝坐在榻上的人伸手。
“干嘛?”谢诩凰挑眉。
“不是说要起来走走。”燕北羽扶着站起身,道,“外面太冷,就在屋里走走就行了。”
“在屋里走,我有病啊。”谢诩凰没好气地哼道。
她是天天窝在屋里闷得慌,想出去透透去,他让这屋里走?
燕北羽耐着性子扶着她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着,瞧见她皱了皱眉头,想来是脚上又开始疼了,才扶了她到床边坐下。
“不早了,睡吧。”
谢诩凰脱了外袍钻进被子里,可白天在马车睡了一天,这会脚上又阵阵地难受,哪里睡得着。
燕北羽脱了外袍,站在床边问道,“睡不着?”
“有点。”她百无聊赖地盯着帐子上的花纹。
“等着。”燕北羽到外室,找到了贺英放过来的箱子,从里翻了件东西才回到床边。
谢诩凰伸着脖子瞧他过来,好奇道,“什么东西?”
“前几日在云州的总兵府寻到的,你玩玩。”燕北羽说着,将拿过来的九连环给了她。
他坐在床上看着路上未看完的公文,她则靠边他身上低着头摆弄着手上的东西,大约专心着手上的事儿,一时竟忘了腿上的疼。
燕北羽瞥了一眼玩得起劲的人,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儿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谢诩凰把九连环解出来了,得意地在他眼前晃了晃,“解完了。”
燕北羽放下手里的东西,瞧了瞧她解出来的东西,侧头在她额头亲吻,“果然难不住你。”
“你试试?”谢诩凰挑眉道。
燕北羽瞅眼眼中的挑衅之意,伸手将东西拿了过去,细细端详了一阵之后才开始动手,将她解开的九连环还原成最开始的样子,然后又给解开了。
然而,这一切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谢诩凰无趣地撇了撇嘴,哼道,“你就故意显摆,显示你比我聪明是不是?”
“你比我聪明。”燕北羽笑语道。
她低着头继续摆弄着玩,腿疼得厉害了,便不安地动了动。
燕北羽将堆在被子上的东西收起,搁到了床边的小几上,“疼得厉害了?”
她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北方的冬天真是害死人。
燕北羽将外衫给她披着,起身绕到床尾